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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在仙界那幾年捅過的婁子

第六章抱薪救火

  宋可居蹲在槐花樹下,聽沈初繪聲繪色地講述他的計劃

  他聽完只覺得沈初這人平時看起來蒙蒙的,不諳世事的純良樣子都屬于欺詐

  沈初可是司命,歷代的司命就沒有不是一肚子壞水的,特別是沈初,這招可真陰損

  想著,他看向沈初,沈初抬起頭朝他和藹的笑了笑

  笑得那是滿目星河,春光燦爛

  宋可居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勉強回了沈初一個微笑,算是對他計劃的一個贊同

  突然側(cè)邊的一聲推門聲響拉回了他的思緒

  狐貍,或者應(yīng)該叫良鳴推門而出

  沈宋倆人先是看到一只淺粉色繡花鞋嬌俏的伸了出來。然后主人著了一身藕色衣裙旋身關(guān)上門,走了出來。

  良鳴拿著一個圓枕遮住臉,頗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氣勢

  沈初沒見過狐貍的人身,如今一見,倒是秀氣的很,他如今覺得有些便宜了楊明初

  宋可居倒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開口便道

  “你一大老爺們遮什么遮,放下來看看”

  良鳴聞言哭喪著臉把抱枕拿下了下來,他覺得他一個人把整個狐族還有神器界的臉面算是都丟盡了

  他苦笑著看向沈初,沈初目光卻移向了他平坦的小腹

  良鳴見狀,慌忙護(hù)住自己的肚子,他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你,你還想干嘛???!”

  沈初溫柔的對宋可居笑了一下,宋可居立刻明了

  向前走一步把良鳴手里的抱枕直接施法移到了他肚子上,隔著衣服看上去,像是女子已經(jīng)有了四五個月的身孕。

  這障眼法東西凡人看不出來,號脈也號不出個所以然來。

  宋可居還感覺這不太逼真,抓著良鳴還想再優(yōu)化一下

  良鳴看著自己肚子已經(jīng)崩潰了,哪還肯任他擺布?

  他下凡就是來遭這罪的嗎?

  為什么會遇上宋可居這個千年老王八,還有那月老,喝醉酒的時候就不能給他丟的遠(yuǎn)一點嗎

  沈初無語的抬手扶額,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倆消停一會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

  只等一場東風(fēng)

  今天巳時,薛婳準(zhǔn)備去東街鋪子核一下賬目,看他的風(fēng)寒好的差不多了,喊了他一起去

  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擺上不存在的土

  對面前二人嚴(yán)肅道

  “我要走了,做好我給你們安排的任務(wù),成敗在此一舉?!?p>  說罷便隱了原本的樣子,破除了隱身的障眼法,轉(zhuǎn)身離去

  良鳴看著沈初的背影不由得道:“話說他給我們安排了什么任務(wù)來著?”

  宋可居看著他身后晃晃悠悠的狐貍尾巴,無奈道

  “剛和你說完,你又忘了,是不是該供給到腦子上的營養(yǎng)全跑到你這兩條尾巴上了。”

  良鳴害怕的藏起尾巴,他覺得宋可居是能做到不要臉的來拽他的毛的。

  沈初走到大門口是蕓豆正巧在等他

  蕓豆一見到沈初便笑吟吟的說道:“你前段時間不方便,你是沒看到咱們小姐盤的鋪子有多厲害?!?p>  沈初迅速代入角色,夸張道:“真的嗎?我今日可要好好瞧瞧。我就知道咱們小姐很厲害?!?p>  話音剛落,薛婳便把馬車的帳子掀起一個角,露出端莊的珠翠

  “我還是頭一次知道你這么相信我呢?!?p>  沈初繼續(xù)一臉燦爛,絲毫沒有撒謊的自覺性,臉不紅心不跳的轉(zhuǎn)頭繼續(xù)道

  “那是當(dāng)然了,咱們小姐那可是貌美如花,做事干脆利落呀,奴婢肯定是無條件信任您的”

  他覺得,雖然他說的話是假的,但命書上可是記載的薛婳被稱為“女子貢”,很會做生意,這肯定是真的

  不知薛婳是不是受用別人這樣夸她,只淡淡說了一句

  “上車吧”便不再言語

  只是在去平鳶樓的路上,薛婳給蕓豆還有他遞了一盤龍須酥

  蕓豆笑著和沈初分享,沈初推脫著不吃不吃

  最后吃了四個

  蕓豆盯著剩下的兩個疑惑的歪了下頭,不是不吃嗎?一共就六個啊

  平鳶樓是薛婳在東街入股的一個酒樓,酒樓很大,地理位置也很好,

  只是老板似乎常年不在,手下的一群伙計也不懂得怎么經(jīng)營

  那些伙計個個都精瘦健壯,不像是在酒樓里炒菜做飯的,倒像是武打的小生

  還很是俊俏

  薛婳搞不明白這酒樓是干嘛的,只覺得憑借酒樓自身條件,只要她投了錢,把一部分控制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么這個酒樓一定能起死回生

  她對下人說是來東街鋪子核對賬目,但其實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來此與一人談合作。

  自正門進(jìn)來,門口站著一男一女,都很干凈干練

  他們穿了一身黑色勁裝,不曉得他倆是酒樓伙計的還以為他們是誰雇來的殺手

  出乎意料的,倆人都對薛婳恭恭敬敬的,做出個請的手勢邀他們上樓

  二人走在前面領(lǐng)路,一路走來周遭是雕梁畫棟,一看造價就不便宜

  幾人走到了三樓的一處廂房便停下請薛婳進(jìn)去

  薛婳回頭示意沈初留在這,讓蕓豆陪她去,將要走進(jìn)去時

  薛婳回頭對黑衣高馬尾女子說:“這位小姐,可以同我一起進(jìn)去嗎?咱們也好做個見證。”

  黑衣女子長眉微蹙,但轉(zhuǎn)瞬即逝,還是同薛婳走了進(jìn)去

  沈初和那個勁裝男子站在門外,那男子長相十分端正,劍眉星目,亦是高馬尾

  沈初從剛進(jìn)門就覺得這里很不對,雖然他的法術(shù)被天道封了,但他仍然能感覺到

  周遭好像都蒙上了一層結(jié)界,那層法印他沒見識過,但應(yīng)該威力很大

  也不像什么邪魔外道設(shè)的法印

  沈初尋思應(yīng)該是天界哪位前輩在此處設(shè)下的封印,如此這座酒樓便很不簡單

  但他起初原以為是哪位王公貴族培育的天機(jī)閣,收集信息用的,或者是某個門派培養(yǎng)的殺手組織

  畢竟他常常這般編寫凡人命書

  但連普通人都能看出來不簡單的酒樓那肯定是非常特別之不簡單

  繞是他寫命書也不會寫某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設(shè)情報收集處,就算是皇帝也不行,高低要被人一鍋端了

  除非,這是某個不諳世事,沒有生活常識的前輩領(lǐng)了某項任務(wù),在凡界秘密行事

  如此,一切便解釋的通了

  思及此,他悄悄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細(xì)細(xì)觀察了一遍

  身上沒有法力,是個實實在在的凡人

  此人身材健碩,功夫應(yīng)該很不錯,身上也有層淡淡的靈力

  不過也只是靈力而已,凡人有了靈力修煉成仙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云楓察覺到身邊的小姑娘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由得也朝她看去

  雙目對視,沈初溫溫柔柔的笑了一下,十分之隨意

  林云楓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正想也禮貌的笑一下,自己的肩膀卻被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沈初抬眼望去,剛剛跟隨薛婳一起進(jìn)去的黑衣女子此刻已經(jīng)走了出來

  林云楓此刻眼中笑意已經(jīng)消逝,又重新回到了之前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

  伴隨著黑衣女子一左一右立在門口

  薛婳在此刻也已經(jīng)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在她身后跟著蕓豆

  沈初看見黑衣女子向薛微微頷首,薛婳也躬身向她行了一禮,像是二人有了什么約定俗成的秘密似的

  還沒等沈初理清關(guān)系,薛婳便示意沈初跟上她

  薛婳這是完成了此行目的,要走了。沈初不敢讓人看出什么端倪,便緊緊跟在薛婳身后

  那房間里與薛婳會面的究竟是何人呢?沈初此刻有些恨自己不能看命書

  到了一樓大廳后,沈初又回望二樓那間廂房,只見里面走出來一位男子,穿了一身錦衣

  脖子上似乎還帶了一個長命鎖

  只一眼,沈初便認(rèn)了出來,這正是薛婳原先的姻緣對象,陳家的長子陳松鈺

  如果這對姻緣沒錯的話,那么此刻,他們二人本應(yīng)該是夫妻才對

  雖不說會有什么刻骨銘心的愛情,但二人也該是相敬如賓,一生順?biāo)?p>  回來的途中,沈初一路低垂著眸,蕓豆坐在馬車那旁在一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說小姐今日在談判時如何如何厲害

  大約是今日薛婳和陳松鈺同時看中了某塊地,薛婳在談判桌上毫不遜色于久經(jīng)商場的陳家長公子

  沈初道沒聽進(jìn)去多少,他現(xiàn)在一心想著要將這亂了的鴛鴦譜重新歸位

  終于,在馬車經(jīng)過一條巷子時,車夫猛地將馬車急停了下來

  薛婳在馬車?yán)锉宦柫艘幌?,便撩開前簾子,問車夫是怎么回事

  車夫捏了一把汗,用汗巾抹了一把額間道

  “夫人,不知為何有人攔路啊?!?p>  在蕓豆還是一臉懵的時候,沈初急忙跳下馬車,將車前的女子攙扶了起來

  薛婳將目光投向站在馬車前的女子,那女子似乎是驚魂未定,一手護(hù)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手扶額

  弱柳扶風(fēng)似的癱軟在沈初身上,饒是沈初現(xiàn)在的外形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也有些攙扶不住她

  這......走向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女子也并非是良鳴那狐貍啊,沈初有點懵了

  薛婳皺了皺眉,卻并未走下馬車,只是問道

  “你是何人?可曾受傷?”

  兩個問句,語氣卻極為平淡,不似剛出嫁的少女,卻似早知蘭因的婦人

  那女子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道

  “未曾受傷,我此行是為了找尋我那負(fù)心的丈夫,不識得路,方才不小心驚到了馬車,還望夫人海涵?!?p>  蕓豆“?。俊绷艘宦?,似乎是是有些同情這女子的遭遇

  馬車輕微晃動了一下,薛婳從車上走了下來

  “萍水相逢,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女子搖頭推諉,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卻見她從袖口里掉出了一枚玉佩

  她發(fā)覺后,回頭正欲撿起,卻被薛婳搶先一步撿了起來

  薛婳撿起玉佩后只覺熟悉,她遲疑了一剎,便又將玉佩遞給女子

  月上柳梢頭,天色欲暗

  但沈初卻看的真切,那玉佩是一半,另一半應(yīng)該就在楊府,這是

  開始走劇情了?

  薛婳笑道:“我見這天色不晚了,你初來乍到,不如我給你找一處小院歇息下來吧?!?p>  女子正欲推辭,但薛婳卻看著女子隆起的小腹道

  “我是楊府楊通判的長媳,你若不放心可來楊府找我,就當(dāng)是為了你這尚未出世的孩子著想,夜色漸深,就當(dāng)是我為今日的意外向你賠禮道歉了?!?p>  見女子還在遲疑,蕓豆也焦急道

  “對呀,姐姐,這里晚上女子一人在這走很危險的,你就先聽我們小姐的在小院住幾日吧?!?p>  女子終于不再遲疑,似乎是看出了薛婳對自己手里的玉佩感性興趣,便將自己握在手里的那塊玉佩遞給了薛婳

  “那這塊玉佩便交予夫人,當(dāng)作感謝?!?p>  薛婳也并未推辭,扶了這位萍水相逢的人上了馬車,一路向著薛婳安置的一處小院駛?cè)?p>  躲在墻角的良鳴看向倚在墻邊的宋可居

  “這......她把我要干的干完了,咱們還上嗎?”

  宋可居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道

  “上什么上?收工?!?p>  沈初只是按照命書行事,命書里記載,楊明初在與薛婳成親前,曾于一女子暗通款曲,只是她二人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那女子名喚淑華,就是一貧苦人家的姑娘,只以為情郎是位負(fù)心秀才,也確實上京尋過楊明初

  但最終她什么也沒尋到,又返還了家鄉(xiāng)

  而沈初讓良鳴扮的正是淑華

  如此,既不用違背什么天道,又可以瞞天過海,稍微推波助瀾一下

  就像是蝴蝶效應(yīng),一處細(xì)微的改變,就可以拉動后面翻天覆地的變化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我是罐罐

額,打魚曬網(wǎng)。自娛自樂。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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