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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憐愛后,瘋批他逼全天下嗑糖

第二章我一定給你多燒紙

  不過這似乎是個好鬼?

  要不是這鬼扒了那幫太監(jiān)的衣裳,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現(xiàn)在的司徒曜才來天巖一年,雖然經(jīng)常被虐打,但更多摧殘心智的折磨還沒有經(jīng)歷,他足夠堅強,還沒有原定劇情的瘋狂,十七歲的他甚至還帶了一些孩子般的心氣。

  “你,你究竟是何方鬼怪?纏著……纏著本皇子有何目的!”

  司徒曜皺起眉,站起來兩手一背,力圖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

  蘭清也跟著站起來,看著司徒曜裝腔作勢。

  他一雙秋水眸,兩彎長眉,睫毛輕閃,粉唇一抿,配上臉上還沒消的紅痕,好個楚楚可憐的美人!

  “碰!”

  一大摞太監(jiān)衣裳砸進湖里。

  蘭清視若無睹,撲過去摸了摸司徒曜另一邊白嫩的臉。

  又細又滑!

  沉浸式戀愛游戲的魅力,不必多言!

  “你!女色鬼!你要做什么!”

  司徒曜往后跳了一大步,臉色漲紅,警惕地盯著面前的空氣。

  “有人來了。”

  蘭清轉(zhuǎn)過頭,看著不遠處浩浩蕩蕩的隊伍。

  一身鵝黃宮裝的女子手上拿著一條軟鞭,鞭子一甩,掃落周圍一片花木。

  “這鞭子太輕,不如那牛皮鞭子好用,退回去吧。”

  一邊的宮女接過鞭子,勸解著:“公主,這鞭子雖然不如之前的好用,但好歹是大皇子的美意,您就收著吧,哪怕用來教訓一些卑賤的東西呢?”

  “嗯!”公主看看四周凋落的花木,笑了起來,“不錯,那個旭國的賤種不是就住這附近嗎?好歹是個皇子,讓他的血祭本公主的鞭子還不算太跌份。”

  蘭清聽著,突然想起司徒曜后背上的鞭痕,余光一掃,果然他的拳頭已經(jīng)握緊了。

  “別走,”蘭清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指指他們剛剛過來的方向,“你回去干什么?那公主想打人,那幾個太監(jiān)正合適。”

  司徒曜瞬間冷靜下來,看看自己的手腕。

  他感覺得到一只溫暖的手拉著他,可是卻什么也看不見。

  他深吸一口氣,正色道:“鬼,你纏著我到底意欲何為?”

  “去,什么鬼,我叫蘭清,雖然我也說不清怎么回事,但是別怕,我是來幫你的!”

  她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一把他的臉!

  ??!漂亮!好手感!

  喜歡,還想摸。

  司徒曜渾身一僵,剛恢復(fù)如常的臉又一次漲得通紅,往后退了一大步:“色鬼!男女授受不親!你亂摸什么!”

  她哼哼唧唧地嘀咕起來:“真是小氣……我看別的(游戲)都是直接親臉摸腹肌的?!?p>  司徒曜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剛想說話,一串鬼哭狼嚎的聲音由遠及近,直朝著湖邊來!

  “一幫下賤東西,居然敢在宮里赤身!臟了本宮的眼睛!”

  “公主饒命,這都是司徒曜那個賤種干的??!”

  “是啊公主……”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六個太監(jiān)現(xiàn)在死狗一樣捆在一起,被一群侍衛(wèi)拖著,身上堪堪蓋了個破單子。

  司徒曜瞪大了眼睛。

  “你瘋啦!出去找死嗎?”

  蘭清一把按住他的腦殼塞他回草叢,司徒曜指著單子,壓低聲音:“那可是我母妃給我縫的被子……就剩這么一個單子了!”

  “你出去搶只會死。”

  司徒曜咬緊牙關(guān),試探性地拉住她的手腕:“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你幫我拿回來好嗎?加上剛剛,我欠你的一定會還的!”

  蘭清看看他的手,嘿嘿笑了一下,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臉:“用不著,公主把他們拖到這兒來八成想溺死他們,我還有一次隔空換物的機會,就像太監(jiān)們的衣服一樣。”

  司徒曜眼神復(fù)雜起來,點點頭:“多謝。”

  過了一會又補了一句:“我會記得你的人情的……清明寒食,我一定想法子多弄些紙錢燒給你?!?p>  “……再說一遍,我不是鬼?!?p>  前方,公主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湖邊,侍女擦了石頭,公主坐下,面無表情地盯著六個太監(jiān),好像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尸體一般。

  “真當我是傻子,姓司徒的有點蠻力,但是也打不過你們六個!來人!”

  “在!”

  “把單子撤了,砍了四肢扔湖里去!”

  “是!”

  侍衛(wèi)把單子一甩,抽刀就要對著老太監(jiān)砍下去!

  “慢著!”

  老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里都是恐懼,咽了咽唾沫:“公主,此事確有隱情,更何況,老奴是陛下身邊的人,如何處置還請公主稟告陛下,奴才認罰!”

  “想拿父皇壓本宮?別忘了和長旭一戰(zhàn)本公主居功甚偉!別說弄死區(qū)區(qū)幾個太監(jiān),就是弄死個妃嬪他也不會苛責!砍!”

  “??!”

  慘叫此起彼伏,一時間,原本秀麗的湖邊景致染上了血腥,殘肢入湖,小岔路的宮女太監(jiān)疾步前行,生怕看見不該看的。

  “連祭鞭子都不配的臟東西,還敢威脅我!”

  公主站起來甩袖離開,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姓司徒的不見了,去找!本宮的鞭子要喝血!”

  “是。”

  他們走了,但是血腥氣久久不散,湖面上慢慢飄起了什么,可能是頭發(fā),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

  蘭清看的一陣反胃,逃到一邊干嘔著。

  司徒曜見怪不怪,把單子小心地疊好。那塊布邊緣已經(jīng)毛了,薄薄的一層,疊起來就只有手掌大小,他似眷戀地摸摸上面不甚清晰的花紋,塞進衣服里,似乎是勸慰:“都是小事,她今天都沒掏人腸子……”

  “什么?!”

  “……她是戰(zhàn)場上的人,比一般人手段更狠,今天還算干脆,可能一會留著對付我呢?!?p>  “她之前的鞭子沉,蘸上鹽水,抽爛了皮刺激血肉,很疼,然后再縫起來,用藥加速愈合……別說,她現(xiàn)在縫的是越來越好了,都能用在軍中了?!?p>  他笑著,語氣平淡,似乎那被折磨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沒事的,以后不會這樣了?!?p>  蘭清走過來拍拍他的肩,看他轉(zhuǎn)過頭,笑了一下,后知后覺他看不見她,繼續(xù)說:“他們都欺負過你對吧,我們一樣一樣報復(fù)回去,現(xiàn)在,就從對付公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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