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經驗的就是不一樣
金姨被趙禮禮嗆了一聲,倒是也沒生氣,依舊笑呵呵的。
“這人上了歲數,就愛絮叨,算我多嘴問的,你別往心里去?!?p> 趙禮禮看她一眼,面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不置可否。
吃完早飯之后,趙禮禮回到樓上。
元月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也不知道昨天和賀淮的約會怎么樣了。
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問問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
正是元月打過來的。
“昨天也沒問你,怎么樣?”趙禮禮率先詢問。
元月輕咳一聲,故作矜持:“什么怎么樣?!?p> 趙禮禮嗤了一聲:“跟我還裝上了,你說呢?問你和賀淮怎么樣了?!?p> 在趙禮禮的逼問下,元月這才老實說道:“能怎么樣,不就那樣嗎?”
雖然啥也沒說,但是趙禮禮聽明白了,昨天晚上進行得很順利。
“吃完飯后呢?去的誰家?”
趙禮禮繼續(xù)詢問。
元月現在還住在家里,很顯然是不可能帶著賀淮回去的。
元月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什么去誰家?你這腦瓜子里現在裝的都是什么?有了經驗后就是不一樣,開口就是老江湖?!?p> 這要是以前的趙禮禮,指定是不會說這話的。
所以元月這才調侃一句。
但是想到趙禮禮這荒唐的新婚,又覺得失言,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們當然是各回各家?!痹掠行]好氣,“這才第一次正式見面,我還能生撲他了不成?”
趙禮禮微一抿唇:“這不是你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元月輕哼一聲:“我那不就是嘴上功夫嗎?”
真論起來,那真的是會慌的。
“你今天有事嗎?要不要一起吃飯?”元月問。
趙禮禮搖頭:“有事。”
車禍的事情也沒告訴元月,省得她跟著擔心,只說自己有事。
聽到她說有事,元月也沒再追問。
“那有空再一起吃飯?!?p> 趙禮禮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趙禮禮下樓準備喝點水。
站在樓梯口,就聽到樓下傳來金文茵和金姨說話的聲音。
“姑媽,你看看,這有錢人就是亂,新娘和未婚夫的哥哥,新郎頭頂一片綠油油,嘖嘖……”
趙禮禮心里一突,腳步下意識頓住。
金姨好奇的聲音傳來:“給我說說,怎么回事?”
“我看今天八卦新聞,沒指名道姓,只是說這家的養(yǎng)女和小少爺好上了,但是結婚的當天卻爬上了大少的床。”金文茵的聲音滿是諷刺,“這女的可真賤,這種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趙禮禮的身體緊緊貼著墻壁,心飛快跳動起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她聽得出來,這是說的就是她。
她心里知道,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的,她先后跟了紀景行和紀宴初,到時候外面肯定會有風言風語。
只是現在聽到這些話,還是有些慌亂。
下面金文茵就當一個八卦看了一遍,并沒有再說這個。
趙禮禮深吸兩口氣,收斂面上的表情這才往樓下走去。
金文茵正和金姨說笑著,見到趙禮禮,一下子就收了話頭。
金姨笑著上前:“趙小姐,需要些什么?”
趙禮禮問:“金姨,有熱茶嗎?”
“有有,你先坐著,我給你倒?!?p> 趙禮禮剛坐下,就聽到外面?zhèn)鱽頎幊陈暋?p> 金姨放下手中的東西,伸長脖子往窗外看去。
“怎么這么吵?”
說著話,人就往外面走去。
看著外面正跟保安爭執(zhí)著的紀景行,想到紀宴初說的話,就上前阻攔:“小少爺,紀總并不在家?!?p> 紀景行往別墅里看了一眼,“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禮禮的!”
金姨眉眼低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朝旁邊的安保人員揮了揮手。
“這是紀總的弟弟,沒事的?!?p> 安保人員對視一眼,松開手。
紀景行一得空,就快步往里面跑去。
門口的張姨見金姨故意把人放進來,立馬就不滿道:“紀總特意吩咐了,不許把人放進來,你怎么還把人放進來?”
金姨重重哼了一聲,只翻了個白眼,沒理會,進了屋子。
紀景行一進去,就看到了趙禮禮。
不管旁邊還有人,他上前就握住趙禮禮的手,輕聲說道:“網上那些話你別在意,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處理好,不會讓那些言論給你造成傷害和困擾的!”
金文茵看著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好像發(fā)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趙禮禮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淡淡道:“你現在的行為,就給我造成困擾了?!?p> 視線往金姨和金文茵身上掃了一眼。
紀景行趕緊收回手,連聲道歉。
“對不起,我就是太在意你了,你……”
趙禮禮起身上樓。
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紀景行。
紀景行還要跟著上樓,就被張姨叫來的安保人員給帶了出去。
趙禮禮站在窗口,看著紀景行不斷叫嚷的樣子,莫名有些煩躁起來。
他,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似的。
就差拿著大喇叭公之于眾了。
看著紀景行被送出去,她躺回床上,用被子緊緊蒙住腦袋。
昨天晚上基本沒怎么睡,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
打了一個哈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已經六點多了。
掀開被子,剛要起身,就聽到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同時紀宴初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人睡了一天你也不進來看看?她昨天傷那么重你沒看見?這要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你能知道?”
聲音急促并帶著一絲慌張。
伴隨著說話聲,門也從外面被打開。
紀宴初出現在門口。
走廊里的燈光很亮,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能看出他的急促。
金姨的聲音也同時響起:“趙小姐說不讓我們來打擾她,我怕她不高興,所以就沒過來,我……”
一進門,見到趙禮禮正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就笑了起來,“您瞧瞧,這不是好端端的嗎?我就說怎么會出事呢?”
紀宴初皺眉,垂眸看了她一眼。
金姨打開墻上的燈,往里面走去。
“趙小姐沒事吧?”
趙禮禮站起身來,搖搖頭:“沒事。”
“你倒是舒心,一聲不吭就睡到天黑,讓這么多人跟著你擔心。”
紀宴初一開口就是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