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你知道這修建的是什么東西,也不像廟宇,也沒有菩薩,就這么四根柱子立一個,看上去像電視里面說的貞節(jié)牌坊?!眲倓傋叩綇V德寺廟傍邊,也就是上一次羅起他們抓烏龜?shù)牡胤?,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開始修建建筑了,巧神看著這奇怪的建筑詢問羅起。
“什么貞節(jié)牌坊,你扯淡是不,這和尚的寺廟,給誰立牌坊?!绷_起想笑,但是沒有笑出來,懷疑巧神是不是電視看多了,羅起拍了拍巧神的腦袋說道“這的確是牌坊,但是不是貞潔牌坊,這是廣德寺立的形象牌坊,現(xiàn)在與放生池周邊連接起來,還要修建圍墻,聽說是因為公園的原因,廣德寺好像現(xiàn)在也在搞修建和翻新。”
“你說就說,你打我頭干嗎?”
“你是該打?!贝汗絾问滞兴嫉恼f道“平時就知道吃,就知道喝,就知道看電視,這些也不關心,活該被打?!?p> “什么叫做我該打?”巧神顯然有一點生氣,但是現(xiàn)在是集體修理他一個,他說不贏,打不過,但是不代表他會就這樣認命。
“你找什么,巧神?”看著巧神到處找,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一樣,耙耳朵就問道。
“我找石頭,我看著這牌坊就來氣,我砸了它?!鼻缮裨谝粋€角落里面找到了一個猶如地雷般大小的石頭,雙手抱著石頭舉國頭頂,朝著牌坊下面那些石頭雕刻出來的小人砸去。
“哈哈,手掉了?!笨粗约河檬^砸掉了一個小石像的手臂,巧神高興的笑了,剛才的集體針對,現(xiàn)在也成了過往云煙一般,剩下的都是自己成就的喜悅。
“我也來。”耙耳朵說著也抱起了石頭,朝著牌坊下的小石人砸了過去。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要是被和尚發(fā)現(xiàn),你兩就要賠償?shù)摹!贝汗每粗鴥扇藫u了搖頭說道。
春姑自從上次偷電線被抓了后,變得老實了許多,再也沒有在羅起面前提過去偷電線呀,許愿池中撈錢等等,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
“巧神,這是那些和尚給你修建的貞潔牌坊,你也砸?小心那些和尚把你抓去。。嘿嘿。。后果你懂得!”羅起陰笑到,看著巧神這么砸也不是辦法,要是被和尚發(fā)現(xiàn)了,那自己還不跟著遭殃呀。
在兩人說話的時間里,巧神和耙耳朵再一次的成功砸掉了一個石像,當然是一人一個。
“走了,回去還要去找魚竿,明天吃不吃魚了?”羅起剛才說著沒有用,但是現(xiàn)在一句話,巧神和耙耳朵卻停下手了,沒有在去撿起石頭砸石像了。
“走呀?看著我們干什么,趕緊回家找工具去,明天還吃魚呢!”巧神看著站著的羅起說道。
這什么跟什么呀,到底是我勸你倆,還是你倆勸我呀!羅起也只好搖了搖腦袋,跟上了大部隊的步伐。
一回到家里,放下書包,羅起就在房間中找出了爺爺?shù)膹澋?,準備去宋三叔家去砍斑竹去,當然說是去砍,結(jié)果肯定是去偷。
在這個村里面,生活著兩個生產(chǎn)隊,一個是三隊一個是九隊,兩隊之間也就隔著公園修建的馬路而已,羅起的家是在九隊,春姑巧神和耙耳朵也是九隊,羅起的堂哥羅強他們是三隊。而羅起砍斑竹的對象宋三叔家也是三隊。
宋三叔家在曾醫(yī)生家后面,隔著幾塊土地,位置算是有一點偏僻,這也是正好羅起下手的地方。沒有走直路,羅起從龍背坡上面繞了一圈,在走圍墻下面留的小門進去。公園現(xiàn)在的圍墻已經(jīng)修建完畢,而很多地方都留有一道小門,公園不可能把所有的路都堵死,那樣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村名給砸開,這些門也是為了方便村名的日常而已。
羅起來的很是時候,宋三叔家里的門是緊鎖的,看樣子是到地里干活去了,農(nóng)村都是這樣,不到天黑一般都不會回家,農(nóng)閑還好一些,要是農(nóng)忙的時候,那是只有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才會回家,天剛剛亮就會出門,哪怕是中午也是回家吃晚飯就開工,完全沒有還要休息一會的概念。
羅起看了看宋三叔家門口的五六顆斑竹,現(xiàn)在遠處尋找好目標,對比好了之后,羅起直接就跑了過去,掄起手中的彎刀,幾下就看見斑竹倒了下來,簡單快速的修建了一下一些大的枝椏,拖著還沒有修理完畢的斑竹開始跑了。
羅起的心臟在加速的跳動,不是因為運動,而是怕,怕被人發(fā)現(xiàn),拖著斑竹來到了圍墻邊,羅起才開始慢慢的修理枝椏,修理完了后,看了看斑竹的長度,大概又五米左右,羅起完全用不了這么長,又砍斷了一米左右,然后扛著斑竹,把彎刀撇在了褲子上,朝著自己家里而去。
一路之上羅起都是小心翼翼的,東邊看看,西邊瞅瞅,生怕被人看到一樣。
“羅起,你給我老實的把斑竹老回去?!?p> 剛走到正在修建的大門旁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想起。羅起定眼看去,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幾,看起來挺結(jié)實強壯的,說白了就是長的胖而已,身穿帆布上下衣,做的還是中式西裝一樣的,雙手環(huán)抱,嘴巴上面還叼著一根煙,滿臉的串聯(lián)胡須,濃眉大眼,嘴角還有淡淡的邪笑。
“三.。。三叔。”羅起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自己的腦袋,看著眼前之人,此人就是羅起砍斑竹家的主人,自己叫他宋三叔。
“羅起呀,是你自己幫我老回去還是我自己來.。。”
“我來,我來,三叔,我這就給您抗回去?!绷_起臉蛋已經(jīng)紅了,像是紅萍一樣,十分尷尬,心里也有小小的害怕。雖然羅起知道宋三叔不會打自己,但是要讓羅起賠償,羅起也不得不賠償,要是父母知道了還不讓自己脫成皮。
羅起沒有順著剛才自己走的路回去,沒有必要了,只好扛著斑竹,從最近的路給宋三叔把斑竹扛回去,這條路上的人比較多,因為至少要經(jīng)過十幾家人的家門口,這讓羅起十分尷尬,但是現(xiàn)在尷尬沒有用,只有順著宋三叔的意思,扛著斑竹而去。
“羅起,我家就這么幾根斑竹,你也下的了手,你看斑竹做什么?”路上宋三叔問著羅起。
“三.三叔,我明天去釣魚,沒有魚竿,所以.。?!绷_起說著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接口很爛,但是自己還得老實交代。
“我說你小子找釣魚竿隨便找根竹子不可以嗎?干嘛砍我家的斑竹?!?p> “因為斑竹比其他竹子結(jié)實耐用。”羅起唯唯諾諾的說道。
斑竹,羅起扛回宋三叔家里去了,沒有斑竹,羅起也只好回家砍自家的竹子,雖然黃竹沒有斑竹結(jié)實,但是好歹自己家里有,不用偷偷摸摸的。也慶幸的是宋三叔沒有繼續(xù)找自己的麻煩。后來才知道,原來宋三叔,在自己家對面的地里干活,雖然隔著有點遠,但是羅起的身影卻看的真實,這才有了宋三叔在羅起家旁邊等著羅起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