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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男人是攝政王

天天作死

我的野男人是攝政王 懵懂的憨憨 4482 2024-10-05 22:17:23

  南炳囯被南笙的話堵得胸口起伏得厲害,但是看著霍氏在他又不敢發(fā)火。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莫不聽我們的勸說!”南炳囯最后放低了姿態(tài)道。

  南笙歪著頭看著兩人,“但是我心儀齊浩哥哥,齊浩哥哥已經(jīng)說了一月后便要迎娶我了!”

  南笙再放一個炸彈,老夫人兩眼一黑,險些要暈倒。

  “祖母,祖母,您沒事吧!”許月靈緊張地上前扶著。

  “南月璃,你真的要氣死你祖母不是!”南炳囯狠狠地盯著南笙道。

  南笙懵懂地看著幾人,“父親,怎么會?難道這不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馬上我們家的地位在上都圈就不同了!”

  不是喜歡攀附權(quán)貴嗎?好,就讓你們攀附,就怕你們攀不上!

  南炳囯臉色也黑了,南月璃越是說得齊家多好,越是打楚翊的臉,他可是和楚翊綁在一塊的!

  “你強詞奪理,那齊家是我們家配得上的!”南炳囯憤然說道。

  南笙覺得好笑,她拉了拉霍婉兒的手可憐兮兮地開口,“母親,侯府配不上,加上將軍府也配不上么?”

  霍婉兒冷眼瞅了一眼南炳囯,然后微笑著看向南笙,“當(dāng)然配得上,那齊公子定然是喜歡你的!”

  南月璃立馬表現(xiàn)出一副高興的模樣,“那就好了嗎,我好怕齊浩哥哥突然反悔!”

  南笙就是要在許月靈面前說,她不是也看上齊浩嗎,讓她搶去!

  “月璃,你的婚事怎可以私自決定,都沒有和父親祖母商量!”南炳囯眼看說動不了兩人只能換了姿態(tài)。

  南笙歪著脖子道,“怎么沒有,前幾日母親已經(jīng)和祖母提過了,今日也不知是誰授意楚公子上門的,母親也是不知道呢!”

  “既然楚公子那么想要娶侯府女兒,不如考慮一下月靈妹妹,父親你覺得如何?”

  南笙平靜的目光就這么盯著南炳囯的眼睛,南炳囯心一咯噔,好像藏在自己心里十幾年的秘密被暴露了一般,他眼神閃爍。

  “月璃莫要胡鬧,月靈不是侯府孩子,怎么配得上楚公子!”南炳囯訕訕地解釋。

  “怎么會不是呢,月靈妹妹本來就是侯府的孩子??!”南笙似笑非笑地開口。

  老夫人和許月靈以及南炳囯都驚恐地看著南笙,南炳囯額頭更是冒了汗,他張了張嘴又看向霍氏。

  霍婉兒好似沒聽到一半,眉眼閃了閃,對南笙的話并沒有覺得不妥。

  “妹妹竟然已經(jīng)認了父親,當(dāng)然是侯府的孩子,以后也會按照侯府父禮制出嫁,祖母說吧?”南笙看向老夫人試探地問。

  老夫人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裝模作樣喝一口水。

  “是的,月靈竟然已經(jīng)認了侯府當(dāng)然是侯府的孩子,如果楚翊不嫌棄的話,也可以考慮月靈?!崩戏蛉怂闪丝?。

  楚翊咬著牙看著南笙,沒想到自己的外表已經(jīng)對她不管用,他在世家小姐中也是很受歡迎的。

  許月靈長得也美,但是和南笙的美不是同一種,許月靈屬于媚,南笙則是溫婉動人,一顰一笑都在楚翊的審美里,他兩個都想要!

  如若是之前,許月靈聽到這個消息一定興奮得跳起來,但是有了齊浩對比,許月靈覺得楚翊也沒有那么出色。

  沒人注意到許月靈眼底的那一抹痕跡,全都將注意力放到楚翊的臉上。

  楚翊低垂著眸子看著地板,眉頭皺得緊緊,好像在拿很重要的決定一般。

  “你且先應(yīng)下這門親事,靈兒也是個好孩子!”老夫人出聲勸說。

  她不好叫楚翊帶著禮單回去,傳出去在上都那是極為丟臉的事,而且南笙只要一日沒有嫁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楚翊聽出了老夫人話里的意思,他點頭作揖,“今日過來都是按照提親的禮制給的,不妨我將東西留下,回去同祖母商量改日再上門。”

  老夫人也沒指望楚翊真的當(dāng)場認下,這種事情肯定是需要和長輩商量的。

  “也好,你祖母也是個通透的,不會看不懂?!崩戏蛉它c頭溫和地說。

  楚翊全程都沒和許月靈做任何溝通,最后更是打算先行離開。

  “天色不早了,你吃過晚飯再回府吧!”

  已經(jīng)到了飯點,南炳囯留下楚翊吃飯。

  南笙在心里拉起警鈴,這些人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即使南笙再不想吃這一餐,她也不好出聲拒絕,唯一讓她稍稍安心點就是院子里有江挽心在。

  所幸這一頓卻極為安然,他們并沒有做出什么事來。

  南笙回到院子的時候,江挽心和冬兒幾人都大眼看小眼,正守著一大堆禮箱發(fā)愁。

  “你們怎么了?”南笙不解地開口。

  江挽心一看到她立馬激動地跑過來,“怎么樣,齊浩公子是不是真如傳說那般驚為天人?”

  江挽心來上都的時間并不久,自然沒有機會見到齊浩,去上賦湖的時候她也沒看到。

  “驚為天人?”南笙低垂著頭回想,但是腦袋里卻閃出一張臉,她一時想不起是誰。

  “呵呵,未免太夸張,還算不上,應(yīng)該是俊朗中的優(yōu)秀?!蹦象现锌系卦u價她的好哥哥。

  幸好齊浩沒有在現(xiàn)場,不然非要對她敲打一番才罷休。

  “真的,我可是聽冬兒說了,真的驚為天人,她還沒有見過如此俊朗的男的!”江挽心似是不信。

  南笙扶額,“先不說他,這些東西挪一挪吧,太占地方了!”

  屋子里全是禮箱,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冬兒也不知道怎么指揮擺放的。

  “小姐,已經(jīng)沒有地方放了!”冬兒無奈地表示。

  南笙驚訝地睜大眼睛,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院子太??!

  “果然是齊家,財大氣粗!”南笙無奈表示。

  他們是假成親,齊浩竟然給她送這么多聘禮,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南笙大概怎么也沒有想到,齊浩覺得自己誤了南笙一生,將南笙下半輩子需要用的都給送來了!

  最后南笙只能將箱子挪到一旁,開出一條路來方便行走。

  “嗚嗚,累死我了,改明兒我要罵死齊浩!”南笙累得癱坐在地上。

  丫鬟和江挽心也累趴了,原來有錢也不是好事!

  不過江挽心還是沒有忘記要南笙給她講八卦,就是前廳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她聽到冬兒說還有一個人來給南月璃提親!

  “這個楚公子是不是對你情根深種,竟然被拒絕了還上門提親!”江挽心惋惜道。

  南笙冷冷一笑,“你且換個角度想,如若不是齊浩來早些,他先到的話,在老夫人的施壓下,母親不得不把我八字交出去?”

  江挽心驚得從地上爬起來,“什么?這不是逼婚嗎?”

  “如何算得上逼婚,是將你壓在地上讓你交出去,還是利用輿論輩分壓制?”

  南笙瞥了一眼她,也爬起來,直接進屋內(nèi)讓人放水沐浴。

  逼婚嗎?再惡心的事情他們都做得出來,這等事情算什么。

  江挽心啞然,她理解的詞義貌似過于淺顯了!

  她看著南笙的背影有些難受,外表看起來盛寵艷羨,但是實際上里面的辛酸無人知曉。

  “豪門有什么好,不過是一個牢籠?!苯煨泥?。

  “小姐,您是想家了嗎?”甘草小心翼翼地問道。

  江挽心看著房梁,想嗎?不想?她的家人都死光了!

  “不想了,我已經(jīng)沒有家了!”江挽心聲音沙啞地說道。

  甘草抿唇,自己真不該問,竟然將小姐的傷心事勾了出來。

  第二日,南笙睡得日曬三竿。

  她突然覺得有些慶幸,因為母親的緣故,老夫人并不敢為難她,每日也不需要早起問好。

  “小姐,你終于醒了,那些個禮箱,老夫人說姑娘家家的,婚期還沒到擺在屋內(nèi)不好看?!倍瑑阂荒樜亻_口。

  “然后呢?”南笙淡淡地問。

  老夫人這是打算動聘禮,不過一個月的婚期,老夫人莫不是以為可以偷偷地用掉一些?南笙不自覺冷笑。

  “老夫人差人來搬到公家,說要在公家留冊?!倍瑑簹鈶嵅灰?。

  南笙冷冷一笑,這是打算硬搶了?

  “母親那邊情況如何?”南笙看向冬兒。

  冬兒搖頭,“還未聽說夫人那邊有什么動靜,應(yīng)該是老夫人尋不到由頭要夫人那些?!?p>  南笙垂眸看著地板思索,冬兒卻緊張地看著外頭。

  “小姐,老夫人叫來的人都在外頭守著呢!”

  南笙點頭,“嗯,我明白了,你去尋母親來?!?p>  冬兒不懂南笙叫霍婉兒過來有什么用意,但是想到霍婉兒沒有被老夫人惦記,想來還是夫人比較有用,她跑得飛快。

  幾個婆子看著冬兒出院子也沒有攔著,老夫人只叫她們來搬東西,但是小姐沒有起來,她們?nèi)f萬不敢闖進去的。

  南笙躺在床上煩躁感嘆,“一天不作死渾身不舒服了,看樣子一個月還是說長了?!?p>  冬兒并沒有去很久,不到半刻鐘就回來。

  “小姐,夫人出府了,小憐姑姑帶著夫人去祈福了!”冬兒快速跑進來說道。

  南笙心一沉,這是有預(yù)謀的了?難怪敢公然直接來人搬東西。

  “他們也是聽命行事,我倒要看看,她們搬走能做出什么來。”南笙瞇著眼說道。

  冬兒不懂,聽到南笙同意讓人搬聘禮委屈地眼淚就要掉下來。

  南笙無奈扶額,冬兒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得自己受委屈。

  “冬兒,今非昔比,你小姐現(xiàn)今待嫁,你可懂?”南笙看著冬兒緩緩說,

  但是此時的冬兒一門心思都在南笙的東西要被搶,夫人不在南笙的處境就沒有人放在心上,她難受。

  “小姐,我不懂!”冬兒滾燙的眼淚落下。

  “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如果不是得力的助手,那么在出嫁之前,大概會被榨干最后一點作用?!蹦象蠠o奈繼續(xù)解釋。

  冬兒愣得睜大眼睛,一個侯府嫡小姐竟然將自己說作是工具,何其可悲!

  “冬兒,你且放心,他們就算拿走也得不到好處,這些都是齊浩送過來的東西,到時候可是會對賬的。”南笙淡淡地說。

  雖然一般女家都會留下些添置些嫁妝進去,但是南笙可是做好一個子都不讓他們占便宜的打算。

  “小姐有了計謀?”冬兒總算止住了哭。

  南笙不得不拿個帕子給她擦拭,她嘆著氣開口,“急什么,那些個皇上賞賜的東西,你以為他們敢拿?”

  冬兒驚得睜大眼睛,她扭頭去看屋子里的箱子,沒想到這些東西的來歷那么深。

  “好了,你讓她們進來搬吧,說清楚,宮里賞賜的東西,壞了可是要把名頭安在老夫人身上,讓他們仔細著點?!蹦象系匦χf。

  她們不是喜歡搶嗎,那就讓她們寢食難安,反正那些是宮里賞賜那些不是,這些個沒機會見天子的人也不知道。

  “我們快些起來吧,魚兒小姐差不多要派人來傳話了!”南笙從床上爬起來。

  幾個老婆子得了南笙的應(yīng)肯一窩蜂進來,冬兒在后頭跟著,也不做任何說法。

  那幾個粗婆子的行動并不輕,南笙無奈地看著冬兒,這丫頭非要等到最后才說,到時候老夫人要好好檢查檢查有沒有被搬壞了!

  南笙以為江挽心會過來湊熱鬧,甚至?xí)分约簡枮楹巫屓税嶙?,沒想到那丫頭并沒有任何表示。

  “江小姐在做什么?”難受看向甘草。

  “小姐在研究那天您帶回來的毒,好似不是簡單的毒?!备什荽怪^回答。

  南笙眼眸垂下,看樣子這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復(fù)雜。

  “那你去問問你家小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門逛逛?”南笙看向甘草。

  甘草有些猶豫,南小姐要去給魚兒小姐贖身,那個地方不適合她們小姐去。

  “南小姐,那地方我家小姐還是不去了吧!”甘草硬著頭皮道。

  南笙剛想說她太夸張了,那邊江挽心就走了進來。

  “去哪里?怎么我去不得?”

  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進來,南笙看向門口,果然是江挽心。

  “那你可得問問你家丫鬟了,我說帶你出門轉(zhuǎn)轉(zhuǎn),她說不適合你去?!蹦象系亟忉?。

  甘草張了張嘴震驚地看著南笙,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甘草,你未免太大膽了,竟然私自給我決定!”江挽心惱怒看向甘草。

  南笙莞爾一笑,這主仆也是夠有意思的,她不介意逗一逗她們。

  “小姐,不是您想的那樣,那個地方不適合您去?!备什菀荒樈辜?,但是又不能明說。

  進進出出的婆子,說勾欄苑不得把南月璃送到家法面前!

  “我不管,月璃可以去我也要去,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去!”江挽心一臉激動地開口。

  甘草無奈抿著唇點頭,主子的事,她真的不敢干預(yù)太多。

  “月璃,你這聘禮怎么一會進,一會出?”江挽心看著婆子搬東西有些疑惑。

  南笙嘴角扯了扯,果然,不是她不感興趣,是她沒見到。

  “我祖母的意思,隨她去吧,跑不掉的?!蹦象系亻_口。

  眼看著一個院子的東西子啊一刻鐘又給搬完,南笙不得不佩服這群婆子的能力。

  “這速度,真厲害!”江挽心豎起拇指,“不過我還是喜歡這么寬敞的屋?!?p>  原本聘禮就多得沒地落腳了,現(xiàn)在搬走了,瞬間就空曠多了!

  南笙不理會她,起來洗漱用餐,沒一會就有人來報魚兒小姐的丫鬟來了。

  “得,這早餐也不用吃了,人家等不及了?!蹦象戏畔率稚系陌拥?。

  “何人?”江挽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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