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還要再來第二次?
紀宴初看著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身邊的趙禮禮,心情大好。
金文茵看著紀宴初的樣子,危機感頓時涌了上來。
上午老爺子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趙禮禮是新任夫人。
金文茵是不相信的。
就她瞧著紀宴初和趙禮禮,明顯是沒有感情的。
她愿意相信,這就是老爺子的一廂情愿,把他們倆給綁在一起。
畢竟老爺子今天離開,是氣著離開的。
只要沒有感情,那就不足為懼。
金文茵心里想得也很簡單。
老爺子今天不管怎么訓斥威脅,紀宴初都沒有讓她離開,明顯心里是有她的。
最后老爺子被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不歡而散。
金文茵緊緊捏著筷子,又往紀宴初的方向看了一眼。
趙禮禮一直在低頭吃飯,對于金文茵的視線自然是沒注意。
紀宴初也收回自己的視線,默默吃飯。
兩人優(yōu)雅地用餐,動作同步,溫暖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畫面意外地協調。
金文茵死死地盯著他們,眼里燃燒著怒火,滿是嫉妒和不甘。
她陪在紀宴初身邊三年,見證了他那么多的點點滴滴,憑什么現在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要分走她的人!
只有她才能配得上紀宴初!
金文茵的雙手緊捏成拳,指甲都深深陷入掌心。
金姨端了湯過來,見到金文茵怨毒的目光緊盯著趙禮禮,用胳膊肘輕推她一下。
金文茵反應過來,收斂自己的表情。
趙禮禮一抬頭,就見到金姨正看著自己。
“金姨,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紀宴初也抬眸看了過來。
金姨偷看被抓包,倒是也沒有尷尬,先是笑了一下,接著就有些擔憂地詢問:“趙小姐今天這是怎么了?”
剛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只是一直沒機會詢問。
趙禮禮的傷雖然已經處理過了,身上別的地方看不到,但左邊臉頰腫著,受傷明顯。
眼睛充血明顯,猩紅色布滿眼眶。
紀宴初抬眸往那邊看了一眼,輕哼一聲:“做人不能太輕狂,要不然就會像她這樣。”
趙禮禮剛準備回答金姨的話,被紀宴初這么一說,也不說話了。
金姨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接著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轉頭看向紀宴初。
“對了,下晚的時候,您弟弟來過了?!?p> 趙禮禮手一頓,垂著眸子沒動。
紀宴初原本還好的心情在聽到紀景行名字的那一刻,蕩然無存。
“他又來干什么?”
紀宴初放下筷子,拿起餐巾輕拭嘴角。
金姨就像沒看到紀宴初的不悅,繼續(xù)說道:“是來找趙小姐的,給趙小姐送了東西過來?!?p> 看向趙禮禮,“我已經給你送到房里去了?!?p> 紀宴初面色更沉。
“以后別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往里面放!”
說罷,起身上樓。
等他一走,趙禮禮也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往樓上走去。
經過紀宴初房間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
見到她的迫不及待,諷刺的話脫口而出:“就這么等不及?”
趙禮禮沒看他,直接從他身邊掠過。
紀宴初眼眸微瞇,手比腦子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就進了房。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趙禮禮被他猛地壓在門上。
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趙禮禮,別忘了,我現在才是你的丈夫!”
紀宴初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心中有種難以言明的感覺,無法遏制。
他雙眸通紅,好似比趙禮禮受傷的眸子還要紅。
眼里是趙禮禮看不懂的情緒。
趙禮禮掙扎起來,試圖掙脫束縛。
“紀宴初你混蛋!你強占我一次,現在還要再來第二次嗎?”
紀宴初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了分毫。
“沒有男人喜歡戴綠帽子,我也是?!?p> 紀宴初的聲音低沉喑啞,滿是霸道,“以后不許再跟他來往!”
趙禮禮天生犟種,聽到這話,冷笑一聲:“我愿意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你管得著嗎?”
話音剛落,紀宴初更加用力地將她壓在門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間隙。
趙禮禮掙扎。
越掙扎,紀宴初的呼吸就越發(fā)急促。
那天晚上雖然被下藥,意識并不太清楚,但她生澀的回應,美好的風情,都刻在腦子里。
不能想,越想氣血就不斷往上涌。
生怕自己再犯錯,他松開趙禮禮。
得了空的趙禮禮一腳踹在他身上,開門就跑。
剛一出門,就和送咖啡上來的金姨撞了個滿懷。
咖啡灑了一地。
趙禮禮說了一聲抱歉,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
金姨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再側頭看了一眼紀宴初的房里,面露震驚。
紀宴初正站在門口,看到她的樣子,有些不耐煩:“今天不用送咖啡了?!?p> 說完,關上門。
金姨撿起地上的杯子,眼里閃過深思。
趙禮禮回到房間里,長舒一口氣。
這里總歸不是長久之計,紀宴初那狗東西隨時都能發(fā)癲。
實在不行,先出去找個房子租著也行。
視線停在桌子上,上面放著一個藍色的首飾盒,還有一個丑萌丑萌的哈士奇玩偶。
哈士奇是一個能說話的玩偶,還能錄音。
趙禮禮上前,打開開關鍵,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砑o景行的聲音。
“禮禮,我知道錯了,我知道我不該在你需要我的時候說那些傷害你的話,也不該甩開你的手,你不要不理我,我給你學狗叫,汪汪!”
趙禮禮眼眶紅了。
買這只狗的時候,雙方就約定好了,不管以后怎么吵架,只要有人愿意學狗叫,那對方一定要原諒。
以前他們從來沒吵過架,這還是紀景行第一次用這個。
想到以前,趙禮禮的眼淚掉了下來。
心里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
打開首飾盒,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
趙禮禮很少戴這些首飾,所以紀景行也很少給她買。
如今分開,倒是買上了。
趙禮禮看著項鏈,眼淚掉在項鏈上,心情復雜。
“一根便宜項鏈,就讓你甘愿為他做那些事情?”紀宴初諷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