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一個知道我身份的人
“給我...”她不可置信的接過:“我有點不敢信,要不我給你轉(zhuǎn)錢,你賣給我?!?p> “我遇見它只是單純需要一個包而已,但相比我,你好像沒它不行?!?p> 聽完我的話,她把包緊緊的抱在懷中:“嗚嗚嗚我的孩子,媽媽帶你回家?!?p> 就因為一個包,我們結(jié)下了深厚的緣分。
那時候我還沒有嫁給薄景初,生活還不是一地雞毛。
而如今...
“不是...你是誰?”林聽晚疑惑的問。
“你好,我叫祝無漾,對于你來說她只是一幢房子,相比你來說,我沒它不行?!?p> 林聽晚漸漸張大嘴巴,不知道她此刻心里什么活動,但感受的出來,她很震驚,幾乎忘記了呼吸。
“快快快,快給她辦手續(xù)!”
手續(xù)辦好后,她拉著我跑出售樓部。
“這是去你家的方向,你要帶我回家?”我笑問。
她咽了咽口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還有很多呢,你要不要聽?”
“打??!我現(xiàn)在急需一杯香檳?!?p> 她有個毛病,工作或者閑下來的時候,都喜歡喝點酒。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她收藏癖太過嚴重了。
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顫抖著手,從包里掏著鑰匙,可怎么也找不到。
“我鑰匙呢?”
我忍不住出聲提醒:“那個...你家是密碼鎖。”
她動作一頓,沒有回答我,而是回過頭去輸密碼,可手顫抖著,怎么也輸不對。
“不好意思...”她一次次的試。
我無奈搖搖頭,伸手去替她輸了密碼,她家的密碼,我自然是知道的。
門緩緩打開,我身旁就是她僵直的身體。
她一個踉蹌,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我:“你...到底是誰?”
我伸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你以為我是誰?”
其實,這之前,我都很想告訴她,我就是黎漾。
可這一路過來,看到她的情況,就在剛剛,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若我告訴她我就是黎漾,先不說她會不會信,她一定會接受不了的。
重生這種事情若非發(fā)生在我自己身上,根本是理解不了的。
萬一被當(dāng)做精神病,那就麻煩了。
“你不要多想,你的那個朋友,我恰好認識而已?!?p> “你是說...漾漾?”
聽到我這么說,她兒狀態(tài)果然好了很多。
否則,自己已經(jīng)去世的朋友又出現(xiàn)在眼前,換誰都無法共情和理解。
“嗯。”我點點頭。
“可...你怎么知道我家門密碼?她倆這個都和你說?”
額...都怪剛剛手太快了。
“我和黎漾是網(wǎng)友,我們認識很久了,堪比一個人!之前我在港城生活,最近才搬來L市?!?p> “不好意思,我沒聽她提起過你。”
林聽晚好像全都信了,轉(zhuǎn)身走進家里,示意我跟上來,然后她走去餐廳里給自己倒了杯酒。
很快,我面前也出現(xiàn)一個玻璃杯,是酒?
“既然你和她認識,那應(yīng)該知道,她從來不會拒絕我給她的酒?!?p> 林聽晚一臉哀默,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其實,我大部分時間都會拒絕她的酒,但我沒有解釋,因為我是真的想喝。
都說酒能解千愁,很早之前,我就想大醉一場,忘記所有的不愉快。
可是我不能,我不自由。
而后來的我不能,是因為我變成了靈魂,不能喝酒。
重生后到現(xiàn)在,還沒來得及大醉一場。
更何況,我連個一起喝酒的人都沒有。
我拿起酒杯,她自然的與我碰杯。
“我沒少聽她提起過你?!?p> “是嗎?她都是怎么形容我的。”
“嗯...”我想了想:“像是小貓,步子很小,卻每一步都能準(zhǔn)確的邁進我的...她的心里?!?p> “你是她黑白世界里唯一的彩色。”
我笑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不常喝酒,自然是不知道手中酒的度數(shù),只覺得好蠻好喝的,就又倒了一杯。
林聽晚笑開,笑著笑著,竟又哭了起來。
我連忙拿紙巾給她。
她哭著:“她是天蝎座,我是射手座,所以我比較總是主動去了解她的想法,雖然她看似堅強,其實心里可脆弱了?!?p> “而我呢,沒人受得了我的熱情,我的較真,我熱烈的愛,只有她,可以不厭其煩的安慰我,相信我?!?p> “我們能成為彼此最好的朋友,緣分又很大的功勞?!?p> 她突然哭出聲來:“可是我沒想到,她還有除了我以外別的朋友,我就只有她一個?!?p> 額.......
我連忙拿紙巾給她。
沒想到她居然會想到這方面去,這只是我不得已撒的謊啊。
“當(dāng)然你還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們都沒見過面,頂多算網(wǎng)友?!?p> 她還哭著,酒一杯接著一杯。
“可她連我家密碼都告訴你了?!?p> “這個也是她去世后怕你出事,告訴我的?!?p> 幾杯酒下肚,我也有些頭暈了。
她不哭了,自己擦了眼淚。
“可是你和她真的很像,第一眼見你,我以為黎漾沒死呢?!?p> 她自嘲的笑笑。
我也想說我沒死,可是怕嚇到她,還是慢慢來吧,先試探試探她的態(tài)度。
“關(guān)于黎漾的死,我想你可以幫我,一起抓到殺害她的真兇?!?p> “你說什么?什么真兇?”
林聽晚手中的杯子滑落,掉在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殺害她的真兇不是已經(jīng)判刑了?”
“海水那么涼,她那么怕冷,她當(dāng)時該有多害怕啊。”
林聽晚又哭起來。
“等等,你是說,真兇落網(wǎng)了,不是說她自殺嗎?”
她擦掉眼淚:“是薄景初,他見過真兇,所以警察很快就把他抓起來了?!?p> 我心下了然,他知道我死的時候,就一定能聯(lián)想到那天,至于他必須不會聯(lián)想到程芊薇身上,我不得而知。
我還以為他不會幫我抓兇手呢,還以為要費點力氣。
“可哪個人,并不是真兇?!?p> “什么!?”
“他也是拿錢辦事的。”
我一杯接著一杯喝,我們兩個就這樣在白日里一杯接著一杯。
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懸疑的話題,林聽晚也很快就能接受。
“你是說...有人買兇殺了漾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