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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和離了?孤還忍耐什么

夢(5)

  溫子苓聞言,正欲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齊靈澈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溫子苓見狀,正準備起身去外面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溜出去,與齊成玉匯合,只是她這個念頭莆一出現(xiàn),齊靈澈的聲音便又響起

  “這里設(shè)有結(jié)界,你莫要做無用之功了。”

  真是討厭,莫不是在她身上下了降頭,不然為何她準備干什么,他都了如指掌的。

  溫子苓這般想著,有些惱怒的拿頭撞了撞宮殿的墻壁,這一下,又將溫念撞了出來。

  溫念短暫的愣神了幾秒,發(fā)現(xiàn)自己又恢復了自由身,短暫的理了一下剛剛在發(fā)生溫子苓身上事,想著自己短期內(nèi)或許是出不去了,便準備靜靜的呆在她身邊。

  溫念想過也許會在夢境中呆很久,只是沒想過會這般久。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溫念端著臉,伸手默默在數(shù)著時間,若是按照這夢中的時間來算,她已經(jīng)在這里度過了快三個年頭了。

  溫念先前以為,三個年頭對那些仙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但看著那小仙的經(jīng)歷,卻又覺得未必了。

  “我說了,我只是去找齊成玉敘一下舊,你能不能不要整日疑神疑鬼的,齊靈澈,你不需要外出歷練嗎,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我難道做出的每一件事,都要與你匯報嗎?”

  那小仙又和長的很像謝溪的那個仙君吵架了,自她們真的結(jié)成道侶之后,似乎終日都在吵架,今日吵明日吵,溫念在半空飄著看著,想起來自己剛與謝溪成親那兩年,其實她是有很多不滿的。

  可她卻不敢與謝溪發(fā)脾氣,她總是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到很低,明明在家里,她那般任性,可是到了謝溪面前,卻是連每一次火都忍著。

  她總是怕謝溪不高興。

  現(xiàn)今在這不知何處的境地里,她看著與自己和謝溪長相頗為相似的二人,每每看到她們爭執(zhí),溫念都默默對著那小仙子出聲:“再吵吵他,再吵吵他。”

  最好把自己那些年受的氣都發(fā)泄出來。

  不過溫子苓和齊靈澈剛剛結(jié)為道侶,大多數(shù)時,都濃情蜜意的很,溫念每次都希望都落空。

  罷了罷了,溫念這樣想著,自己也不能這么壞,畢竟這小仙子長著和自己一樣的臉,該當是過的快樂一些的。

  于是溫念帶著這樣的想法,春去秋來,寒來暑往,又看了那小仙子百年。

  呆的時間太久了,以至于溫念自己也難免怠懶起來,在這夢境之中有著難免的輕松愜意,這日,溫念正在一顆樹精身上飄飄然的睡著,突然聽到一聲嘶吼:“憑什么不準我去???憑什么?。俊?p>  “齊靈澈,我是你的什么所有物嗎?”

  “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夠聽你話了吧,你讓我往東,我便絕不往西,你讓我和齊成玉保持距離,我便已經(jīng)有近五十年沒有和他聯(lián)系。”

  “可是明明,明明先前,先前是他救下我的?!?p>  “現(xiàn)在江小乖重病,你不愿去人間找藥,便也要攔著我和齊成玉一起嗎?!”

  又吵起來了,溫念在樹上昏昏欲睡的想著,正準備再次睡過去,可是她們吵的實在兇了,比往常都要兇上許多,溫念聽著聽著,打算在前去看一眼。

  “我不是說了嗎?!等我忙完不周山倒塌的事,我便與你一同前去?!?p>  “你便這般等不及,一定要現(xiàn)在去和齊成玉一起嗎?”

  “那你便讓江小乖一直這樣等著嗎?”

  “齊靈澈,你在問你最后一遍,若是你不和我去人間為江小乖找藥,那我今日是一定要走的?!?p>  似乎是被溫子苓的步步相逼折磨的精疲力盡,齊靈澈終于耐心告罄:“我說不行便是不行,你現(xiàn)今這般激動,我覺得你需要在宮殿里自己冷靜一下了?!?p>  說著便拂袖而去,轉(zhuǎn)旬便不見了蹤影,只留溫子苓一個人在宮殿里,抱著奄奄一息的江小乖的身體哀哀哭泣著。

  這人怎么這樣!果然和謝溪長的像的有牽連的,便可以一個好東西!

  溫念有些義憤填膺的想著,卻又非常精準的捕捉到她們爭吵間的關(guān)鍵信息。

  溫子苓要去人間!

  去人間那不就意味著自己可能可以回到現(xiàn)實中去了。

  溫念在這其中呆了這么久,找了許多辦法,卻始終找不到回去現(xiàn)實的路,所以她猜測,是不是可能與她進不去她們那去往人間的通道,九苦井有關(guān)。

  她試了很多方法,往往幾乎是一到九苦井,便被彈送回去,似乎是有一層結(jié)界,在保護著它。

  這次溫子苓如若去往人間,那她附身到她的身上,可能便能將自己也帶下去。

  這般想著,溫念便對神似謝溪的齊靈澈更加厭惡了,不僅僅是因為去往人間那些事,還有那幾百年的種種問題,譬如不許溫子苓有自己的社交,嚴格控制溫子苓與他人交往的距離,對于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處處使技。

  溫子苓不知道,但溫念卻很清楚,齊靈澈之所以能和溫子苓成為道侶,完全都是他使計的結(jié)果。

  那些讓溫子苓感動的,傾心的點點滴滴,無一例外都存在著齊靈澈他算計的影子。

  溫念始終覺得,如果齊靈澈真的愛溫子苓,那么在這幾百年間,總該要交給她一些防身的技能的。

  而不是放任這一個一身靈力也無的小仙在仙界橫沖直撞。

  他不交與她本領(lǐng)和獲取靈力的方法,卻也不讓江子苓去找他人詢問。

  每每當江子苓想要找齊成玉詢問學習修煉之時,不管他多忙,總能很快的將那小仙抓回去。

  溫子苓當然是會生氣的,可是每每當她怒氣沖沖,氣憤的去詢問齊靈澈時,那人便只會裝模作樣的,掉幾滴眼淚,語氣頗為委屈:“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不想讓你和他一起?!?p>  “可以再等幾日嗎?再等幾日,等我不忙了,我便來教你。”

  這般的說辭說了一次又一次,連溫念這旁觀者都能看到這其中的虛情和假意,但那小仙卻選擇一次又一次的相信。

  一次又一次相信的結(jié)果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欺騙。

  那小仙便那樣被那神君騙了百年,騙到現(xiàn)在連陪伴了她那般久的靈寵生病,也無能為力的地步。

  溫念看著溫子苓的清淚一滴一滴的砸落在那宮殿的青石磚上,想要幫她撫去,卻一次又一次的都是徒勞。

  可是那小仙哭的太可憐了,哭的那般的神魂欲絕,肝腸寸斷,哭的溫念的心都化了,她不停地開口:“我能幫幫你嗎,我該怎么幫你呀,你能聽到嗎?”

  只可惜那小仙聽不到,只是繼續(xù)哀哀的哭著,一邊哭著,一邊摸著江小乖的絨毛:“誰來救救它,誰來救救它呀?”

  溫念想著想著,突然想到,她似乎可以進去到那小仙的身體中去,只是往往剛一進去,她自己便沒有了意識。

  但也許,也許她在這所謂的仙界呆了這般多年,或許她的靈體,也被滋養(yǎng)的強勁了一些呢?

  若是可以進去之后與那小仙交流,或許便可以改變那小仙的困境,溫念這般想著,也就那樣做了。

  那小仙的身體無疑是很好進的,也許是因為她沒有靈力,也行是因為她們長的過于相似,也許是她們冥冥之中便有著羈絆,也許是其他,但不論如何,溫念總是順利的進去了。

  溫念莆一進入,便眩暈了好大一會兒,她勉強的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又努力集中自己的精力,盡力不讓自己昏過去,在熬過來最初的眩暈過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可以站定了。

  溫念一站定,便立刻開始出聲與那小仙交流著:“溫子苓,你可以聽到我說話嗎?”

  “可以嗎?”

  溫念一連問了好幾聲,回答她的,都是死一般的寂靜,就在溫念嘆氣,準備放棄之時,突然有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太好了!溫念開心的跳了一下,正欲開口,那小仙便又出聲:“你可以幫幫我嗎?”

  溫念聽到之后,選擇性的忽略了第一個問題,因為若是要她解釋她自己到底是誰,她自己也有些解釋不清。

  “當然可以?!睖啬钶p輕的對著那小仙安慰著。

  “我就是來幫你的,你想和齊成玉傳信嗎,我會一些口訣,若是你有靈力,大概可以能夠?qū)⒛銈魉偷剿膶m殿處?!?p>  “真的嗎?”

  溫子苓開始是很糾結(jié)的,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出現(xiàn)在自己體內(nèi)的,來歷不明的孤魂,可是如若不相信,她又能怎么辦呢?

  她其實在溫念叫她的第一聲時,她便聽到了,但一直糾結(jié)著,糾結(jié)著,一直到最后才下定決心,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她自己煙消云散,不過,萬一這個孤魂,真的有辦法能夠救下江小乖呢?

  所以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應答了,但是當她聽到需要靈力之時,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點點雀躍的苗頭,又熄滅了下去。

  她沒有靈力,一絲靈力也沒有。

  于是她也只能垂頭喪氣的,沮喪的告訴溫念。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之際,溫念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只小貓不是有靈力嗎?或許,我們可以用它的靈力,也是可以的?!?p>  

八拾寺

如果可以寶寶們可以說一下更想看現(xiàn)實世界還是這個虛幻世界真的很需要寶寶們的追讀(默默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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