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我?這兩枚金幣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柳琳將兩枚金幣放在車前,美眸緊緊盯著白錚。
昨天晚上,她揣上兩枚金幣,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疲勞不見了,也不困伐了,而且工作效率似乎還隱隱有所提升,她反復(fù)嘗試了幾遍,完全確定是這兩枚金幣的原因。
白錚昨天告訴她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比如類似玉養(yǎng)人這樣的故事,但看到柳琳的美眸,卻一下卡住了。
“這個不能說,反正不犯法,不夠它確實有一些特別的功效,要不是缺錢,我也不會將它賣了。”白錚老實道。
“真的是這樣?”柳琳還是有點疑惑,不過她也不好深究,畢竟兩人沒有太多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更多的她還是好奇。
“那要不,那錢算我借你的,這金幣對你這么重要,我就先還給你吧?!绷挚粗诸^上的兩枚金幣,充滿不舍。
白錚一陣無語:“你這是想還的表情嗎?”
柳琳嫣然一笑:“不想,就算是什么家傳東西,也早晚會有我的份?!?p> “等等,你這話什么意思?”白錚忙問道。
“什么話?你真奇怪,我有說話嗎?”柳琳一踩油門,車子發(fā)動,她奇怪看了白錚一眼。
“我靠,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卑族P驚訝,這都行。
車子發(fā)動,陷入沉默,但兩人都不覺得有什么尷尬的,反而十分自然,這也算兩人的一種默契。
白錚陷入沉思,他不是感情白癡,看得出來柳琳對他有點好感,盡管還談不上多熾烈,十分朦朧,哪怕他也如此,如果是放在以前,他會說,喜歡就可以在一起。
但現(xiàn)在不行,人成長,考慮的東西太多,身份,地位,這些永遠(yuǎn)都是難以跨越的屏障,說起來很是老套,但也不無道理。
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已經(jīng)讓他覺得很滿足了,想著再進(jìn)一步,反而害怕會失去。
“那個,咱能談?wù)勱P(guān)于待遇的事情么?”白錚開口道,感情歸感情,可這工作歸工作。
“我還以為你不關(guān)心呢?昨天我回去后,再考慮了一下,現(xiàn)在香軒雅居有一個專聘主廚,所以,我只能給你安排副主廚的位置,但薪資是主廚的薪資,你覺得怎么樣?”
柳琳的聲音有商量的余地,這是她深思熟慮后的選擇,雖然她想將白錚一把拉上主廚這個位置,而且他的廚藝也是合格的。
可如此一來,只會為白錚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白錚的年紀(jì)和從廚經(jīng)驗注定會遭人懷疑,不過估計更多的是遭人妒忌。
但之前已經(jīng)放話,所以柳琳臨時改變主意,得考慮白錚的感受。
白錚只是沉默了十來秒,就明白了柳琳用意,他微笑:“既然是副主廚的位置,那就給我開副主廚的工資好了,而且很多事情,我還得從頭學(xué)起?!?p> 柳琳看了白錚一眼,確定他沒生氣,而是真的贊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一般晚間副主廚的工作時間是四個小時,一個月我就算你6000工資?!?p> “六千?這會不會太多了?我只是晚上兼職而已,你該不是給我特殊照顧了吧?”白錚一愣,尼瑪,這兼職竟然比正職的工資還高。
“放心,你的廚藝遠(yuǎn)不值這個價,而且工作歸工作,私交歸私交,所以,你也不必?fù)?dān)心自己承受不起這份工資,話說,你有這么好的廚藝,以前就真沒想過做廚師?”
柳琳真的很好奇,白錚炒的青菜,她嘗過,而且不止一次兩次,那時,她也只覺得還可以,沒有多么驚艷,可昨晚白錚的廚秀確實把她震驚住了。
真不知道,這么高明的廚技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
“呃……這是個復(fù)雜的問題。”白錚真的沒法告訴她,我這廚藝是昨天才學(xué)到手的,哦,應(yīng)該說是下載到手的。
“算了,也許人各有志,要不是昨晚讓你去外面吃飯,還真不知道你有這么高超的廚藝,今晚打算做什么?有什么拿手菜,先給姐嘗嘗鮮唄?!绷諠M懷期待。
“那你想吃什么,不過我話可先說在前頭,很多東西我也沒煮過,又或者煮法可能會和常人有點不同,到時候可別嫌棄。”白錚微笑。
“不怕,姐我這是鐵打的胃,從街頭麻辣燙到滿漢全席,就沒有我下不了口的?!绷毡硎静灰詾槿弧?p> “你牛逼。”……
香軒雅居坐落于中央大道的繁華黃金路段,所謂寸土寸金說的便是這樣的地方,香軒雅居沒有想象中的龐大,但也不算小,十分適中,裝飾頗為古典,看起來倒是十分有檔次。
白錚抬頭看了一眼,招牌上有四個大字,龍飛鳳舞,氣勢十足,筆力蒼勁,筆意剛直,白錚得到廚藝之后,對書法,健康等多個領(lǐng)域都有所涉及。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陛下生日,需要在食物上體現(xiàn)出來?那該怎么辦?精致的食物根本不能容忍別人動手,先不說會不會破壞食物,光是這不親自動手,就顯得誠意不足。
而就算再簡單,生日快樂這幾個字還是要的吧,那要是書法不過關(guān),在精致的食物上,寫上那么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豈不是破壞了整體美觀。
所以,一個合格的廚神,基礎(chǔ)書法知識也是必備的,一個領(lǐng)域的神所涉及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白錚也是看到這幾個書法大字后才在記憶中找到了相對應(yīng)的知識:“這字寫得真不錯?!?p> 柳琳一愣,而后看向白錚:“你怎么知道是寫的,而不是定做出來的,這可是楷體字,人寫的和定做出來的應(yīng)該差別不大吧?”
確實,楷體字只要用心寫,都能寫得很標(biāo)準(zhǔn),再秀,也只能是在一定范圍內(nèi),相差不大,不像草書,行書這些,同一個字,不同人寫出來的差別卻很大。
“模子印出來的字帶不上書法家特有的意境,不僅如此,寫此字的人,怕是……”白錚仔細(xì)看了一眼,顯然,此人寫字時,用心去寫了,并將自己獨特的風(fēng)格和意境融入其中。
但這一看,白錚卻是嚇了一跳,因為他得出的判斷是,殺伐果斷,尼瑪,一個書法家竟然帶有這種沙場將領(lǐng)的霸氣,這可是和平年代好吧。
“怕是什么?”柳琳卻被白錚勾起了好奇心。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一說,別在意。”不管這是誰寫的,都和自己沒半毛錢關(guān)系,白錚奉行的是低調(diào)主義。
“怕是寫此字的人是個殺孽深重之輩吧。”一道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拄著拐杖從雅居內(nèi)踱步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我的乖孫女好端端的停在門口干什么?原來是請專家來評論爺爺寫的字了?”老者一臉慈祥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