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這什么服務(wù)態(tài)度啊,小心我投訴你?!标惓繗庵R道,怒氣沖了頭卻忘記了剛剛和他說話的人便是這店的主人,投訴?想太多了吧。
罵了幾句也覺得沒趣,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可剛剛轉(zhuǎn)身就聽見身后一聲尖叫。
“啊……有鬼啊。”
之前那推搡他的小廝瘋了似得往店內(nèi)跑去,眼睛瞪的老大,不時的回頭,身子都顫抖起來,好幾次都差點兒摔跤了。
“有鬼?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标惓科庥稚蟻砹耍羞@么做人的嗎?不待見他這個客人也就罷了,還罵他鬼,額……鬼?
陳晨罵著罵著的突然身子僵住了,他突然想起剛剛自己走在大街上的時候那些忙活的百姓似乎也看不見自己,而現(xiàn)在……自己似乎站在……大街上。
玉佩?陳晨腦子里瞬間一閃抓住了這里面很重要的一個東西。
好像自己是觸碰到玉佩的時候或者說在玉佩旁邊一定距離的時候那掌柜的才看見自己的,難道?陳晨這一刻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前所未有的速度很快就弄明白了。
“哈,原來如此?!标惓炕腥淮笪?,也弄明白那小廝為什么會害怕的精神失常,大喊著有鬼了,原來自己要拿著那玉佩,或者離著玉佩不遠,自己才能讓人看見,如果玉佩離開自己身邊,自己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被人當(dāng)鬼看。
想起剛剛那掌柜前后的不友好態(tài)度,陳晨突然很想惡作劇一下,比如一瞬間的出現(xiàn)在那掌柜面前,又瞬間消失,估計那掌柜的會嚇的屎尿齊飛吧,哈哈,想想都覺得解氣。
當(dāng)然了,這種無聊的事情陳晨也只是在心里想想過癮,卻也不會真的去做,畢竟這種不公平的待遇在現(xiàn)代遇見的多了,早就習(xí)慣了。
玩笑之后陳晨又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悄悄的把玉佩拿走???矛盾了一下,陳晨還是搖了搖頭,自己身邊已經(jīng)有了這樣一塊玉佩了,他不確定自己拿走這塊玉佩后自己身邊的那塊是不是會消失。
萬一消失了,那自己還不得哭死啊,畢竟很多電視劇、小說里面都這么演、這么寫的,自己已經(jīng)嘗到甜頭了,可不能去做那貪心的事兒。
凡事總有因果。
正在陳晨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去哪兒玩玩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再然后就是耳邊一陣擾人清夢的手機鈴聲。
“到底是誰的錯,為什么不愛我,我怎么逃不開也放不掉這種執(zhí)著”
“我叉,誰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啊?!标惓啃睦锪R著,閉著眼睛伸手從床頭摸著手機按下接聽鍵,然后放到耳邊。
“喂,誰啊?!标惓空Z氣不是很好,自己剛剛可做著美夢,就被這討人厭的鈴聲給打擾了,心情能好的了嗎?
“喂,晨哥”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女孩子有些怯怯的聲音,似乎被陳晨這非常不友好的口氣給嚇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陳晨頓時清醒了,再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頓時悔到腸子里,立馬換了副欠抽的笑臉,說話聲音溫柔的能膩出水來。
“晴兒啊,不好意思,哥剛剛睡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辟r著笑臉陳晨一個勁兒的道歉,可不能得罪了這小美女,要知道這小美女的姐姐可是自己非常中意的女人,那在他的心里可是他未來的媳婦兒,那這手機那頭的人可就是他小姨子了,這中間的厲害關(guān)系陳晨還是拎得門兒清的。
“沒事兒,晨哥,就是徐經(jīng)理剛剛來了,見你不在就讓我打個電話問問,你……”手機那頭被陳晨叫做晴兒的小美女咬著手指很是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開口。
徐經(jīng)理的話可不怎么好聽。
一聽是徐經(jīng)理讓王晴給他打的電話,陳晨頓時臉上的笑容沒了,那狗牙的經(jīng)理能有什么好話,他隨隨便便的一想就知道,也真是難為晴兒小美女了,估計這丫頭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傳達那狗牙的經(jīng)理的話。
害怕傷了自己,哎,小丫頭就是善良。
陳晨很大度,既然決定不回去了,對那狗牙的經(jīng)理也沒必要再奉承,于是淡淡的開口道:“晴兒,徐經(jīng)理是不是讓你問我還要不要工資、要不要回去上班啊?!?p> 雖然陳晨很想一頓暴怒,可是對小美女,咳咳,說話還是要溫柔些的。
“是啊是啊,晨哥,你可真厲害,一猜就猜到了。”王晴眼里閃爍著小星星,心里崇拜的不行,晨哥簡直太神了。
陳晨笑笑,這丫頭,心思太淺了,也不想想自己和那狗牙的關(guān)系,壞到那個程度,還能不了解那狗牙的小心思。
都說最了解一個人的不是情侶就是敵人,這話用在陳晨和徐經(jīng)理的身上那是再對不過了,沒錯,他兩人就是幾年的生死大敵。
不想讓這小美女夾在中間為難,陳晨自認為自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于是便開口對王晴說道:“晴兒,哥教你說,你等會兒就去給徐經(jīng)理回復(fù),就說哥等會兒會親自給他打電話的,嗯,就這么說,別的就別多說了。”
“哦?!笔謾C那邊兒,王晴應(yīng)了聲,然后就是一陣的靜音,陳晨看了看手機,咦,還沒掛?
頓了頓,陳晨又開口道:“晴兒,怎么了?還有事兒?”
那邊王晴猶豫了良久才小聲的開口問道:“晨哥,你……還回來嗎?”
說實話,在店里王晴就對陳晨的感覺比較好,陳晨就像是大哥哥一樣,對她很是照顧,同時也教會了她不少的東西,她知道經(jīng)理和晨哥之間關(guān)系不好,而且剛剛陳晨的話語中似乎有著不回去的意思,這就讓王晴擔(dān)心了,心里淡淡的不舍讓她有些不想掛掉電話,這才有了后面的問題。
“額……這個,哥應(yīng)該是不會回去了吧?!标惓肯肓讼耄热煌跚鐔柍隽诉@話那定是對他不舍得了,心里頗受安慰,至少這小美女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也不辜負他之前對她那么好,不過這實話還是要說的。
早說晚說只是時間問題。
陳晨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手機里傳來一陣忙音,挑了挑眉毛,這電話掛的也太沒征兆了點兒吧,小美女還是有點兒脾氣的。
把手機丟回床頭,陳晨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難怪王晴能來電話啊,陳晨這才想明白。不過瞌睡被打擾了,夢也做不回去了,陳晨也不賴在被窩里了,起床刷牙洗簌,他今天可是還有著一大堆的事兒要忙的。
窮家伙就是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