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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純炮灰養(yǎng)成記

第16章:女主她不當(dāng)了(16)

  郁子音還在疑惑之際,她從身后被人攬入一個濕熱的懷中,詫異的回過頭,立刻就被溫?zé)岬奈菉Z走了所有注意力,纖纖玉指害怕的抓住了身后人的衣袍。

  寬大、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落在了白色玉帶上,帶子很快掉落在了地上,珠子碰撞地面的聲音砸在了她的耳里。

  當(dāng)被溫水埋沒,她都只覺得眼前一片混亂,之前受傷的手現(xiàn)在還有些無力,搭在池壁上,水珠順著光滑的肩頸滑落,一只大手落在她受傷后結(jié)痂的地方,指腹撫過傷疤,所到之處如同一捧涼水在烈油中炸起,讓她不斷想縮回前,卻又被帶著不得不往后靠,如此反復(fù)。

  帶著細汗的額頭抵著她的肩頸,大手環(huán)抱著她的腰肢。

  邵斂目光看著那礙眼的傷疤,神色晦暗不明,將那手臂牽到自己跟前,綿密輕柔的親吻上猙獰的疤痕。

  郁子音咬著自己的手背,側(cè)過頭,“殿下……”

  “子音子音子音……”

  就如那日她在信中寫的那般,她想他,他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

  如今念著她的名字,也是在告訴她,我想你。

  從溫泉中出來的時候,郁子音都不敢去看那水面,這還是白日!

  被放在了床榻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腰窩處,一手撩開了黏在她臉頰上的長發(fā)。

  邵斂跪著彎眸欣賞面前的梅花圖,墨發(fā)從肩上垂落,他低低一笑,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腿,“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你說,你對我,是不是也是如此?”

  郁子音只顧著用雙手將他的手往外推,根本就沒有去聽邵斂說了什么,此時被喊了一聲,只是下意識的用淚眼朦朧的眼睛看過去。

  上首之人看著這如雛鹿般楚楚可憐的雙眸,笑聲從胸腔中發(fā)出,因為心尖上那點微薄的憐惜,他安撫的親了下她的眉眼,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她的手抓著他肩上的衣襟。

  見她這般依賴信任自己,邵斂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暴虐之意不減反甚。

  感受著他溫柔的安撫,原本郁子音慌張緊張的情緒漸漸消散,卻在下一刻因為同一個人心神都被提了起來,“音音,我明日也是休沫?!?p>  郁子音不可置信的抬首看著他,就對上了一雙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其中惡劣笑意的黑眸,她只覺得渾身僵硬,心里不斷升起后退之意。

  她只能磕磕巴巴的尋找借口,“殿下,我、我的手臂還沒有好……”

  邵斂雙手抵在她的臉兩側(cè),一雙笑眸這么定定看著她,以絕對的地位壓迫籠罩著她。

  “所以呢?你要走?”

  郁子音眸子一顫,身子微縮,最后緩慢的在邵斂的視線中搖了搖頭。

  “很好?!?p>  邵斂落了一吻在她的發(fā)頂處,“手臂骨折你都受得住,這點算得了什么呢?”

  郁子音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能穿越回去,給那個跳下馬的自己狠狠一個頭槌。

  現(xiàn)在好了吧!秋后算賬了吧!

  被送回攬月閣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午后了。

  精疲力盡的郁子音將自己悶在了被子里睡得昏天黑地,送走了太子的喜鵲和容嬤嬤都得了吩咐,沒敢去打擾她休息。

  攬月閣因為許久沒有入后院的太子寵幸了柳側(cè)妃再次熱鬧起來。

  而魏側(cè)妃那里就不一樣了,死一般的低氣壓。

  她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給自己盛茶的女婢臉上,“賤人!給本宮拖下去杖打三十!一個兩個覺得本宮不受寵了,就拿這些貨色來搪塞,都該死!”

  “娘娘饒命?。∧锬?!”被拖出去的婢女哭嚎著,最后被小翠塞上了嘴。

  “還不快拖出去,污了娘娘的眼!”小翠厲喝。

  小翠的厲色到了魏側(cè)妃面前又換了一副,她走近魏側(cè)妃,給魏側(cè)妃揉捏著腿,“娘娘,您何必和那賤婢生氣?”

  魏側(cè)妃猙獰的視線掃了一眼小翠。

  小翠身子一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奴婢知道娘娘現(xiàn)在心頭大患是攬月閣那位,所以想了個好法子,定能治她!讓那女人吃吃苦頭!”

  “那你還不快說!”魏側(cè)妃沒好氣的喝到。

  小翠湊過去,在魏側(cè)妃耳邊耳語了幾句。

  魏側(cè)妃陰毒的臉上漸漸露出舒心滿意的笑來,“就照你說的這么做?!?p>  她眼神冰冷的落在了窗外,攬月閣的方向。

  柳子音,上次是你幸運,這次我不信你還能躲過去!

  ……

  郁子音醒來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喊了一聲喜鵲,喜鵲急匆匆進來,剛掀開床簾,就紅著臉側(cè)過頭,趕忙將手里的衣物呈上,“娘娘,奴婢給您準(zhǔn)備好了沐浴的熱水。”

  郁子音垂首,瞬間就只覺得自己有點微死,無言的披上外衣,全程不敢去看喜鵲,安靜的沐浴完。

  她沒臉見人。

  換了衣服吃了飯緩解了饑餓,午后就又開始去和戲曲師傅練習(xí)聲調(diào),在房內(nèi)穿上戲服,跟著師傅的步調(diào)走,就將她所剩無幾的體力又給榨干了。

  晚上,郁子音躺在榻上,看著自己特別放在床上鼓勵自己的貴妃頭面,酸痛的雙腳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現(xiàn)在都還沒有戴上這頭冠就這么累了,那之后換上了專門的鞋子再戴上這頭冠,不更累人?

  她抬眸看著頭頂?shù)拇埠?,想了想,太子的壽宴是下下個月的今天,兩個月的時間,來得及,不過,畢竟是太子的壽宴,她不可能只送戲曲,看來最近她得找個時間拉上賀蘭心出去外面看看了。

  ……

  許是因為那日在溫泉池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邵斂又是許久沒有踏入后院,就這么安靜了一個月,期間發(fā)生了很多事。

  手受傷以后的程庭對于自己在小巷子被下狠手這件事,非常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皇城之下,王土之上竟然有人敢對一個官員做出這等事,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哪怕京兆府已經(jīng)在查了,悲憤之下的他還是很想一紙狀書告上陛下,可卻被刑部的王大人暗中攔住。

  王大人看著用布條掛著受傷手臂的程庭,眼里滿是痛惜,他拍著程庭的肩膀,“程庭啊,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什么時候該沉默,什么時候該韜光養(yǎng)晦才對啊。你這般沖動,日后只會吃更多的苦頭??!”

  程庭對于曾經(jīng)十分配合并且借給他幾十號厲害手下,幫著他抄了幾個商賈的王大人十分有好感,他看著王大人有所隱瞞的神情,不由得詢問:“王大人,您說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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