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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手握系統(tǒng)后嬌養(yǎng)鎮(zhèn)北軍

  幾日后,江府前院,江良承的奶奶江老夫人虞氏坐于主人位,左邊依次為江良承的父親江宗豐、大夫人李氏,右邊依次為二夫人白氏、三夫人羅氏。

  其余人分別站在他們身后。

  江良承由宮中回來,一走進(jìn)屋,十幾道視線紛紛落在他的身上,眸中意味不一。

  江宗豐率先發(fā)問:“顧三公子如何了?”

  江府誰人都知后院的清幽院中多了一人。

  江良承就算不做什么,也自帶威嚴(yán),他掃視屋內(nèi)一圈,面不改色,只回道:“歇下了。”

  深知江良承是何種性格的人面面相覷——“歇下了”的意思,是最好不要去打擾顧深秋。

  “你皇舅祖父如何說?”江老夫人臉上布著稀少皺紋,這幾年她保養(yǎng)得很不錯,只是歲數(shù)在那,身形略顯佝僂。

  江良承對這位老夫人還算尊敬,“皇舅祖父不信?!辈恍潘麑︻櫳钋铩扒楦罘N”。

  江老夫人是當(dāng)今皇上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名虞君嫵,說話頗有分量,只是先前顧家和梁家八竿子打不著,她便沒有在意顧家發(fā)生的事。

  江老夫人喝下一口熱茶,用手帕子擦了擦唇瓣,又問:“確是顧三了?”

  江良承微轉(zhuǎn)身體,朝著江老夫人單膝跪下,抱拳直言:“是他了?!?p>  既已將人從白馬寺帶回來,自當(dāng)護(hù)他周全。

  可江良承是江家人,他的一個決定,自然涉及整個江家。

  江良承說出那三字之后,江宗豐登時大喊:“顧深秋他是戴罪之身,又是男子,你……你……”

  半晌也未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江宗豐在朝中任兵部尚書一職,位高權(quán)重,作為皇上的外甥,他自是不好站位,可他的兒子江良承已把顧深秋帶回府中,這不就會讓他人誤以為他站太子一營?!

  廳中一時無言。

  面對江宗豐的氣急敗壞,江良承不為所動,在戰(zhàn)場上廝殺幾年的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任人欺壓的無知稚兒,此時并不畏懼。

  諸位夫人有話要說,卻礙于場面,一句話都沒說。

  這時,江老夫人問大夫人李氏的意見。

  李氏起身,緩緩說道:“老夫人,此事妾身認(rèn)為須得全力護(hù)下顧府三公子,既已將人從白馬寺帶回來,豈有又將人送出的道理?”

  李氏名李姝梅,京兆尹李華亮之女,膝下育有一兒江良才、一女江紫嫣。

  這回她能說這話,無非是想為兒子江良才掃清江良承這塊鐵路障。

  江良才為江府嫡長子,卻碌碌無為、渾渾噩噩,常日跟在三皇子身后斗蟋蟀、逛楚館……無一不做。

  至于女兒江紫嫣,在江府排第四,與吏部尚書第四子已有婚約。

  江老夫人不露聲色,換一人詢問:“白氏,你如何看?”

  白氏白采薇,紹興知府白岳軒之女,膝下一女江紫菀、一子江良昊。

  江紫菀在府中排第三,去年已嫁與蘇右相的第三子,此二人青梅竹馬、兩情相悅。

  當(dāng)初江紫菀出嫁,可把江紫嫣給氣得摔瓶砸罐的,因為吏部尚書第四子,著實與她兄長江良才有所相似。

  而她胞弟江良昊在府中排最末,今年五歲,自小帶病,需得依靠藥物續(xù)命。

  白采薇作為當(dāng)年的江南才女,長得是秀色可餐、溫柔安靜,只見她如李氏一般起身,恭敬答道:“妾身認(rèn)為顧深秋護(hù)與不護(hù),需得看老夫人您的意思。”

  江老夫人是皇上的親妹妹,若她護(hù)著,此事好辦許多,若她不護(hù),此事希望渺茫。

  江良承瞥向她,眼露感謝。

  不得不說,這位白采薇當(dāng)?shù)蒙稀敖喜排彼淖帧南敕ㄕ撬?,只是這事不能他先說,需得一個人先提,而白采薇提了……

  江老夫人搭在椅把上的手摩挲幾下,再問三夫人羅氏。

  羅氏羅夢晴,戲子出身,膝下尚且無子,倒有一女江紫芊,在府中排第五,尚無婚配。

  “妾身聽您和老爺?shù)囊馑肌!绷_夢晴起身,說出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句話。

  后院女人膝下若是無子,確無半點底氣。

  一輪問下來,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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