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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軍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襄州,進而奪取整個荊州之地,伍云召與新月娥喜結(jié)良緣,陳軍加上收降的七千兵力,和新月娥一員猛將,通告發(fā)布天下,頓時擾得天下大亂。
余杭前線,杜軍帳內(nèi)。
“哦,你是說錢塘王打下了襄州?”鄧艾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擺著的情報,再次問向信使。
“千真萬確,小人不敢謊報。”
鄧艾被陳恬的攻勢之快所震驚,思緒翻滾如潮,驀然間,他猛的驚悟過來。
“好你個陳恬小兒,居然敢出奸計,讓我與張繡對峙不敢出兵?!编嚢盐蜻^來,眼中盡是憤懣。
原來半年多前,闞棱被俘,全部都是陳恬安排好的棋子,意在鉗制住己方大軍與李子通大軍,方可保陳恬后方安全,可以平穩(wěn)進攻荊州之地。
“兄弟,我看那錢塘王進兵神速,而我軍與張繡對峙長久,我軍后方糧草供給漸漸不足,倒不如讓為兄領(lǐng)一只兵,看我直接破了這余杭!”
正在鄧艾惱怒陳恬的作為時,左旁一個魁梧大漢,起身而起,雙手供拳,一股豪氣逼人的請戰(zhàn)。
盼望多年的戎馬生涯,每天沐浴在刀光劍影之中。一下子安靜了半年多的時間,這讓顏良頗不適應(yīng),甚至有點郁悶。但為了鄧艾的顏面,也只能忍著,此時見中計,急忙起身請戰(zhàn)。
“兄長休要意氣用事,雖說眼前這大勢有所變化,可是這余杭城尚有兩員驍將防守,城內(nèi)尚有四萬大軍,而且大世子也在他們的手中,怕是難以強攻,所以必須從長計議?!编嚢樟四樕系呐瓪?,恢復(fù)理智分析局勢?!笆枯d何必如此多憂?”
正在鄧艾感覺無路可破余杭之時,又旁一員大將站了起來,繼續(xù)補充說到:“這闞世子,倒是一個累贅,殿下膝下尚有義子數(shù)十人,不必為了一個闞棱而耽誤大事。”
此人正是杜伏威的結(jié)拜兄弟,輔公祏。
“可是如果大王怪罪下來,我豈不是要掉腦袋?”
輔公祏撫須一笑,說到:“你想多了,若是能夠攻破余杭,則可直逼海陵,奪下整個淮北一帶,到時候就算殿下想要怪罪,那士載你可有功名來抵,若真不行,還有我來替你擋?!?p> 聽到輔公祏如此擔(dān)保自己,又想到眼前功名利益就擺著,豈有天予不取之理,要知道,三國時期的鄧艾,便是死在了這爭功之上。
“檢測到鄧艾突襲潛能被激發(fā),智力+2,統(tǒng)率+2,當(dāng)前基礎(chǔ)智力90,基礎(chǔ)統(tǒng)率94,當(dāng)前智力上升至92,統(tǒng)率上升至96!請宿主注意查看!”
正在襄州收服人心的陳恬,腦海中突然傳來系統(tǒng)的信息。
“看來鄧艾是識破了徐茂公的戰(zhàn)略,耐不住性子了呢,想不到這潛能這么強悍,不過說來,我的君主點不知有多少了?”
......
見輔公祏愿意擔(dān)保自己,鄧艾舒了一口氣,回到帥椅之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拿出令箭?!昂?,既然全軍一心,那本將軍就開始點將,顏良聽令!”
“末將在!”
“本將軍給你一支令箭,命你領(lǐng)兵兩萬,強攻東門,若不破門,提頭來見!”
“末將領(lǐng)命!”一把接過令箭,顏良一想到可以上陣廝殺,頓時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王雄誕聽令!”
“末將在!”
“本將命你領(lǐng)兵一萬,佯攻西門,盡量弄得聲勢浩大一點,給敵軍造成錯覺,為顏良提供多點時間強攻東門?!?p> “末將領(lǐng)命!”
鄧艾自信滿滿的點將,因為此招正是聲西擊東,可殺個措手不及,若是顏良能夠大破東門,則長驅(qū)直入余杭城。
......
再看余杭城內(nèi),一片安逸繁華。
張繡已經(jīng)被長期的安逸蒙蔽了雙眼,陷入了娛游玩樂之中,而張憲則是聽聞三弟張順反叛的消息,生怕自己打敗仗,上面怪罪下來,整日操練軍隊,不敢懈怠。
“我說二弟,你有必要整天操練軍隊嗎?我看這杜軍根本不敢打,還不如和我一般,好好玩樂一番?!睆埨C見張憲又要出去操練兵馬,起身一臉玩世不恭般地“好言相勸”。
張憲卻一臉嚴肅的回到:“不可,任何的和平都可能是假象,軍隊是用來打仗的,而不是用來修養(yǎng)的?!?p> “罷了,罷了,你去操練你的軍隊吧,反正也是白忙活?!睆埨C見規(guī)勸不動,拋了一個白眼,一口將杯中的酒一下倒入口中。
正在張憲想要走出門檻時候,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親兵急匆匆跑了進來。
“什么事,這么匆忙?”張憲拉住他詢問到。
這個士兵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說到:“回將軍,西門外有一波的敵軍來襲,旗號林立,人數(shù)不知,看樣子至少有三萬之眾,想必是要強攻西門?!?p> 噗。
說曹操,曹操就到。張繡一口將將要入口的酒液一口全部吐出。
“我呸,這什么烏鴉嘴,說來就來,二弟,速速與我領(lǐng)兵三萬去西門御敵!”張繡恢復(fù)了臉上原有的沙場氣概,喝令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