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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茍在侯府當寵妾

第二十三章 兩相成全

重生后,茍在侯府當寵妾 一芷念 2095 2024-09-28 11:02:49

  顧舟不動聲色,默默打量岑挽清,確實有點好奇。

  岑挽清努力將心中的難過逼出去,擠出一個笑臉,伸手給顧舟倒了一杯酒。

  “大人,喝一杯?”

  顧舟輕輕點頭,端起酒杯。

  “稍等?!?p>  岑挽清趕忙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碰了一下顧舟的酒杯。

  如此,也算‘交杯酒’。

  “干杯。”

  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顧舟余光看著岑挽清,一道水跡順著那張櫻桃小嘴滑落到細白的脖子上,晶瑩剔透。

  只是再不敢往下看。

  顧舟避開視線,嘴角不經(jīng)意勾起一絲自嘲,他竟然也有膽怯的時候。

  酒過三巡,夜深了。

  岑挽清緊緊捏著手中的帕子,總是要跨過那一步的,伺候顧舟當不會比刀劍舔血要困難。

  “大人,安歇吧?!?p>  岑挽清聲音微微帶著一絲顫意,眼底還有一點不自然。

  顧舟無聲輕笑,他終于在女子的眉眼中覺察到害怕,只是她卻還要故作鎮(zhèn)定。

  他倒想知道她能裝到幾時。

  “嗯?!?p>  兩人一前一后起身,岑挽清低著頭跟在顧舟的身后,一顆心跟擂鼓一樣,砰砰直跳,半點都壓不下去。

  岑挽清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不知是安撫那顆狂跳的心,還是安撫自己。

  顧舟驀地轉身,四目相對,一雙清澈躲閃的眸子對上一雙平靜無波的黑眸。

  恰巧,一陣風襲來,屋中的燭火被風吹滅了,只留下兩人身旁的紅色的蠟燭。

  燭火打在兩人的臉上,女子眼瞳剪水,波光粼粼,顧舟眉眼難得柔和了兩分。

  屋中能清晰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著實有點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顧舟率先敗下陣,岑挽清也收回目光,只是心跳得更狠了。

  許是屋中不甚明亮,容易讓人緊張。

  “睡吧。”

  顧舟緩緩吐出兩個字,岑挽清褪下外袍,乖巧的爬到床榻的最里面,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不知該看向何處。

  分明是臘月的天,可是岑挽清依舊覺得有些熱。

  岑挽清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合時宜的覺得自己有點像待宰的羔羊。

  顧舟將岑挽清的小動作都收在眼中,視線落在岑挽清微微發(fā)紅的耳垂上,眼底氤氳出一點溫情。

  到底還是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自然怕他這個身負罵名的‘殺手’。

  顧舟轉身,床上的岑挽清心中生出一絲慌亂,她倒不是怕府中的人笑她獨守空房,只是她怕自己惹惱了顧舟。

  若是如此,她的路要更難走一點。

  顧舟走到柜子前抱了一床被子,轉身瞬間,恰好捕捉到岑挽清的眼底情緒。

  “你我是公平交易,無需勉強?!?p>  岑挽清借他的勢,他收岑挽清的金銀細軟,而且上面的人也幾次三番提過,顧府需要一個女子。

  兩相成全的事情。

  岑挽清繼續(xù)躺了回去,他們之間本就是交易。

  顧舟在岑挽清的身旁躺下,岑挽清看著顧舟緊閉的雙眼,緩緩吐出幾個字。

  “我不覺勉強。”

  顧舟眼皮動了動,但是到底沒有睜開眼睛。

  “不急。”

  岑挽清不解顧舟的意思,但是顧舟既然沒生氣,她也不欲多想,實在困乏。

  天還未亮,旁邊便傳出動靜,岑挽清睜開雙眼。

  “大人。”

  顧舟穿著里衣轉過身子,睨了岑挽清一眼。

  “天色尚早?!?p>  繼續(xù)安歇,岑挽清猜出了顧舟話中接著的意思,但是她也沒了睡意,昨晚一直都沒睡好,許是還沒習慣旁邊多躺了一個人。

  岑挽清沒有起身,而是睜著眼睛看獨自整理的顧舟,怎覺得顧舟的眼底比昨日更疲憊了?

  難不成顧舟昨夜也沒有睡好?

  不應該啊,她分明聽到了顧舟均勻的呼吸聲,故而她都不敢翻身,生怕擾了他。

  只是顧舟這張臉真是賞心悅目,怕是京中最好的工匠,都無法雕刻出顧舟的眉眼,哪怕十分之一。

  劍眉星目,棱角分明,唇紅如血,眼眸深邃。

  岑挽清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圓潤。

  顧舟突然抬頭,岑挽清突然有一種被抓了現(xiàn)行的心虛,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大人今天何時回府?”

  顧舟一愣,倒是沒人問過他這個問題,這感覺有點子陌生,好像與人

  想了一瞬,吐出兩個字。

  “傍晚?!?p>  “好,那我等大人回府一塊用晚膳。”

  顧舟沒有回答,而是點了點頭。

  顧舟離開后,岑挽清給自己豎起大拇指,反應不錯。

  卯時末,顧舟離開后不到兩刻鐘,金珠推開門走了進來。

  “姑娘,顧夫人身邊的嬤嬤過來了?!?p>  岑挽清擰眉,顧夫人的點掐得真準,還真是為難她了。

  “進來替我梳妝?!?p>  岑挽清在兩人進來之前,已經(jīng)將顧舟的被子歸置在柜子中。

  “姑娘?!?p>  岑挽清看向金珠。

  “以后要改稱呼了?!?p>  金珠和銀珠對視一眼。

  “姨娘?!?p>  “岑姨娘好大的架子,老奴在外頭候了許久,都沒能見到姨娘的尊榮,看來下次老身寅時就得過來守著。”

  岑挽清剛換好衣裳,魏舒然身邊的花嬤嬤就走了進來,態(tài)度輕蔑,上下打量岑挽清,完全不將岑挽清放在眼里。

  她可是夫人身邊得臉的嬤嬤,不說岑挽清只是一個姨娘,就憑她那商女的身份,她也是看不上的。

  “不知嬤嬤如何稱呼?”

  花嬤嬤理了理袖子,冷眼掃過岑挽清。

  “老奴姓花?!?p>  “花嬤嬤下次亥時便可過來,若是累了困了,便在外間歇下,既免了苦等,也可以聽聽我和大人的閨房事,嬤嬤年老懂得較多,若是我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嬤嬤盡管開口打斷?!?p>  岑挽清眉眼清冷,直勾勾的看著花嬤嬤。

  花嬤嬤一張老臉皺起來,當真不要臉,哪家好人家的姑娘會將這樣的事情掛在嘴邊,果然是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

  “好伶俐的一張嘴皮子,老奴是夫人身邊的人,岑姨娘竟敢越主吩咐老奴了?!?p>  “我不敢吩咐嬤嬤,只是方才嬤嬤等了不足一刻鐘,便嚷著累,我也是為著嬤嬤著想?!?p>  “老奴不過說了一句,姨娘有千百句等著老奴,老奴還當真說不過姨娘,只是等會莫要哭鼻子。”

  花嬤嬤臉已經(jīng)微微慍怒,等會到了夫人面前,她可不會幫這個沒教養(yǎng)的玩意。

  岑挽清嘴角勾著笑,果然是一條好狗。

  花嬤嬤臉色更加難看,繞過三人徑直走到床榻前,欲伸手將床榻掀開。

  “嬤嬤,你想要做什么?”

  花嬤嬤臉色又得意了些,特意拔高聲音。

  “自是將事后帕拿給夫人,好檢查姨娘是否清白?!?p>  “嬤嬤,我勸你最好不要動?!?p>  “哼,姨娘一年有半年的光景都在外面走動,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故而才阻止老奴?!?p>  花嬤嬤的臉色又得意了些,聲音拔高,確保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岑挽清神情依舊坦然,唇瓣輕啟。

  “嬤嬤,大人不喜旁人動他的東西?!?p>  話落,花嬤嬤的手停在半空,愈發(fā)覺得岑挽清心里有鬼。

  “岑姨娘可是心虛,故而拿大人壓老奴,老奴按照夫人的吩咐取事后帕,大人可不會管此事。”

  “姨娘當真不清白,還是昨夜根本近不了大人的身?沒能取悅大人?!?p>  岑挽清看向花嬤嬤,嘴角的笑意淺了些,眼睛生寒,花嬤嬤是想讓她抬不起頭。

  金珠和銀珠略微緊張,昨晚的事情,她們最是清楚,若是此事抖露出去,姑娘在顧府該如何立足?

  花嬤嬤愈發(fā)得意,額頭微微抬起,目光落在岑挽清的身上,盡是鄙夷。

  “即便當著大人的面,老奴也敢取了這帕子,姨娘還是用這張巧嘴到夫人面前分說吧?!?

一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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