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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被前任的哥哥強行抱回家

第十六章 極限修羅場

  能接他電話,還能對著電話勾引他,說明此刻她人還是安全的。

  薄琛淵漆黑的眼眸一片晦暗,車速卻在不知覺中加快,那死女人,竟然敢毫不猶豫地甩他一耳光。

  他這次一定給她弄老實了。

  薄琛淵踹門而入時,姜青梔正蜷縮在角落里,而另一旁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脖子上流淌著鮮血,看上去是昏迷了過去。

  女人意識已經(jīng)有些不明朗了,薄琛淵走上前將人撈起來抱在懷里。

  姜青梔感受到源源不斷的冰涼鉆進她的尾椎,一寸寸往上爬,用力地攀上男人的脖頸,嗓音里夾雜著委屈,“你來了?!?p>  但體內(nèi)酥癢一片,又覺得不夠。

  她仰著脖子去親吻男人的喉結(jié),亂七八糟的在他身上點火亂吻。

  薄琛淵抬手拍了下她的后腰,沉著聲音警告她,“別亂動,再動把你扔到這里。”

  姜青梔果然不動了,乖乖地垂下眸去,只是抱著他脖子的手用力了幾分,似乎是生怕男人將她丟在這里不管不顧。

  薄琛淵抬腳踹了踹擋路的男人,垂眸掃了一眼后,一手抱著姜青梔,一手撥通電話,聯(lián)系人將顧淮山弄走。

  而后將女人抱到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

  姜青梔黏黏糊糊的吻又纏上來,嘴里哼哼唧唧的,拉著男人的手往她后背上撫摸去,薄琛淵熟練地拉開后背的拉鏈,將人放在了床上。

  但卻不動。

  女人雙眼迷離地望著他,嗓音又粘稠又嫵媚,“我難受……”

  “我是誰?”薄琛淵漫不經(jīng)心地扯下西裝領(lǐng)帶,俯下身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打了個蝴蝶結(jié),語氣惡劣。

  姜青梔瞇著眼似乎真的在想,好半晌也想不起來,心急地拽了一把男人,薄琛淵順勢俯下身,親吻在她的唇上。

  并不深入,只是在唇瓣上摩挲,淺嘗輒止地問,“我是誰?”

  姜青梔都快哭出來了,哼哼唧唧地,“小哥哥……”

  薄琛淵的眼眸一深,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唇貼在她耳側(cè)發(fā)狠,“下次還甩我巴掌嗎?”

  姜青梔急了,摟著他的脖頸用力地親上去,毫無章法而又亂七八糟。

  血脈僨張,喉嚨干渴。

  ……

  窗簾被遮住,擋住了外面的陽光,只是偶爾順勢搖擺幾下,像是為某種動人的音樂打的節(jié)奏一樣,沉沉浮浮,此起彼伏。

  曖昧纏綿,繾綣悱惻。

  ……

  另一側(cè)。

  顧淮年接到電話時臉色一變,“你說什么?”

  “怎么了?”柳音音握住他的手腕,皺著眉擔(dān)憂地望著他。

  顧淮年眼里一片陰鷙,拳頭攥得生緊,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姜、青、梔、和、顧、淮、山、搞、在、一、起、了。”

  “什么?”

  顧淮年也顧不得多說,匆匆忙忙地下了樓,醫(yī)院樓梯口上顧家人圍了好幾個,一個比一個面色難看。

  “怎么回事?”

  關(guān)清悠皺著眉一臉難以置信,“我和青梔去喝了杯咖啡聊了會天,她說上去陪你,結(jié)果我們接到酒店通知,說青梔現(xiàn)在在淮山那個房間?!?p>  “淮年?!卑酌綮o欲言又止,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p>  “我已經(jīng)命令封鎖酒店了,怎么回事總得我們親眼過去才知道?!?p>  云頂樓下車輛云集,大廳里面站了不少人討要一個說法,白敏靜踩著高跟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今天在場各位的消費,我們顧家全權(quán)買單,還請各位稍安勿躁?!?p>  “七天、七月,你們負(fù)責(zé)檢查,并且互送各位出去?!?p>  七天七月正是先前帶姜青梔來這里的黑衣保鏢,冷著臉一個一個檢查酒店里來往的男男女女,確認(rèn)不是后一個個道歉。

  顧淮年擰著眉看向負(fù)責(zé)人,“查今天的攝像記錄?!?p>  “不好意思,顧先生,今天的攝像頭壞了?!鼻芭_顫顫巍巍地回答。

  越害怕越覺得自己倒霉,今天恰好輪到她值班,沒想到就碰見這種有錢人的事情,還恰好攝像頭壞了。

  顧淮年面色更沉,大步跨進電梯按下了15樓層。

  此刻整個樓層都異常的安靜,但1504客房時他抬腳一腳踹開,里面血腥味十足,地上還有著未干的血跡,摔碎的水杯,什么人都沒有。

  一看不久前這里就發(fā)生過一番爭執(zhí)。

  他懸著的心短暫地放了下來,只要姜青梔不是在他生病的時候偷人就好。

  身后的關(guān)清悠唇角緊抿,與白敏靜對視了一眼,又很快地移開。

  “發(fā)生什么了?”關(guān)清悠抬腳走到那灘血跡那里,低頭用手指沾了沾。

  “一間一間搜。”顧淮年沉著嗓音,手心不自覺地攥緊,

  偏偏這死女人,找的情人是顧家人。

  不到十五分鐘,所有人都已經(jīng)搜回來了,紛紛搖頭,“顧先生,沒有,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樓下了?!?p>  沒有?

  忽然,有人出聲,“除了頂樓我們還沒搜過?!?p>  頂樓,那是薄琛淵的地盤。

  顧淮年擰了下眉,不想直接放過這次機會,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得罪薄琛淵,“我上去看看,二哥應(yīng)該不在?!?p>  總統(tǒng)套房里喘息聲經(jīng)久不息。

  顧淮年聽見里面似有若無的喘息聲和女人唇角是不是低嚀聲,敲門的手頓了頓,而后若無其事地叩門,“二哥,你在里面嗎?二哥?”

  薄琛淵聽見門外的動靜一頓,旁若無人地吮吸著女人的脖頸。

  那處被顧淮山弄出來的痕跡實在是太礙眼了。

  “二哥?你在嗎?二哥?”

  顧淮年手背青筋暴起,他幾乎已經(jīng)確定里面的人是姜青梔了。

  真有她的,竟然勾搭上薄琛淵了。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持續(xù)著。

  姜青梔躲開他滾燙的吻,推了推他的身子,嗓音沙啞,“門口有人?!?p>  薄琛淵低笑一聲,埋頭親吻上她的鎖骨,慢慢地往下吻著,嗓音惡劣,“猜猜門外的人是不是你老公?”

  “嗯?”

  “嗯……”

  顧淮年只聽到了女人一聲壓抑的低嚀聲,幾乎媚到了骨子了。

  又持續(xù)了好長時間,薄琛淵才隨意地套了身浴袍推開門,額頭的汗水要掉不掉地掛在臉上,渾身色氣滿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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