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道嘹亮的聲音震動整幢宿舍公寓。
“陳軒諾,你又吃我早飯,你這是要餓死我嗎!”一張胖乎乎的圓臉露出陽臺對下方怒喊道。
樓下一個少年嘴里叼著一個包子,懶散的抬起他高貴的頭顱看向這張胖乎乎,帶著憤怒的臉,“不就吃你幾個包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心再引起公憤?!?p> “幾個包子!”樓上的胖子有哭的沖動,“哥,三年了,我每天堅持著買早餐,可我自己吃的次數(shù)手指都可以扮得過來,全都被你給吃了。”
“就是,三年了,還不長記性,你就不知道多買一份嗎!”軒諾沖胖子翻白眼,“我不是還給你留了一個嗎,記住幫我喂一下唯愛,它要是餓著了我拿你開刀。”
“你的貓,憑什么要我?guī)湍阄?!”胖子一百二十個不樂意。
然而另一道憤怒的咆哮回應(yīng)了他,“楊天佑,一大早上你就吵吵吵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讓你喂,你就喂,哪來那么多話,大不了今晚請你吃一頓,現(xiàn)在好了,引起公憤了,我上班趕時間,先走了。”軒諾轉(zhuǎn)身消失在了樓的拐角處。
楊天佑回到宿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很熟的一只很肥的白貓,那是軒諾的寶貝寵物——唯愛,地位可以與人比肩,為了它還單獨鋪了一張床,氣的恨不得提起甩兩下,但是想想軒諾,對這只白貓關(guān)愛有佳,將唯一剩下的肉包摘了一些邊角丟在貓碗里。
唯愛聞見氣味,嗅動它那小肉鼻,睜開那雙惺忪的貓眼,看了看了一眼貓碗里的包子皮,懶散的再次閉眼不去搭理。
“怎么,想吃肉餡不成!”楊天佑心不甘情不愿的將肉餡分了一半在貓碗了。
唯愛再次睜開那雙眼睛,看了碗中的肉餡,嗅動著小肉鼻,從它的小窩中爬了起來,很滿意的吃完碗中的肉餡,吃完還不忘抬頭看著楊天佑喵喵的叫喚,要另一半的肉餡。
楊天佑苦笑不得,怎不知這是貓的本性還是迎合著他的主人一起來欺負他,“算了,誰叫我有你主人這樣的兄弟呢,這一半也給你好了?!睏钐煊訉⑹O碌娜怵W也喂給了唯愛,自己只能吃點包子皮來充充饑。
“他不是說今天晚飯他請嘛,今晚好好宰他一頓不就好了,待會陪我出去玩玩,都快畢業(yè)了,再不玩,以后就沒時間玩了。”一個消瘦的腦袋鉆出了被窩,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和雞窩一般無二。
“一晃眼我們?nèi)齻€在一起都三年多了,說說也快到分道揚鑣的時候了,大一大二大三無憂無慮的時光真是懷念?!睏钐煊痈锌?,對兄弟不久后要分道揚鑣十分的不舍,雖然平時吵吵鬧鬧,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非常要好的。
軒諾離開宿舍,來到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星期天本該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懶覺,可惜他要出來做兼職賺錢,不然下個月的生活費將沒有著落,更不要說積攢那每年的上萬元學(xué)費了。
“花郎來了哎!”一些花癡的少女早早的等候在這里,看見軒諾露出花癡的表情。
“天生麗質(zhì),真是沒辦法,在這看臉的時代,走到哪里都這么的煩?!避幹Z看了一眼那些少女,笑嘻嘻的和她們打招呼,不過私下嘟囔著,對這些為他而來的少女沒什么好感。
“老板,看看這些顧客,都是為我而來,為你拉攏這么多的顧客,免費為你當門面,你不應(yīng)該給我加點工資嗎!”軒諾換上工作服,出來正巧遇見了咖啡館的老板,半開玩笑道。
這個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那些少女,點了點頭,“你拉來這么多顧客,確實該給你漲工資了,不過有要求,漲工資后你不許提前下班,到時間才可以下班如何?”
“算了,老板給的工資不少了,我只是說玩的而已?!避幹Z聽聞要準時下班,不許提前下班,瞬間不樂意了,他愿意不加工資也要提前下班,下班后他還要去做模特賺外快呢,那比這加的工資高多了。
中年男子壞笑道,“真的不要加工資了?”
“需要按時下班,那還是不要了?!避幹Z微笑道,“老板,我還要忙,就先去忙了?!?p> 軒諾逃之夭夭,內(nèi)心腹誹,做老板的真摳,太陰險狡猾了,知道他下班以后有事還提出這樣的要求,讓他為難,難以要求加工資。
軒諾在這里做服務(wù)員,確實招攬了不少生意,這家咖啡館生意大好,在這看臉的時代,一張俊美的外表實在是太重要了,可以扭轉(zhuǎn)一個人的人生。
“花郎,我們可以和張照嗎,我關(guān)注你很久了。”一個膽大點的少女向軒諾提出合照的要求。
“可以??!”軒諾心中一百二十個不樂意,但是外表表示出十分的榮幸,誰讓顧客是上帝的宗旨是服務(wù)業(yè)一條不敗的神話呢!
一人引頭,其他人也壯大了膽子,要和軒諾合影留念,軒諾一邊忙碌,不能耽誤工作,一邊要和這些花癡少女合拍留影,真是一件苦力活,這些女生還給他取了一個雅號叫——花郎,讓軒諾自己也無奈。
咖啡館的事情做完,他還要去給別人當平面模特,這可比做服務(wù)員的工資高多了,不過不穩(wěn)定,只好找個服務(wù)員為長久兼職,不用擔心斷了經(jīng)濟來源。
回到學(xué)校,天已經(jīng)黑了,忙碌一天,不累是不可能的,好在軒諾看著瘦弱,其實身強體壯,可以輕松應(yīng)對。
“陳軒諾,你終于回來了,你想餓死我們?。 避幹Z一進屋,他的那個削瘦的舍友就抱怨不已。
“天佑都沒有急,你這只瘦猴急什么?!避幹Z自顧自的換了一身衣服,“走,我們?nèi)コ燥?,說好今晚是我請客,都不要和我爭。”
“那你小心嘍,蕭侯早早的就準備宰你了?!睏钐煊有Φ?,渾身的肥肉走起來都顫抖,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胖子。
“任宰!”軒諾很是豪邁,不在乎錢的事,視金錢如糞土,如今大四了,已經(jīng)不用再為學(xué)費而擔心,把這一年的學(xué)費交清就完事了,更加對錢不在乎了,吃飽喝足夠花就足以了。
雖然他們說要宰軒諾,但是真到點菜時,他們兩個只點了一些素菜,為軒諾節(jié)省,還是軒諾自己點了很多的大菜。
身為三年的舍友,軒諾的家庭背景他們也知道一二的,知曉軒諾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其他親人,一切的生活來源都是他自己雙手掙來的,他們兩個出生在普通家庭,但相對于軒諾那是好的沒話說了。
“敞開了吃,難得出來吃一回?!避幹Z招呼楊天佑和蕭侯吃,點了一桌子菜,為的就是吃的爽,犒勞一下自己。
楊天佑和蕭侯也不客氣,三人吃的起勁,聊得甚歡。
吃完飯,軒諾又提議去KTV吼幾嗓子,招呼楊天佑和蕭侯去一起嗨,他潛移默化的成了三個人中的大哥,他雖然生活最艱苦,一切靠自己,但是,三個中數(shù)他最舍得花錢,穿的好,玩的痛快,錢要掙得干凈,這是他行事的準則。
他們?nèi)齻€站在一家豪華的KTV前。
蕭侯不確定的問道軒諾,“你確定要在這里嗨,你不會吃多了撐傻了吧!”
“嗨就要嗨的起勁,放心好了,消費我承擔?!避幹Z笑道,帶頭走了進去。
楊天佑和蕭侯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么,跟著軒諾進去了,猜測軒諾要在大四瘋狂一把了,將自己積攢的錢拿出來瘋狂一把,為青春留下宣燦的一筆。
三個人在房間里嗨的不能自己,楊天佑扯開他那破嗓子在那亂吼亂叫,三個人喝的醉醺醺的,桌子上的酒瓶東倒西歪的亂放著。
軒諾付完錢,三個人就是三個最后的酒鬼,高談闊論,放肆的大笑。
“陳軒諾,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和舞蹈系的田敏在一起,還用得著閑下來就要去做兼職嗎!”蕭侯打著酒嗝,指點著軒諾。
軒諾搖頭晃腦,“那種女生不是我的菜?!迸吭谑捄畹亩叺驼Z道,“告訴你,我又喜歡的女生,她在京海,學(xué)播音主持,叫陳凝月?!避幹Z說完癡癡的傻笑,那又平日的陽光帥氣,就是個混亂的酒鬼。
蕭侯奸笑的看著軒諾,對軒諾指指點點。
“你們在說什么呢,別說悄悄話,說來給我聽一聽啊!”另一旁的楊天佑不滿,擠過來要聽他們之間說什么悄悄話了。
“前面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那么多人?!睏钐煊記]有問出軒諾和蕭侯聊什么,目光不經(jīng)意瞥向前方,被燈光和忙碌什么的人給吸引住了。
軒諾和蕭侯順著楊天佑肥碩的手指瞇著眼睛向前面看去,“誰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走這邊!”軒諾指著一條偏僻的小路,三個人勾肩搭背的左搖右擺的向前繞過去。
“這什么時代,真的腐敗了,看見人家女生被欺負也不出手幫助,只站在一旁看著。”蕭侯看清這里后對旁邊的那些人撇嘴不滿。
場中,一個女生受到一個痞里痞氣的人攔在了橋上。
“男生中的敗類,讓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避幹Z腳步不穩(wěn),卻健步如飛,幾下便調(diào)到了這對男女生面前。
四周忙碌的人不解的看向軒諾和左搖右擺、勾肩搭背跟隨而來的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未完待續(xù),希望兄弟姐妹對軒諾多多支持,關(guān)注軒諾,支持軒諾的作品,歡迎來起點為本書支持、鼓勵,收藏、點擊、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