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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發(fā)瘋做恨,冷宮棄妃帶球跑

第6章 討好

  承乾宮自然不會缺一個小小宮女。

  帝王有心留她,江心月自然也不敢再說什么,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宋清歡。

  成日就會裝可憐,以退為進(jìn)。

  這頓飯注定吃得不愉快。

  江心月走的時候,點名要宋清歡相送,趙扶稷沒有阻攔。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沉默了一路,好不容易到宮門,江心月才停下來,厭惡十足地道:“我真是越來越討厭你了?!?p>  宋清歡波瀾不驚,“我倒是覺得江小姐蠻有意思的。”

  江心月朝她逼近了一步,“終于露出真面目了?不在陛下面前,連自稱‘奴婢’二字都省了?你可知,我終有一日會入宮為后。”

  兩人只隔了一拳距離,能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所有細(xì)微表情,宋清歡站姿如松,淡淡地笑道:“那就先恭喜江小姐了?!?p>  江心月才不信她真如表面那般無所謂,嗤笑了一聲,挑釁道:“我搶了本該屬于你的位置,你應(yīng)該很恨我把?”

  “江小姐說笑了,能被搶走的,說明原本就是我命里沒有的東西。”

  江心月有些驚訝,“這倒是不像你會說出來的話。”

  “江小姐可知我失憶了?”

  “你失不失憶的,與我何干?”

  “我屬實不記得何處得罪過江小姐,才使得江小姐才這樣處處與我針鋒相對。如今我已被陛下厭棄,雖然還留在宮里,左右也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對江小姐構(gòu)不成半分威脅。江小姐又何必步步緊逼,死咬著我不放?”

  江心月冷哼了一聲,“本小姐就是看你不順眼,不行嗎?”

  “當(dāng)然可以。既然江小姐看我不順眼,想必日后也不希望再在宮里見到我,正好我亦不想留在宮中,如此,為何我們不能合作呢?”

  宋清歡的話很有誘惑力,江心月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微微一動。

  “你想利用我?guī)湍闾与x皇宮?你是陛下留下的人,我若背著他把你送走,他定然不悅,我為何要為了你惹得陛下不快?”

  宋清歡無所謂地笑了一聲,“江小姐若是不肯幫,我自然強求不得。只是如此一來,我就要日日待在陛下身邊,朝夕相伴,若是陛下想起往昔情誼,不知可會原諒我?”

  江心月聽出來了,她在威脅她!

  她攥緊拳頭,整個人氣得發(fā)抖,忍無可忍地怒吼:“夠了!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選太子妃那一日,你是如何給我下絆子,又是如何踩在我頭上才拿到太子妃之位的。宋清歡,你并不是一個值得我相幫的人。”

  宋清歡被罵得一愣。

  這已不是她第一次聽到別人斥責(zé)原主做過的缺德事,原主得是多壞一人?。?p>  所以她拿到的是惡毒女配劇本?難怪人緣恁差,人人喊殺。

  江心月氣得轉(zhuǎn)身就走,沒再給宋清歡說話的機會。

  目送江家馬車離去,宋清歡心里揣著事兒,慢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想同宋家人一起被流放,趙扶稷不允。想拉攏江心月,被拒絕了。

  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她完好無損地離開呢?

  宮女年滿三十方可離宮,她如今這具身體才十八,還有整整十二年要熬,在這豺狼虎豹的深宮,她如何等得?

  ……

  是夜。

  燭火搖曳,宋清歡深深地打了個哈欠,第一百二十次看向仍在奮力批閱奏折的趙扶稷,眼角沁出了眼淚。

  她找他有事相求,可他自用晚膳過后便一刻不停忙到了現(xiàn)在。

  奏折堆得比山還高,何昶竟然還在一沓一沓地往里送。

  批不完,根本批不完。

  趙扶稷頭也沒抬,手中的狼毫蘸了蘸硯臺,筆尖落到紙面上,還是寫不出字,他擰眉,抬頭瞧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硯臺里早就沒墨了。

  筆桿敲了敲硯臺,神色不虞地看向頻頻瞌睡的人,“墨呢?”

  他許久未曾飲水,嗓音難免有些低沉沙啞,聽上去已然生氣。

  宋清歡正打著瞌睡,聞言渾身一激靈清醒了過來,連忙往硯臺里倒一點清水,拿起墨錠研磨,“不好意思陛下,馬上就有墨了?!?p>  “既熬不了夜,為何敢把何昶擠走?”

  她今夜可太勤快了,什么事兒都和何昶搶著做。

  何昶還以為她突然開竅了,找了個借口退下,把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趙扶稷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好像是誰都能將就著使喚。

  宋清歡低著腦袋,小聲抱怨:“奴婢聽何公公說,您一般不會忙這么晚?!?p>  就差明了問他是不是故意折騰她。

  趙扶稷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能到朕手上的事都是天大的事,一刻也拖不得,朕都不知哪一日要忙到多晚,何昶知道?”

  宋清歡撇了撇嘴,“奴婢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為了陛下龍體著想,這更深露重的,若是熬壞了龍體,明日、后日、大后日的折子可怎么辦呢?天下民生又怎么辦呢?”

  話說得好聽,她心里那點小九九,趙扶稷看得透透的,不悅冷哼。

  “少拿朕說的話噎朕,朕身體很好?!?p>  短暫的插曲結(jié)束,他又埋頭苦批了。

  宋清歡看著心里著急,咬著下唇卻又沒有半分辦法。

  又干等了許久,眼見趙扶稷終于停下筆松了松肩膀。

  宋清歡十分狗腿地湊了過去,削蔥根般纖細(xì)修長的手指剛剛搭上他的肩頭,還未開始揉按,便被他警惕地反手一拉。

  “?。 ?p>  她被重重地甩到了書案上,又驚又痛,雙手被他單手制住壓在頭頂,脖頸也被掐住,兩條腿被強勢分開,只能夾著他的腰。

  屈辱又曖昧的姿勢。

  自她穿越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他鉗制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氣,更何況她這個并未被三綱五常荼毒過的人。

  她有些委屈,“陛下這是何意?以為我要對你下手嗎?可我只是看陛下累了,想給陛下捏捏肩膀罷了?!?p>  滿屋的暖色燭光,映在她皺巴的小臉上,眼底隱約閃爍著水光,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趙扶稷面色沒有絲毫動容,“從小朕就被告誡,不能把后背留給任何一個人。宋清歡,你不該繞到朕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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