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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全員惡毒,嫡女專治不服

第9章 還不如擔心妹妹去

侯門全員惡毒,嫡女專治不服 于勺 2090 2024-08-10 10:33:57

  為首的婆子走在前頭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

  宋云初聽的有些不耐煩。

  “丁家表兄如今都十七,還這般在祖母跟前兒哭哭啼啼告狀,傳出去,也不嫌丟人?”

  嬤嬤面色僵硬,腳下的步子都停了下來。

  她哪里料到,這位養(yǎng)在外祖家的大小姐竟是這般牙尖嘴利的性子。

  “嬤嬤,帶路?!?p>  宋云初好心提醒,嬤嬤斂起面上僵硬神色,止住了再要規(guī)勸的念頭。

  也罷,既然大小姐不知好歹,那明日老夫人那邊怕是還要吃些苦頭。

  這些都同她沒有干系了。

  先前一心覺著大小姐可憐,這才為她隱晦點明府中境況。

  如今看來,大可不必她好心。

  成安侯府祠堂在宅邸的最席面。

  冬暖夏涼的位子。

  祠堂的門窗平日里都是關著的。

  這幾日因著府中的喜事兒,這才大敞著。

  黑漆長條雕著祥云紋路的楠木案桌上,整整齊齊供奉了三排靈位。

  祠堂內(nèi)香火長明。

  待宋云初邁入祠堂內(nèi),身后的婆子立馬就將祠堂的房門關上。

  “大小姐,這是老夫人的意思,等明日一早,老奴再來迎你出來。”

  婆子隔著門,朝著祠堂內(nèi)虛行了一禮,聲音里都透著一絲愉悅的輕快。

  宋云初沒有做聲,徑直走到供奉先祖的牌位前。

  看著離她最近的牌位,那上頭是同她一天的祖父。

  那一日,她降生,祖父亡。

  幼時,她并不知這些變故,每年的生辰,舅母都會給她熱熱鬧鬧辦上一場。

  自打后來,她知曉,自己生辰是祖父忌日。

  之后,再未過一回生辰。

  “祖父,”

  她雙掌合攏,朝著靈位的方向拜了拜。

  隨后從供桌上端了一碟子糕點,慢悠悠至窗邊。

  從窗柩縫隙處細細打量祠堂這處院落。

  糕點是今日新擺的,是京都時興的桃花酥,每年舅母都會命人特意往京都采買上耐存放的糕點回去,給她嘗嘗鮮。

  舅母常說,總有一日,她是要回京都的。

  京都里什么首飾以料吃食,她雖然不能親自來京都,可也該瞧見吃過用過方才妥帖。

  舅母說這些的時候,她總會挽著舅母的胳膊,將頭埋進舅母的懷中,央求舅母不要送她回京都。

  每每這時,舅母都要哽咽上許久。

  架不住她央求,舅母答應了。

  但到底,最后侯府來人接她回去了。

  這小小的祠堂并不能真的將她困住。

  不過是現(xiàn)下她不想脫離此地罷了。

  畢竟等生母回府,還有一番折騰。

  祠堂里頭并無床榻軟靠。

  她取了擺在供奉靈位案桌下的蒲團,將其靠著窗擺了一行。

  雖說躺在上頭有些不舒服,可比起睡在冰涼堅硬的青石磚上,要好上許多。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從窗柩縫隙里只隱約瞧見廊下燈盞明滅的光影。

  忽有密集腳步聲由遠及近。

  宋云初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子,朝著房門口的方向望去。

  聽見一陣哐當聲響起,房門隨后被打開。

  瞧見來人,宋云初微微蹙眉,隨后起身,行了一禮,喚了一聲“母親”。

  宋夫人掃了一眼祠堂內(nèi)的狼藉。

  心下頓時躥騰起無名怒火來。

  “祠堂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平日里規(guī)矩都學到了何處,莫不是這些年,你舅母未曾好好教導于你?!?p>  自打回了侯府,生母待她總是冷冷地,半點不似胞妹那般親近。

  可那時,生母也未曾像今日這般厭惡于她。

  “母親這話,說來倒是好笑的緊,舅母自幼撫育我,本就是母親您欠舅母的情分,如今怎能這般議論舅母,母親這又是什么規(guī)矩?”

  “況且——我并非擅自食用祖先們的供奉,都是問過的,祖先們未曾阻攔,我這才拿來用了一些,怎么到了母親眼中,就成了我在祠堂撒野?”

  在宋云初心底,舅母如同她的生母一般,容不得旁人在她眼前非議舅母。

  宋夫人聽了這話,胸口堵的發(fā)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大女兒,額頭青筋凸起。

  “混賬!混賬!”

  她何曾遭受過這等境遇,顧不上今日來的正經(jīng)事,扭頭就朝著身后的下人吩咐,“去,取了侯爺書房里的藤條來,今日我親自教教這混賬規(guī)矩!”

  婆子丫鬟慌張跪了一地。

  宋云初依舊面無表情。

  想起前世,生母命人將她吊死在房中。

  如今又算得了什么?她心中對生母早不抱有任何希望,如今心底反倒不難過。

  “母親,我不論做什么,落到您眼中都要挑出刺兒來,既然這么不喜我,何不索性將我再送回舅母家?”

  王夫人咬著牙,瞪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下人。

  又聽見大女兒說要回去。

  宋夫人快步上前,揚手一巴掌就朝著大女兒的臉頰扇了過去。

  “母親,您好歹出自名門望族,又是侯府當家主母,怎么這般易怒?”

  在巴掌就要落在臉頰上時,宋云初悄然側過身子。

  “母親若是打傷了女兒的臉,明日女兒還如何去赴鎮(zhèn)北王的邀約?”

  聽見“鎮(zhèn)北王”三字,宋夫人憤怒的思緒幽幽被扯了回來。

  “母親今日尋女兒來,可是為了何事?”

  她可不相信生母是來祠堂關心她的。

  宋夫人恍然想起正事兒,又忌憚鎮(zhèn)北王,怒瞪了一眼大女兒,方才斂起面上怒意。

  “皎皎說,王二公子是你打傷的?”

  “母親,那二妹妹可說了有何證據(jù)指證是我做的?”

  “皎皎從來不會撒謊!”

  宋夫人斬釘截鐵說道,永安侯王夫人那邊今日雖未曾再提起此事,可等大婚之事了了。

  此事定然是要仔細盤查,畢竟說到底,那都是永安侯府的公子,受傷的何止永安侯府的公子,還有永安侯府的臉面。

  “我同王二公子往日無怨今日無愁,我為何要置他于死地?”

  一句話,將王夫人堵的啞口無言。

  “翠珠呢!”

  宋夫人又問起今日跟著她一道兒出府的丫鬟來。

  “她行事不周全,我叫她回去繼續(xù)在二妹妹跟前兒伺候去了。”

  宋云初平靜答著。

  宋夫人給身后的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會意,退了出去。

  “母親,其實您心里清楚,王二公子緣何受傷,還不是因為二妹妹的緣故,母親在我這里撒火,不如想想,若是事情鬧開,永安侯王夫人會不會責罰二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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