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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誘寵!誘她入懷,對她上癮

18紀(jì)宴初他真不是人

  元月的家庭情況也很復(fù)雜。

  父母就是典型的商業(yè)聯(lián)姻,毫無感情。

  這樣的婚姻自然是持續(xù)不了多久的,現(xiàn)在的兩人分道揚鑣,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元月的繼母上門的時候,帶過來了一個兒子和女兒。

  兒子甚至比元月還大上幾歲。

  明面上說是繼兄,但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元月同父異母的哥哥。

  典型的二世祖一個,什么本事都沒有,但因為是元家唯一的兒子,所以元老頭直接把家里的企業(yè)都給了他。

  真要論起來,元月的能力絕對要甩那個二世祖十條街。

  只是,就因為是女孩子,再加上是不喜歡的老婆生的,元老頭連看都不看一眼。

  里面的爭吵聲越來越大,趙禮禮直接推開門。

  元心玉雖然自小養(yǎng)在外面,但父母關(guān)愛,養(yǎng)出了非常驕縱的性子。

  她一向跟元月不對付,有事沒事就喜歡來刷個存在。

  元月也不慣著她,脾氣上來,那是敢拿著刀戳上去的。

  只是,這元心玉也是欠的,今天被打回去,明天繼續(xù)來。

  今天又不知道為了什么事情過來刷存在了。

  趙禮禮一推門,見到穿著公主裙的元心玉被元月壓在身下,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就是白擔(dān)心的。

  元心玉和她那哥哥元延一樣,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沒有他們母親三分的本事。

  “元月,你再打我,我回去就告訴爸聽!”元心玉尖叫起來。

  元月充耳不聞,只打得元心玉哭爹喊娘。

  一般情況下,元月也是懶得理會元心玉的,今天被這么打,估計也是做了什么討打的事情。

  趙禮禮上前,象征性地勸了兩句,接著就坐到一旁,看起了戲。

  元心玉哭著叫喊起來:“趙禮禮,你有沒有心的?你看到我這個瘋女人打,你還坐著看戲!”

  趙禮禮也比較佩服元心玉,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么?你還要道德綁架我不成?”

  元月也不是真的要打死元心玉,出了口氣,也就松開。

  元心玉好不容易掙脫束縛,倉皇跑到另一邊,一臉警惕地瞪著元月。

  此刻的她,頗為狼狽,一身公主裙,被扯得稀碎,臉上還頂著紅腫。

  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以往驕縱跋扈的樣子。

  “元月,你等著!我回去就告訴我爸聽!”

  元月抄起桌邊的鎮(zhèn)紙,朝著元心玉就砸了過去:“趕緊滾!看見你就煩!”

  元心玉看了一旁沙發(fā)上的包,咽了咽口水,這才裝著膽子喊了起來:“你把我的包還給我!”

  元月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她。

  元心玉只以為她是想要打自己,包也不敢再要了,轉(zhuǎn)身就跑。

  剛開了門,因為太著急,就摔了一個大跟頭。

  等她走了,元月這才小聲咒罵一句。

  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包,打開窗戶,就朝樓下扔去。

  剛巧砸在元心玉的腦袋上。

  元心玉今天就只有一個人,腦袋被砸得暈暈的,敢怒不敢言。

  “你給我等著!”

  看著她的背影,趙禮禮這才開口詢問:“她今天又來干什么的?”

  元月收拾著地上被弄亂的東西,聲音十分平靜。

  “來炫耀的。”元月嗤笑一聲,“說是生日,老頭要帶她去島上過。”

  元心玉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元老頭直接給她送了一座島嶼,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說是不羨慕,當(dāng)然是騙人的。

  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想要父母的關(guān)愛。

  趙禮禮聽出元月語氣里的落寞,上前輕輕抱住她,輕聲說道:“別傷心,你還有我呢?!?p>  元月笑了笑,語氣并不在意:“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早就習(xí)慣了?!?p>  收拾好辦公室,元月讓秘書送來兩杯咖啡。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嗓子啞成這樣了?”

  那會兒打電話的時候,元月就已經(jīng)聽出來了,此刻打量了趙禮禮一眼,視線定在她扎在脖子上的絲巾上。

  “以前你可不愛扎絲巾的,今天怎么扎上絲巾了?”

  元月有些奇怪,“這絲巾還是你包上拆下來的?”

  趙禮禮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咳一聲。

  還不等她說話,元月就已經(jīng)一把把她脖子上的絲巾扯開。

  看著脖子上一圈淤青,一雙秀眉緊蹙起來。

  “怎么回事?”她的聲音尖利,“是紀(jì)宴初弄的?他虐待你?”

  說著,怒不可遏地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紀(jì)宴初欺人太甚!我找他算賬去!”

  趙禮禮伸手拉住她,輕笑著說道:“我沒事?!?p>  元月看著她的樣子,眼眶驀地就紅了起來。

  沒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哭什么?”

  趙禮禮給她擦眼淚。

  元月聲音帶著哽咽:“原本還以為你能幸福,但是現(xiàn)在……”

  她是真的希望趙禮禮能幸福的,雖然之前一直并不太看好紀(jì)景行,但既然趙禮禮喜歡,她就真心祝福。

  但是,現(xiàn)在這事情鬧的。

  “紀(jì)宴初他真不是人!”元月問,“我們?nèi)ジ蠣斪诱f,不要硬把你們綁在一起……”

  趙禮禮輕嘆一口氣,也沒再說什么。

  “是我先動手的?!?p>  元月卻是不管:“就算是你動手的,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該還手!”

  不管怎么樣,元月就覺得是紀(jì)宴初的錯。

  趙禮禮靠在元月肩膀上,聲音輕輕:“月月,等以后我有錢了,我們買一個大房子,我們住在一起好不好?”

  雖然每個月老爺子都會給她零花錢,但是她從來沒用過。

  她現(xiàn)在工資也不多,想要在京市買一個房子,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過,等股份到了名下,有了分紅,她就有了錢。

  到時候一年千萬,說不定比元月的畫室還要賺得多。

  反正元月在家里也不受歡迎,她們兩個就一起買個房子住在一起。

  元月伸手抱住趙禮禮,輕輕點頭:“那可說好了,不能等你成富婆了,你就一腳把我踢開?!?p>  趙禮禮笑了起來。

  頓了下,又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元月。

  “紀(jì)景行又來找我了?!?p>  元月坐直身體,看向趙禮禮,斟酌了一下措辭,“其實,他那天估計也是受到不小沖擊,所以才會說那些話,你們畢竟十多年的感情了,不是說扔就能扔掉的,要不然你和他和好?”

  趙禮禮搖頭,眼里閃過一絲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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