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是寧琪啊
“寧琪那小賤種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讓大長老也護(hù)著她!”寧苒雙眼發(fā)紅,眸子里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的說著。
寧胭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那群老頑固明日便會知道,沒有選你去參賽是多么愚蠢的事?!?p> “好了,莫要與自己過不去,且讓她再蹦跶幾天,阿姐會幫你除掉她的!”
就如當(dāng)年除掉寧婳一般,悄無聲息。
……
安置好墨臨川后,柒婳倒頭栽在床榻上,腦海里回蕩著今日所發(fā)生的事,她累及了,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屋內(nèi)很快傳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墨臨淵站在院子里,眉頭蹙起,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何事!”
冷肅的聲音傳來,半跪在地上時羽止不住的哆嗦起來,臉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淌著。
“主上,長老們派我來問問您,準(zhǔn)備何時動手?!?p> 時羽咬咬牙,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他不明白,既已得知魂煞在何處,直接奪來不是更快?為何主上還要耗損修為出來…
墨臨淵的身體頓了頓,然后緩緩轉(zhuǎn)過身,紫眸陰沉,俊美的泛著冷意,“這群老東西敢監(jiān)視本王?!?p> 時羽被他這強大的氣場嚇得不敢再說話。
墨臨淵大手一揮,一股罡風(fēng)席卷而來,將時羽震飛出幾米開外撞在院子里那棵棗樹上,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再有下次,本王親自送你去臨崖?!?p> 時羽顫動著身子,嚇得臉色巨變,臨崖是妖界關(guān)押兇獸的地方,進(jìn)去的妖獸幾乎沒有活口,非死即殘。
“回去告訴他們,封印之事本王自有安排,若是還敢有何動作,本王定不輕饒?!?p> 墨臨淵面無表情的說完,轉(zhuǎn)過身便進(jìn)了屋子。
夜轉(zhuǎn)瞬即逝,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一群不速之客浩浩蕩蕩的朝著柒婳的院子走著。
院子外傳來嘈雜的聲音,床上的人兒似乎被吵到了,嘟囔一聲翻了個身。
“嘭!”
院門被一腳踹開,本就遭受過一次重創(chuàng)的門再也堅持不住,徹底碎落一地。
季蘭梔帶著一群人走了進(jìn)來,陰沉著臉吩咐著,“來人!去把那個小賤種給我找來!”當(dāng)真是個小賤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府里那幾個老不死的竟然也護(hù)著她!今日她便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種!
“是,夫人?!遍_口說話的是跟在季蘭梔身后的張嬤嬤,張嬤嬤同黃嬤嬤是季蘭梔從娘家?guī)淼睦先耍讨矸菰趯幐魍鞲T了。在得知季蘭梔要收拾寧琪后,更是早早的候著,等待傳喚。
外面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嘰嘰喳喳的好不嘈雜,柒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兒,睡意徹底消散前,她猛地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眉目間滿是戾氣。
蹬鼻子上臉了不成!當(dāng)她是面餅嗎!
張嬤嬤還在想著等會要怎么磋磨寧琪,肥胖的手剛推開房門,一條黑色長鞭重重抽在她肥碩的身體上,“啪”的一聲,張嬤嬤被整個抽飛,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磅礴的氣勢從屋內(nèi)散發(fā)出來,柒婳手持長鞭慵懶的靠著門框上,看的張嬤嬤整個人都呆住了,一時間盡是連疼都顧不上叫。
這還是那個沒什么實力的病秧子三小姐嗎!怎么的這氣勢變得如此強大了!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季蘭梔眼看自己的心腹嬤嬤被抽倒在地,憋了一天的火氣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天階的氣勢展露開來,強者的威壓朝著柒婳壓去。
膽小的女奴們甚至驚恐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那血腥的一幕。人群中,一個女奴消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撒腿朝著長老們的院子跑去。
“我當(dāng)你是覺得命運不公,才如此囂張跋扈,竟打斷苒兒的腿!今日我便要你后悔回到這里!”
季蘭梔說完身上的氣勢再次聚集著,她已經(jīng)想象到柒婳跪倒在地求饒的模樣,心里頓覺暢快不少,嘴角上揚著盡顯得意。
“說完了么?”
慵懶的聲音響起,季蘭梔的笑容戛然而止,眾人皆是瞪大了雙眼仿佛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臉上盡顯不可置信。
想象中的血濺當(dāng)場并沒有出現(xiàn),只見柒婳倚在門框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而后緩步走出了屋子,身上的氣勢波動隨之散開來。
“你怎么會!怎么會是君階!”季蘭梔驚恐出聲,雙眼瞪的老大瞳孔不斷的收縮著。不,她不相信,寧琪明明不過一個病秧子,何時實力已經(jīng)突破君階了!
鳳臨國本是六國五洲內(nèi)唯一一個修煉靈力的國度,外面的人更多的是稱呼這里的人御靈師。但得到了這樣的天賜祝福,就導(dǎo)致鳳臨國九重以上的人無法修煉靈力,至于突破進(jìn)階更是難上加難。
突破君階的御靈師,在鳳臨國哪怕是皇室也很難找出幾個。這樣的人不管將來是否能御靈獸,都是會被府上供起來的稀世珍寶。
女奴們咂舌,驚恐的望著柒婳,“三小姐竟然是君階了....”“是啊,沒想到竟比大小姐還有厲害?!?p>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季蘭梔神色陰沉,一雙眸子宛如猝了毒一般死死盯著柒婳,一手抽出別在腰間的軟刀便要再次沖上去。
“區(qū)區(qū)米粒之珠,也妄想同日月爭輝!”
“爭?母親可是忘了,寧婳倒是也不爭,最后竟是連尸骨都不剩。您說,對吧?!逼鈰O似笑非笑的望向季蘭梔,右手用力一帶將她拽到身側(cè),附耳用僅是兩人能聽的到語調(diào)說著。
季蘭梔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愣在了原地看向柒婳的目光里滿是驚恐,她怎么會知道!當(dāng)年的事怎么會傳出去,難道...
“你到底是誰!”想到這,季蘭梔呼吸一滯,一時間臉色慘白如紙,聲音哆嗦著儼然沒了剛才那副囂張的氣勢。
“母親,您忘了,我是寧琪啊?!逼鈰O瞇起眼睛眸光微閃,淡淡望著季蘭梔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
呵,這么快就破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