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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將軍府來了個活神仙!

第17章 暗潮涌動

  “借物化物,虛假幻真?!?p>  隨著咒語,靈狐的靈魂輕飄飄地浮于朱砂之上,朱砂上的五張符紙更是懸在靈魂周圍。

  “五行輪回,生生不息,金木水火土,火起!”

  話落,朱砂瞬時起了點點星火,冉冉升起,冒著一股青色的濃煙將上方的靈狐包圍。

  周圍符紙由左及右繞著濃煙旋轉且內縮。

  緊緊將靈狐和濃煙包圍在一起。

  在符紙快要將魂魄徹底包裹之時,陸傾蝶兩指指縫中夾著一張白色無字的紙符:

  “小小狐仙,可愿認我為主?”

  靈狐探索地眼神看著周圍,不知所以然,但是他知道世間萬物皆有數(shù),若想重生,定要有個身份。

  為了妹妹……他只能接著。

  “冥溪愿意?!毙⌒§`狐盤膝而坐,等待著新生。

  話落,陸傾蝶將指縫中的紙符朝著空中一拋,桌面上的朱砂像被一個巨大的手掌托起似的乖乖落在白色符紙上。

  最后落在靈狐身上,五行符紙將其封印,落定桌面。

  定睛一看,倒像是一顆被符紙包起來的鵝蛋。

  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就是靈狐重生之后……總要有一個寄居的身體。

  這倒不是個難題。

  青鳥捏著手帕垂首而來。

  “怎么了?”

  青鳥將團在手中的紙條鋪在桌面上。

  陸傾蝶小聲念了出來。

  “為何要服下西涼丹藥?”

  陸傾蝶看著青鳥一臉擔心的模樣,心中漾起一陣漣漪。

  “我不服下,他會不會再打你?”

  青鳥捏著上衣下擺,微微頷首。

  “那就是了,我服下,你便不用挨打。”

  青鳥連忙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陸傾蝶也看懂了其中意味。

  她是在問她,若是死了怎么辦。

  陸傾蝶笑著拍了拍青鳥的肩膀:

  “放心,我命硬,死不了?!?p>  想起昨日她在青鳥面前服下毒藥,青鳥險些嚇暈過去。

  她怕落個謀害官眷之名。

  她可以獨善其身,死便死了,可是那陸少爺手中還捏著青鳥的命脈。

  病入膏肓的祖母還在西邊郊外的一處小院子等著藥呢……

  只要她聽命于陸少爺?shù)脑?,每日便會有人去給祖母送些吃食……

  青鳥眼底透著不安,臉色凝重,又拿出了一張紙條:

  “陸少爺讓我在城外攔截大小姐的馬車?!?p>  呵,想攔截那輛馬車,他終歸是嫩了些。

  陸傾蝶點點頭:

  “去攔,但是你不要出面,恐傷了你。”

  青鳥大驚,比劃著:

  “小姐您是早就料到陸少爺會這么做了嗎?”

  陸傾蝶擺擺手:

  “與其說是我料到他這么做,倒不如說……”

  陸傾蝶思忖片刻:

  “倒不如說是他在按照我給他的路走著。”

  “他沒得選擇?!?p>  青鳥心生敬佩。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大家都聚集在了壽德堂老太太那里吃飯。

  陸遠山和胡鶯鶯相隔甚遠。

  此時的老太太倒是比昨日清醒了許多。

  恐是陸傾蝶的緣故。

  邪祟不敢近身。

  陸傾蝶心中泛起一股酸澀。

  陰陽相隔,就連她的親生母親也無法近她的身。

  也只敢在遠處相望。

  這種感受也只是一瞬,畢竟這些年她經(jīng)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

  早已看破。

  生時順勢而為,死時貪念眾生。

  這頓飯吃的也是十分尷尬。

  這陸家守著這諾大的將軍府,卻也并不是枝繁葉茂,算上伏天觀的陸芷嫣,也才七口人。

  要是再算上這院子中遠道而來的蓮娘的魂魄和宋柔的魂魄,也就九人。

  陸傾蝶不免冷嘲熱諷了一句:

  “父親還真是用情至深啊,這么多年來守著胡姨娘一人?!?p>  而后感嘆道:

  陸遠山心虛地打量著胡鶯鶯。

  胡鶯鶯此時正夾著一縷生菜,聽聞此話,直接將這生菜夾到了陸遠山碗中:

  “老爺嘗嘗這生菜,好吃的很,比外面的野菜要干凈許多。”

  陸遠山的頭上鋪上了密密一層汗,

  “夫人說的是?!?p>  陸添逸看看陸傾蝶:

  “你怎么還沒死?”

  這孩子,四肢健全,就是缺點兒腦子。

  陸遠山想起晚膳之前御前公公傳來一道秘旨,說是秘旨,不如說是警告,警告他不要擾亂西涼與陸傾蝶的婚事……

  一定是那多時的蕭卿塵去圣上參了他一本。

  到底是震懾住了他,今日便不敢再找陸傾蝶的茬兒。

  “你怎么還能盼著你的姐姐死呢?”陸遠山開始維護陸傾蝶。

  陸傾蝶面無表情,沉聲似呢喃:

  “父親今日不是還要殺了我嗎?”

  而后利索地將碟中的魚骨帶著魚刺也夾到陸遠山的盤中:

  “這胃口太大,小心噎死。”

  而后笑的人畜無害,轉頭問向陸九年:

  “你說對嗎?大哥?”

  看著陸傾蝶滿臉紅疹,卻精力十足,心中又是心疼又有一些開心:

  “小妹說的是,飯要慢慢吃?!?p>  “青鳥?!标懱硪菘吹交畋膩y跳的陸傾蝶心中很是不爽。

  “去給本少爺端碗銀耳羹來?!?p>  青鳥欠身就準備去廚房了。

  “青鳥?!标憙A蝶開口。

  青鳥腳步一頓,察言觀色。

  “你現(xiàn)在是我院中的人,還輪不到別人對你指手畫腳。”聲音平淡如水,聽不出任何語氣。

  陸添逸把筷子摔在桌上:

  “一個庶女!能上桌吃飯已是恩賜!如今竟敢頂撞我!來人!”

  還沒等人上來,老太太筷子重重地落在碗碟之上:

  “退下!”

  還沒踏進府中的家丁,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遠山啊?!?p>  “兒子在?!?p>  “你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嗎?”

  陸遠山起身欠身:

  “兒子的錯,是兒子沒教育好逸兒?!?p>  “我的廷玉就不會這樣。”老太太意有所指。

  這院中大大小小都在,陸遠山不好發(fā)作:

  “是,遠山不如大哥,若遠山從小就寄養(yǎng)在母親名下,想來也是個懂事兒的?!?p>  這話也是罵了老太太只關心嫡子,對庶子毫不關心才落得今天的下場,這是她活該。

  這陸家要毀也是毀在老太太手里,和他陸遠山有什么關系。

  老太太清醒之時還是有幾分威嚴:

  “哼,就憑你也配和我的玉兒相提并論?”

  “是,兒子不敢?!标戇h山的指甲嵌在掌心之中,卻敢怒不敢言。

  誰知道怎么回事,這陸傾蝶一回來,整日瘋癲的老太太竟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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