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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愛她入骨,替身提桶跑路

男主愛她入骨,替身提桶跑路

云矮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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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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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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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程度1

男主愛她入骨,替身提桶跑路 云矮 6781 2024-08-29 12:19:56

  在白色的床上,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時不時還傳來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

  “沈硯……疼……”

  男人停下動作,喘著粗氣,用兩個指頭撫平身下女人的眉頭,“姜芝,不要皺眉,這樣不像她?!?p>  他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滴落在女人的鎖骨處,隨后飛濺開來。

  姜芝被這一滾燙驚得清醒了一些,意識逐漸回籠。

  她其實(shí)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在她那個世界里,她不過是兢兢業(yè)業(yè)的打工人,每天過著被老板打壓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頭痛欲裂,去醫(yī)院一查發(fā)現(xiàn)是腦癌晚期。

  她就這么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流逝。生命的最后一刻時,她腦海里突然傳來機(jī)械聲。

  “恭喜宿主成為我們本次任務(wù)的幸運(yùn)兒?!?p>  “幸運(yùn)兒?”

  “是滴宿主,只要你成功完成任務(wù),我們將還給你一個健康的身體,請問宿主是否要參加?”

  她平時也看過不少系統(tǒng)書,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那些任務(wù)無非就是什么防止男主黑化,拯救悲慘男二什么的,套路她都懂。

  “那我的任務(wù)是什么?“

  “攻略男主,使他全心全意愛上你?!?p>  唉,還是這么平平無奇。

  “你的身份是——男主白月光的替身?!?p>  什么鬼!

  沈硯見她分神,不滿的嘖了一聲,加快了速度,“是我不夠努力,還讓你有力氣想別的,嗯?”

  姜芝全身顫抖著,一遍一遍地求饒,嗓子幾乎全啞,但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放過她,反而越來越興奮。

  “對,芝芝,就這樣叫,你的聲音好像她?!?p>  無語了。

  為什么別人的任務(wù)不僅有癡情男人相伴,還有一張張沒有上限的黑卡,而她卻被鎖在這個別墅里,每天不僅身體上要被折磨,心理還要自我pua:他愛的不是我,但我要愛他。

  憑什么就她難億點(diǎn)??!

  清晨,沈硯從夢里醒來,懷里的姑娘還在沉睡著,脖子上都是斑斑駁駁的痕跡。

  他撩開擋在她臉上的發(fā)絲,用手指輕輕描摹,從眼睛到嘴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移動。

  姜芝是他這些年找到最像許可清的女人了,除了身高外貌極為相似,連說話的語氣都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除了她眼角的那顆淚痣。

  他盯著那顆淚痣,皺眉。

  姜芝感受到旁邊男人的動靜,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沈硯已經(jīng)起身開始穿衣,面無表情,卻隨時透露著衿貴。

  不得不承認(rèn),沈硯確實(shí)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寬肩窄腰長腿,金絲眼框下的眼睛狹長而深邃,只是單單扣個紐扣,整個人卻透露著斯文敗類的距離感。

  她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見她醒來,沈硯扣完最后一個紐扣轉(zhuǎn)過身,語氣不容置疑,“我讓醫(yī)生過來把你那顆淚痣點(diǎn)了。”

  她撫上那顆淚痣,心里有些委屈,但只能回答道:“好?!?p>  她明白許可清沒有這顆淚痣,所以即使她這顆淚痣多么迷人,都要把它點(diǎn)掉。

  自己不需要長得很好看,只要長得像許可清就可以。

  大概就是替身的基本準(zhǔn)則吧。

  見到她那么順從,沈硯眉頭舒展,大手撫摸了一下她的發(fā)頂,語氣變得溫柔,“上次拍賣會上的粉鉆很適合你,我待會讓助理送過來。”

  又是這樣,喜歡了給顆糖吃,不喜歡就讓你滾蛋。

  姜芝忍下心里的不快,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吻上他的嘴角,露出討好的笑容,“我超級喜歡的。”

  沈硯滿意的拿著文件離開。

  聽見大門哐當(dāng)一聲后,姜芝急忙召喚出系統(tǒng)。

  “系統(tǒng)系統(tǒng)?!?p>  “怎么啦?我親愛的宿主。”

  “我想看一下沈硯現(xiàn)在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p>  “正在為您查詢。目前沈硯對宿主您的好感度是5%。”

  什么?!

  她昨天那么兢兢業(yè)業(yè),累死累活的,只有5%?!

  那她的任務(wù)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

  看來她要轉(zhuǎn)變一下思路了。

  她吃完早飯,詢問旁邊的張姨,“張姨,家里有鋼琴嗎?”

  張姨是沈府的老人,從小看著沈硯長大,如今沈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來掌管。

  張姨看著她,平日這位姜小姐除了和沈總有交流,一般都不與其他人講話,活得像一個死氣沉沉的布娃娃。

  她想起沈總以前的吩咐,只要姜小姐不出沈府,家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便告訴了她,“小閣樓里好像有沈總小時候留下的鋼琴?!?p>  姜芝對張姨禮貌一笑,“謝謝張姨。”

  “客氣了,姜小姐?!?p>  好像她比平時活躍了一點(diǎn),應(yīng)該是想明白要好好留在這里了。

  姜芝沒讓家里的下人幫忙,自己拎著一桶水跑去的閣樓,拿著毛巾把積灰的鋼琴反反復(fù)復(fù)的擦拭著,順便還把不準(zhǔn)的音都調(diào)好了。

  在她原來那個世界,她小學(xué)就已經(jīng)是鋼琴十級,長大也有參加大大小小的鋼琴比賽,拿過不少獎項(xiàng)。

  “宿主,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許可清不會鋼琴?!?p>  姜芝一臉輕松,“我當(dāng)然知道?!?p>  “那您為什么還要……”

  “我要讓沈硯明白我就是我,而不是什么許可清?!?p>  “宿主那很難。”

  是很難。

  沈硯愛許可清這件事,在京城里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dāng)年許可清出國,沈硯夜夜醉酒,三番五次進(jìn)醫(yī)院。

  直到遇上了自己,逼著自己做他白月光的替身,生活才重現(xiàn)步入正軌。

  所以在他腦海里姜芝就是許可清,他也只愛許可清。

  “所以,我想在沈硯可接受范圍之內(nèi)做出和許可清不同的舉動,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刻板的思想。”

  要愛上一個人,光靠肉體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契合。

  只要她在沈硯的腦子里有一點(diǎn)立足之地,那說明這無堅(jiān)不摧的城墻就有了可攻之處。

  “那就預(yù)祝宿主成功?!?p>  沈硯回到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臉上寫滿了倦意。

  他摘下眼鏡,揉著自己的眼角,董事會這幫老狐貍,怎么總干出一些蠢事來,還要讓自己給他們收尾。

  “嘖?!彼袂橛行┎粣偂?p>  別墅里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喘,就怕惹惱了這位少爺。

  沈硯環(huán)顧四周,沒有找到姜芝的身影,臉色又暗下來幾分。

  “姜芝在哪?”

  張姨回復(fù):“姜小姐一天都呆在小閣樓里?!?p>  小閣樓?

  她去那里干什么?

  好奇心驅(qū)使著他的腳步來到閣樓上,門里傳來舒緩悠揚(yáng)的鋼琴聲,讓他原本煩躁的心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

  她竟然會彈鋼琴?

  他輕輕推開門,看見里面的光景,瞳孔微微睜大。

  姜芝身著一襲淡雅的白色長裙,長發(fā)如絲般柔順地垂在肩頭,宛如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花。

  她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放在黑白琴鍵上,如同即將翩翩起舞的蝴蝶,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指尖下安靜了下來。

  見他進(jìn)來,她彎起漂亮的眼眸,沖他淺淺的笑,“要不要一起彈一首?”

  還沒等腦子反應(yīng)過來,身子卻誠實(shí)的坐在了她的邊上,嘴里回復(fù):

  “好。”

  四手聯(lián)彈不僅考驗(yàn)的是水平,更考驗(yàn)的是彈奏者的默契度。

  而他們的動作協(xié)調(diào)一致,仿佛心有靈犀。每一個音符都被精準(zhǔn)地彈奏出來,相互呼應(yīng),交織成一曲美妙絕倫的旋律,絕對是一場精神上的洗禮。

  他側(cè)頭看著女孩漂亮的臉蛋,在夕陽的映照下,她與鋼琴仿佛融為一體,成為了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她好美,是專屬姜芝的美。

  純粹,干凈,卻又處處蠱人。

  沈硯沒來由的慌了神,直接彈錯了一個音階。

  他起身,表情嚴(yán)肅了些,“可以了?!?p>  姜芝也停下手,嘴角揚(yáng)著笑,因?yàn)樗氖滞耆谒念A(yù)料之內(nèi),但她嘴上還是夸贊著,“阿硯彈的真好?!?p>  沈硯一瞬間不敢看她,心跳的毫無章法,呼吸都變得雜亂。

  明明兩個很像的人,為什么在剛才他卻覺得完全不一樣了。

  他這是怎么了?

  心里不知為何有些惱火,語氣也加重了些,“許可清不會鋼琴,以后不要搞這些了,我不喜歡。”

  說完就向門外大步走去,但更像是落荒而逃。

  姜芝看著他的背影,噗嗤一笑,“小系統(tǒng),沈硯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親愛的宿主,已經(jīng)到達(dá)10%了?!?p>  哼,還說不喜歡。

  嘴硬的男人!

  后面幾天,姜芝就趁熱打鐵給沈硯送溫暖,一會兒做個清爽的綠豆湯,一會兒又把剛插好的花擺在男人的書案邊。

  男人表面不喜。

  “以后別進(jìn)廚房了,待會手都粗糙不像她了。”

  “這花花草草真礙眼?!?p>  ……

  可姜芝卻聽到他的好感度在蹭蹭蹭的往上漲。

  直到有一天,沈硯反常的在家里打扮起來,單純選一個西裝就選了有一個小時,還專門請人到家里做了頭發(fā)。

  整個人也是不安的在家里到處走來走去,還時不時低頭看一下手腕上的表。

  那表情似緊張,又似期待。

  他這是怎么了?

  姜芝趴在二樓的欄桿上看著他,內(nèi)心里竟然也有一點(diǎn)隱隱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將發(fā)生。

  于是她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沈硯這是怎么了?”

  “宿主,據(jù)檢測是男主的白月光回國了?!?p>  許可清回來了?

  難怪那個男人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不是,她好不容易有點(diǎn)進(jìn)展,白月光就回來了?

  還有比她這個更惡心的任務(wù)嗎!

  她任命似的嘆了一口氣,整理一下表情后徐徐走下樓梯,假意乖巧的幫他整理著領(lǐng)帶,“阿硯要去哪?打扮的那么帥氣?!?p>  沈硯盯著那張與許可清相似的臉,他終于要結(jié)束了從另外女人臉上看自己喜歡女人的影子。

  對她便少了幾分耐心,“我的事情少管?!?p>  說完留下了一個急匆匆的背影,揚(yáng)長而去。

  她倚靠在門邊,輕蔑的笑了一下。

  “宿主你好像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啊?”

  正宮回來了,就說明替身要領(lǐng)盒飯了,但好像姜芝沒有一絲憂慮,還是和從前一樣。

  姜芝仿佛勝券在握,“你應(yīng)該知道許可清為什么要出國吧?”

  許可清是許氏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就集寵愛于一身,性格更是灑脫隨意,傲慢不羈。

  當(dāng)沈硯和她表白時,她大方拒絕,語氣竟還帶著一絲不屑,“我一個從小向往外面的人,怎么會屈服于你沈家四方天空?!?p>  一個轉(zhuǎn)身帶著行李飛去了國外,一呆就是五年。

  所以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輕易答應(yīng)沈硯的要求呢?

  看來今天的男人又要變得遍體鱗傷了。

  她得先提前準(zhǔn)備一下。

  “系統(tǒng),我能不能看見他們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可以滴,馬上為您調(diào)出來?!?p>  姜芝靠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倆發(fā)生的一幕幕,直到看見了一個瞬間,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

  有了……

  果然,男人晚上失魂落魄的回來。

  昂貴的西服上粘滿了厚重的酒氣味,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精致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的顯得有些凌亂,在暗黃的燈光下整個人顯得支離破碎。

  她說她想看外面的世界,他便放下了心中執(zhí)念放她走。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她的眼里還是沒有他?

  五年的等待只換來她輕飄飄的一句,“我們不是朋友嗎?”

  只有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她,甚至愚蠢到找了一個和她很像的替身。

  姜芝在角落里把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嘖嘖嘖,真慘。

  白月光還是很有實(shí)力的嘛。

  接下來就要看她的了。

  她穿著睡衣,一路小跑到他的旁邊,精致的臉上充滿了擔(dān)憂,“怎么喝的這么多???”

  又好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他拉到沙發(fā)上,將他外面的西服脫下,“你胃不好,還是少喝一點(diǎn)吧,到頭來待會難受的還是自己。”

  沈硯盯著她漂亮的小嘴叭叭的講個不停,竟然沒有感覺到反感,好像還覺得有點(diǎn)溫馨,覺得有人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呵,大概是自己受虐受多了吧……

  明明今天早上還想要打發(fā)她離開,而現(xiàn)在卻借著酒精按著她的頭,吻上她的唇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索取。

  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兒渴望著雨水,又像是溺水之人尋找著最后的浮木。

  姜芝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今天的他不似平常那般暴力索取,溫柔的要命。

  “阿硯……我是誰?”

  沈硯看著她倔強(qiáng)的表情,仿佛他答錯就沒有了這份甜蜜。

  他輕輕撫摸著那顆忘記讓醫(yī)生做掉的淚痣,回答:

  “芝芝?!?p>  懷里的女孩笑了,主動親吻上他的唇角,像是給他一個答對的獎勵。

  渴望光的人只要遇到一點(diǎn)火燭,就會像飛蛾撲火似的奮不顧身。而她就要做那個火燭,讓沈硯放棄那片黑暗,主動奔向自己。

  清晨。

  沈硯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女孩。

  她穿著一條粉色真絲睡裙,陽光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光暈,肌膚如瓷般細(xì)膩。她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手上還在剝著……石榴。

  他沒有看錯,竟然是石榴!

  其實(shí)他對石榴有一種執(zhí)念,因?yàn)樵谒赣H還在世的時候,就很喜歡給他剝石榴,然后把他抱在懷中一顆一顆的喂進(jìn)他的嘴巴里。

  母親去世后,自己便很少吃石榴了。

  因?yàn)榭傆X得沒有人可以像母親般這么耐心對自己。

  他昨天看見一位賣石榴的老奶奶,心血來潮的問許可清想不想吃石榴?

  許可清只是瞄了一眼,淡淡回復(fù)道,“太難剝了?!?p>  是太難剝了……可是現(xiàn)在女孩正用勺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挖著石榴,有時還因掰不開而生氣的嘟了下嘴,鮮活又可愛。

  他看的直接入了迷。

  姜芝見他醒來,一臉高興的捧著一大碗石榴跑到他面前,“你看我給你我剝的那么一大碗石榴?!?p>  又撒嬌似的開口,“人家手都疼了。”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聲音有些沙啞,“為什么想到剝石榴?”

  “你昨晚說夢話了。”

  其實(shí)沈硯根本沒有說夢話,只是她昨天在系統(tǒng)那里看見他在賣石榴的攤前駐足了好一會兒,便在系統(tǒng)中查閱了一番,才知道他既然有這段故事。

  她這不得好好利用一下。

  沈硯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就去買石榴了?“

  他一直都知道姜芝在討好自己,以為她只是想要離開,而現(xiàn)在他有些不確定了,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為什么?”

  女孩歪著頭笑了一下,這勾勾盯著他的雙眼,回答的毫不猶豫。

  “因?yàn)槲覑勰?。?p>  “什么?!”

  她一字一句重復(fù)道:“沈硯,我愛你?!?p>  女孩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根羽毛撓在他心間,癢癢的。

  聽到女孩直接的告白,他不知所以的慌了一下神,他想過很多原因唯獨(dú)沒有想過這個。

  畢竟自己只是把她當(dāng)做替身,對她也算不上是好。

  他眉頭微皺,“你知道我喜歡的是可清?!?p>  姜芝往他嘴里塞了一顆石榴,柔聲道:

  “我知道的?!?p>  “但你喜歡她是你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

  “所以這并不妨礙我追你?!?p>  一字一句,溫柔而有力。

  石榴的絲絲甜味充斥了整個口腔,和她此時的笑容一樣,仿佛給他打了一劑麻藥,讓他愣在原地。

  砰砰砰……

  這是什么聲音?

  過了好久他才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自己的心跳!

  那顆以前只會為白月光跳的心,此時正在為另一個女人瘋狂跳動。

  “宿主你可真厲害,沈硯的心動值已經(jīng)到達(dá)40%。”

  “哼,小菜一碟!”

  她就是要讓沈硯在她的甜蜜中沉淪,而自己還獨(dú)善其身。

  在一個大商場里,幾個富貴小姐圍坐在一起喝著精致的下午茶。

  “哎呀可清,你終于回國了,國外好玩嘛?”

  許可清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吃著甜品,“比國內(nèi)總有趣的多。”

  其中一個小姐八卦的問道:“可清你和沈少有什么進(jìn)展呀?”

  京城里誰人不知沈硯喜歡許可清,只要許可清在微博里發(fā)一點(diǎn)東西,下面的首評絕對是沈硯。

  許可清挑眉,“都說了,我跟他只是好朋友而已?!?p>  “你把他當(dāng)好朋友,他可不這么想。他甚至想你找了一個和你很像的替身,叫什么來著,哦對,叫姜芝。”

  另一個小姐補(bǔ)充道:“我上次也看見她了,長的跟你真的有七八分像,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你回來了,沒想到是你的替身啊?!?p>  許可清嘴角一勾,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也是個傻子,還找替身?!?p>  “但是他好像上次拍賣會還拍了一條粉鉆給她,那價喊的高嘞,會是真動心了吧?”

  聽完,許可清臉色肉眼可見的暗了下來。

  她對沈硯說不心動其實(shí)是假的,畢竟沈硯處處都優(yōu)秀的要命,對自己還一心一意。

  可是她就是很享受那種被人追的感覺,所以她不喜歡有不可控的因素出現(xiàn)。

  她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從小就是,只要是她的東西別人絕對不能碰上一點(diǎn)。

  包括沈硯。

  她思索一會兒,恢復(fù)到原來的笑容,“晚上組個局吧,老朋友好久沒見了?!?p>  她也想見一下那位和自己有七八分像的女孩。

  姜芝說追沈硯是真的付出行動的,就像現(xiàn)在她就待在廚房,一邊研究食譜一邊做著小蛋糕。

  沈硯身子半倚在冰箱上,姿態(tài)慵懶,“都說了我不喜歡吃甜的。”

  “說謊?!苯マD(zhuǎn)過身看向他,“上次我做的蜂蜜小餅干,你吃的不也挺開心的?”

  沈硯臉頰微微泛紅,好像確實(shí)上次她做的一大盒餅干,自己一個下午就吃完了。

  他掩飾的咳了一聲,“隨便你?!?p>  看著女孩忙碌的背影,感覺這樣的生活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他說不上來是哪里,但好像更有煙火味了。

  是他從前渴望的。

  突然他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一下,他摸出來查看。

  他的眉頭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后跟姜芝說,“今晚我外面吃飯,讓張姨別燒我的。”

  姜芝以為只是普通的飯局,沒有多加上心,隨意囑咐道:“好的,少喝點(diǎn)酒喲?!?p>  她剛說完,腦子里的系統(tǒng)就響了。

  “宿主宿主,男主要參加白月光的聚會?!?p>  她打奶油的手頓了一下。

  原來是要參加許可清的飯局啊。

  看來那位白月光也要行動了呢……

  晚上大約十點(diǎn)。

  她接到了一個電話,傳出來是一個男聲,但不是沈硯。

  “是姜芝嗎?”

  “是?!?p>  “你快點(diǎn)來華亭飯店999包廂,沈硯他喝醉了?!?p>  姜芝頓了一下,感覺事情不像表面的那么簡單,但是還是回復(fù):“好的?!?p>  她趕過去打開包廂門,里面的聲音震耳欲聾。

  許可清坐在沈硯邊上,兩個人好像在交談著什么,姿態(tài)親昵,見她來,許可清才慢慢抬起頭,而沈硯依舊面無表情,一點(diǎn)都沒有喝醉的模樣。

  看這樣子她應(yīng)該是被耍了,不過她也猜到了。

  許可清向她走來,上下打量著她,與其說她與自己長的相似,倒不如說她其實(shí)比自己長的更為精致漂亮。

  一顰一笑都勾人的很。

  尤其是那個眼角的淚痣。

  可那又怎么樣,還不是只能成為自己的替身。

  她按下心中的不耐煩,笑了出來。

  “不是吧沈硯,你還真找了個替身來?!?p>  “是叫姜芝對吧?”

  “長的和我真像,我都要以為我媽媽又給我生了一個妹妹了呢。”

  每一個字都在嘲諷她是個替身。

  好像自己永遠(yuǎn)就要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坐在位置上的沈硯終于開口,語氣冷得像酒杯里的冰塊,“你怎么來了?”

  好笑,真是明知故問,沒有他的允許這些人怎么會搞到她的號碼。

  她嘆了一口氣,換上一副擔(dān)憂的姿態(tài),“他們說你喝多了,我?guī)慊丶??!?p>  許可清直接嘲諷說道:“一個替身真把自己當(dāng)做沈府的女主人了?”

  眾人哄堂大笑。

  而姜芝一直盯著沈硯眼睛,看了一會兒自嘲,“是啊,白月光回來了,我這個替身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說完想要轉(zhuǎn)身離去。

  沈硯突然站了起來,音色低沉,“去哪?”

  姜芝沒有回頭,“不用你管。”

  男人眉頭緊皺著,金絲眼鏡框下的雙眸慍色漸濃,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只有許可清拉著他的手臂坐下,“你找的這位替身可真有趣。”

  是啊,只是一個替身。

  他干嘛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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