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梁聿生的聲音,白桃果然停止了掙扎,她眼前一片模糊:“叔叔?”
女孩坐在冰涼的大理石案子上,并未換衣裳,穿的還是今日那件修身旗袍,此刻已經(jīng)濕透,緊緊貼在少女婀娜多姿的玉體上,愈發(fā)勾魂攝魄。
“下雨了,”她嗓音軟糯甜膩,像一顆化開的糖:“我把哥哥的衣裳弄濕了,想幫他洗洗?!?p> 梁聿生眼神晦暗,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心臟一緊。
“叔叔,你為什么不說話?”女孩迷茫地順著光影抬頭,水潤的唇瓣呆滯地微張著,引人采擷。
男人一開口,聲音更沙啞:“以后你哥哥再帶你出去,桃桃可以不去,他問起,就說是叔叔準(zhǔn)許的?!?p> 白桃點(diǎn)點(diǎn)頭,殊不知,男人的目光已經(jīng)由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移至旗袍高開叉處,一雙修長的美腿又白又嫩,月光下泛著瑩瑩光澤。
梁聿生撫了撫她纖細(xì)的腳踝,女孩身體隨之一顫,大手握緊就那么細(xì)一點(diǎn),稍微用點(diǎn)力就能折斷。
“寶貝兒……”他有點(diǎn)情難自禁的輕喃,大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微微用力,扶住了她的后腦勺,垂頸高挺的鼻梁下嵌。
少女純潔幽柔的體香沁人心肺,還含著絲絲縷縷稚嫩的奶味兒,“乖寶”他忍不住一再深嗅,“你今天好漂亮,好成熟,”嗓音低沉,被欲念灼得沙啞異常,一呼一吸間的熱息直白噴撒在白桃脆弱的天鵝頸。
她渾身顫栗,脊背竄上酥麻,是密密的雞皮小疙瘩。
“怎么抖成這樣?”梁聿生低低詢問她,女孩雪肌嬌嫩似牛乳般嬌皮細(xì)肉,隔著衣料亦可以想象到似酥的滑膩。
肌膚活像桃子布丁似的彈嫩。
“叔叔,今天能不能不……”白桃想讓他先放開自己,可小嘴張開就是語不成調(diào),引出嗚咽的哭腔。
“我……我有點(diǎn)累了?!?p> 那小甜糯嗓子,嬌滴滴像裹了蜜糖似的,似泣非泣,仿佛在跟自己撒嬌。梁聿生心尖兒躁郁更盛,用力扳過她肩胛。
白桃柔弱的身子在他手里跟個(gè)紙人似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女孩聲音弱弱的,哽咽:“沒有,就只是累了?!?p> 梁聿生一眼洞穿她的心思,他溫柔的撫摸少女順滑的烏發(fā),聲音溫柔:“別害怕,你若不想嫁給顧應(yīng)澤,沒人能逼得了你?!?p> 男人的側(cè)顏矜貴俊美,低沉的聲音溫柔而堅(jiān)定:“答應(yīng)了桃桃的事,叔叔就絕對不會食言?!?p> 四目相對,霧氣漸漸下沉,白桃終于看清了男人的眸子,其中布滿暗濁,欲念幾乎翻涌而起,連呼吸都是滾燙灼人的,潮乎乎噴撒在她面頰。
梁聿生以單手扣牢她雙腕,拉高至頭頂,嗓音性感蠱惑她:“寶貝,你是想要的?!?p> 倆人體型差距極大,就算白桃坐的高,可梁聿生仍需弓下背,山峰般將她渾然籠罩,終于,他狠狠吻住了那嫣紅軟潤的櫻唇。
梁聿生面上克制矜貴,實(shí)則控制欲極強(qiáng),從不允許她有忤逆的存在。
她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無能為力,只能被迫仰起脖頸,完美的頸肩線條緊繃著,優(yōu)美得像只白天鵝,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之摧毀。
在四周詭異的寂靜下,糾纏的曖昧,少女嬌細(xì)壓抑的嗚咽,徒勞掙扎下衣料摩擦的窸窣響動(dòng)。
年輕女孩那柔若無骨的手腕,膚白勝雪,賽欺秋霜,被梁聿生骨骼粗壯的大掌緊緊包繞,十指相扣。
蔥白尖兒似的幾根小指頭是無力的,無法言說的嬌弱動(dòng)人,這可憐勁兒,能勾引天生具備凌虐欲的雄性,血脈賁張。
梁聿生吻走她的淚水與汗珠,溫柔暗啞的安撫誘哄:“寶寶,今天不會傷你的,也不會累?!?p> 但他雖是這么說著,動(dòng)作卻沒有輕半分,反而將她困在洗漱臺的鏡子上。
男人親了親她汗?jié)竦念~頭,又把她往自己胸膛前帶,并關(guān)切的詢問,看起來十分體貼,實(shí)則壞的要命。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此情此景說的話更不能信。
白桃產(chǎn)生了一種在茫茫大海漂泊的感覺。
就在快要徹底淪陷溺亡的前夕,白桃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梁聿生率先看到那亮起的屏幕。
【梁敘之】三個(gè)字跳出來,屏幕上還有幾條未讀消息。
梁聿生微微直起身,問她:“要接嗎?”
“嗚……不要……”不能被聽到!
“不接的話,”男人低頭,貼著她耳畔低語,細(xì)細(xì)吻著她的耳廓,溫柔誘哄:“不怕他有急事嗎?”
“不接?!卑滋移饺绽锒际菧販靥鹛鸬哪?,鮮少有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的時(shí)候。
梁聿生不會總是逼她,貼著她的唇,低低笑出聲:“那就聽寶寶的,不接?!?p> 然后,他將手機(jī)遞給她,可當(dāng)白桃接過想要按下拒聽鍵時(shí),緊張的心態(tài)和顫抖的指尖促使她不小心碰到了接聽鍵。
梁敘之的聲音響起,白桃羞愧難當(dāng),立刻死的心都有了。
“桃桃,我的衣服你洗了嗎?”
梁聿生此刻就在她面前,白桃又沒辦法推開他,只能僵硬著身子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她指尖狠狠陷入掌心,聲音才不至于顫栗的太厲害:“我已經(jīng)拿去洗了,哥哥?!?p> 梁敘之一聽,覺得有點(diǎn)不太對勁。
女孩聲音是掩蓋不住的顫抖,還帶著哽咽,不過一瞬間,他便了然,白桃天性膽小怯懦,又寄人籬下。
平日里遇見傷心事,恐怕只敢一個(gè)人躲著哭,這不,四周還有回音和水流聲,八成是自己偷偷躲在浴室哭呢。
梁敘之心口莫名泛酸,聲音自然也溫和下來:“桃桃,今天哥哥可能說話有點(diǎn)重,但都是為了你好,你不怪哥哥吧?”
白桃為了不被察覺,聽他說話的時(shí)候,貝齒一直咬著手背,這會兒松開了:“我都明白,不會怪哥哥的?!?p> 深夜的梁敘之莫名絮叨:“你手受傷了,記得上藥,別碰水?!?p> 最后,他說了句:“明天我回家里取衣服?!?p> “嘟嘟嘟”的忙音傳來,電話終于掛斷了。
白桃無力的癱軟下來,唇瓣腫濕,臉頰也被蹭得濡濕浮紅,巴掌大的小臉蛋,紅的艷,白的透,又嬌又媚。
腮幫子上掛著亮亮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淚,眼睫上滿是晶瑩的淚花,委屈至極的看著他,那天然的無辜與誘人讓人心旌搖曳。
“叔叔……”她甕聲甕氣,嗓子抖得厲害,終于崩潰般投入他懷中,嗚嗚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