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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娘親,積分商城富養(yǎng)崽崽

第20章 地窖,孫友跟發(fā)瘋了

  楚秋雨嗤笑:“那你應(yīng)該找跳大神的啊,這東西我可不擅長。”

  “哎呦我不是這個意思!再怎么說他也是咱們村的人,要真是突然瘋了還找不到緣由的話,村里人也受不了啊!”

  “你雖然不在這常住,可還帶著孩子呢。要是真有什么事你不怕,孩子們可怎么辦啊?”

  村長苦口婆心,說什么都想讓楚秋雨跟他去給孫友根看病。

  楚秋雨也確實好奇他的病癥,點頭答應(yīng):“那你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過去。”

  轉(zhuǎn)過身,鄭亦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屋門口盯著她了。

  楚秋雨剛好省了叫醒妹妹的功夫,讓她多睡一會。

  “娘跟村長去看個病,你在家里陪著妹妹,等妹妹醒了你們兩個先吃飯好嗎?娘很快就回來?!?p>  鄭亦山盯著楚秋雨沒說話,徑直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楚秋雨把大米放在灶臺旁邊,方便鄭亦山夠到,又在空間里搜羅了一番,從楚春生的柜子里找到了幾枚鳥蛋。

  讓他連掏到的鳥蛋都不愿意與自己家人分享,這下讓他自己都吃不到一口!

  準(zhǔn)備好以后楚秋雨招呼了一聲,出門卻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濛濛細(xì)雨,楚秋雨又回身拿了把油紙傘,跟著村長往地窖的方向走。

  大概是聽說了友根發(fā)瘋,楚秋雨一路上遇到了好多村民,都一并跟著往地窖那邊走。

  到了楚秋雨才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

  上面是漏雨破舊的茅草屋,門口連籬笆門都爛的癱軟了。

  門口站著兩個年輕人,大概是守門的。

  張喚之也站在這,見到楚秋雨的時候別過頭不看她。

  村長一個眼神,一旁的年輕人立刻掏出鑰匙打開了屋門。

  與普通的房子不一樣,這屋子里開門就是一條直通地下的長走廊。

  里面幽黑陰暗,根本看不見一點亮光。

  村長吹起火折子率先走了下去,楚秋雨掃了眼身后跟著,張喚之也跟著下來。

  “這地窖的歲數(shù)啊比門口的年輕人都大,從老一輩傳下來的時候就是專門關(guān)押村里犯事的人。這里面陰暗潮濕,剛開始還不覺得,時間久了這渾身的寒癥可就發(fā)了!”

  一路走下樓梯,只夠兩人側(cè)身交錯的走廊兩邊掛著蠟燭,村長一一點起,楚秋雨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淼目藓昂团叵?,才算是看清這所謂的地窖。

  地上的房子是破敗的茅草,可地下卻都是巨大的石頭堆砌的暗室小屋。單看著那抬頭就能撞到的頂和伸手就碰到的墻就已經(jīng)感到窒息了。

  再加上暗無天日的陰冷逼仄,真的很難想象待在這里將會體驗到多大的精神折磨。

  村長一路往里,在拐彎處停了下來。

  楚秋雨見到了聲音的來源——

  孫友根。

  只一晚不見,孫友根像是換了個人,原本就消瘦的人此刻更是胡子拉碴,頭發(fā)散落披肩,雙眼凸出,嘴里不停的在念叨些什么。

  看到楚秋雨的時候眼里一閃而過的恨意,雙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

  “張大夫給他把過脈嗎?”

  張喚之搖頭:“就這模樣,十頭牛都拉不住,怎么把脈?。可洗蝸淼臅r候差點沒咬我一口?!?p>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fā)瘋,要么是積累很久的病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突然爆發(fā),要么就是壓抑心底許久的精神壓力徹底垮塌。

  再或者——

  楚秋雨仔細(xì)觀察孫友根,他的嘴看似一直在動,但是卻不像是在說什么,只像是在頻繁抖動。

  “他突然這樣,如果不是昨晚的沖撞了什么,那不會是什么病吧?這瘋病不會傳染吧?那我整個村子可怎么辦??!”

  村長焦頭爛額,昨晚還高高興興的終于去了最近的心頭大患,結(jié)果覺還沒睡穩(wěn),人就瘋了!

  他怎么就這么命苦啊!

  張喚之在一旁認(rèn)真的揣摩:“我覺得他應(yīng)該就是承受不了被抓一時瘋了吧?應(yīng)該不會染到其他人。不如帶出去好好診治一下,說不定就好了?!?p>  “不會好的?!背镉陻蒯斀罔F的道。

  張喚之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腳:“楚秋雨你什么意思?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楚秋雨都沒搭理他,盯著孫友根道:“他根本就沒病,不過是為了能出去刻意裝出來的樣子罷了。”

  村長連忙擺手拉過楚秋雨,指著孫友根頭上的傷口道:“可不能這么說啊,你看他腦袋上那血跡,就是發(fā)瘋的時候自己撞墻撞得!裝的怎么可能這樣啊?”

  “就是!你不能因為他殺過人就覺得他瘋是裝的吧?這也太不配為醫(yī)了!”

  張喚之之前的惡氣沒出,眼下不斷的跟楚秋雨唱反調(diào)。

  楚秋雨卻根本沒空搭理他,只對著村長道:“他這模樣學(xué)的實在是太低劣了。你們?nèi)羰钦娴牟环判?,那不如把他留在這,一天給一頓飯,直到他病好再把人放出去?!?p>  “楚秋雨?。?!”孫友根實在沒忍住,直接沖了過來。

  地窖柵欄將孫友根牢牢鎖在另一邊,不能觸碰楚秋雨分毫。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孫友根雙眼泛紅,死死盯著楚秋雨。

  村長嚇了一跳,張喚之差點摔在地上。

  “瞧,我早就說過他什么事都沒有?!?p>  面對孫友根的死亡威脅,楚秋雨只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地窖。

  村長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一旁顫顫巍巍腿軟的張喚之。

  不是文書嗎?怎么見到一個犯人嚇成這樣?

  這還是同村呢,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工作的,還不如那一個姑娘。

  村長心中嫌棄嘆息,面上卻不表現(xiàn)分毫,眼帶關(guān)心的將張喚之扶起。

  “張大夫沒事吧?你受驚了,都怪我,非要你再來一趟?!?p>  張喚之搖頭找補(bǔ):“我腿疾又犯了,沒事沒事。解決了就好?!?p>  村長看得出來,卻沒點破,兩人一前一后也離開了地窖。

  出了地窖,楚秋雨抬腳往家里走,卻被村長攔住了去路,嘴上說是聊一下孫友根的事情,實際上卻一直在給楚秋雨使眼色。

  她心中疑惑,不過也沒說什么,順著村長的話一同去了村長家。

  張喚之似乎知道他們要去干什么,沒有跟過來,而是轉(zhuǎn)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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