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深情比草賤,許小姐離婚另嫁他人

第十一章 喜歡你不作也不鬧

  許霧剛想上前,溫晚清便走了出來。

  他還真是心疼溫晚清,三番五次陪她來醫(yī)院。

  不像她。

  每次來都是一個人。

  許霧想到這里終究是沒有上前。

  而池宴洲卻看到了她。

  溫晚清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許霧,搶在池宴洲面前,朝許霧走去。

  “許霧姐,你別多想,宴洲不是陪我來醫(yī)院的?!睖赝砬逭Z氣柔得要命。

  而神色卻狂得要命。

  一雙狐貍眼叫囂著,仿佛在嘲笑她這個做妻子的無能。

  許霧攥緊了手掌心,極力維持著面部平靜,不讓人看出絲毫的破綻。

  “許霧姐,你怎么不說話,是不信我的話嗎?”

  溫晚清見她這副模樣,笑的更燦爛了。

  “是宴洲,他失眠的厲害,每天半夜兩三點才入睡。我想著許霧姐忙著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便代替許霧姐來陪宴洲檢查了?!?p>  每天?

  半夜兩三點?

  難道池宴洲這幾天都和溫晚清睡一起?

  本想給自己留一絲體面的,但她再也裝不下去了,臉色難看的很。

  “追求自己的幸福?”

  池宴洲上前,眉峰微挑,嘴角染上幾分嘲弄。

  許霧面色蒼白,抿了抿唇。

  以池宴洲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下一句八成就是“你也配追求幸福?”

  許霧想給自己保留一些顏面,小聲開口:“我們回去再說吧?!?p>  說著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驀然間,沈肆握住了許霧的手腕。

  許霧一頓,臉上都是吃驚。

  還有幾分無措。

  沈肆對上她的視線,眸色一暗,聲音沉沉:“有暗區(qū),要做檢查?!?p>  言簡意賅,沒有一字廢話。

  許霧剛想開口謝絕他的好意,池宴洲便黑著臉把她拽到了身后。

  “就不勞沈醫(yī)生費心了?!?p>  池宴洲語氣冰冷,眸底染上敵意。

  話音一落,沒等許霧反應(yīng),他便拽著她往外走。

  溫晚清看著這一幕,臉都綠了,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開口:“許霧,你這個小賤人。”

  “這位女士,注意素質(zhì)。”

  周隨安不知從哪里蹦了出來,幽幽地埋汰了她一句。

  “你……”

  溫晚清礙于自己的身份,沒跟他爭論,瞪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沈大醫(yī)生,還看呢?人已經(jīng)走了?!敝茈S安調(diào)侃著沈肆。

  聽到這話的沈肆蹙起了眉頭,“誰跟你說我看她了?”

  “此她非彼她哦?!敝茈S安賤兮兮地開口。

  沈肆明白了,他說得是許霧。

  想到許霧,沈肆皺起的眉頭舒緩了不少。

  “這個星期的夜班,我替你。”沈肆淡淡地開口。

  周隨安心里樂開了花,依舊是那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呦,我們的沈大醫(yī)生終于開竅了,幫人家小姑娘說了一句話就包了一個星期的夜班……”

  “那我再多說幾句,你把我下個星期的夜班也包了唄!”

  沈肆眉峰微挑,薄唇微啟,“滾?!?p>  ……

  池宴洲一路飆車來到了郊外。

  一到達目的地,許霧便推開車門,半躬著腰干嘔著。

  池宴洲沒給她喘氣的機會,拽著她就往里走。

  偌大的別墅,沒有一個傭人。

  池宴洲就這么把許霧拽上了二樓。

  “砰”

  池宴洲關(guān)上了門。

  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鉗制著許霧的雙手,死死地按在了墻上。

  “許霧,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池宴洲眸色黑得純粹,帶著戾氣,眉眼間的鋒利感加了倍。

  這種姿勢,這種語氣,絲毫沒有尊嚴可言。

  許霧不喜歡他這樣對待自己,用力掙扎著。

  可男女之間力量本就懸殊,更別談池宴洲正在暴走邊緣。

  許霧最終敗下陣來。

  她不再掙扎,語氣平靜極了,“你可以和溫晚清搞在一起,為什么我連交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

  這是許霧第一次忤逆池宴洲。

  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池宴洲面前提溫晚清。

  以前的她,從不會管這個,也不會用妻子的身份來約束他。

  她很有自知之明,也很乖巧,不作也不鬧。

  池宴洲很受用。

  所以,許霧今晚說得話無疑踩到了他的雷區(qū)。

  他冷笑一聲,松開了許霧的手,徑直把她按在了身下。

  沒有前戲,沒有親吻。

  “疼”

  池宴洲不小心碰到了許霧受傷的膝蓋,她下意識喊疼。

  膝蓋受傷,看起來不嚴重,但一觸碰便疼得要命,疼得許霧的眼眶布滿水霧。

  池宴洲身形一頓,滯了幾秒后,骨節(jié)分明的手扶著她的腿掛在了腰間。

  接下來就是一番蹂躪。

  許霧沒有掙扎,緊咬著下唇,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明明他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要了自己,可許霧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或許是因為這場歡愛無關(guān)情愛,只是男人想要在床上征服不聽話的女人吧。

  想到這里,許霧喉嚨哽咽極了,身體輕顫著,眼淚無聲地順著眼角滑落。

  ……

  不知過了多久,許霧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旁邊的床鋪。

  冰涼一片。

  看來是發(fā)泄完就離開了。

  她微微嘆息,剛想起身,一抹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

  池宴洲站在落地窗旁邊,指間猩紅一點,西裝外套敞開,慵懶矜貴。

  許霧的目光落在地上。

  一地的煙蒂。

  碰了自己就這么讓他心煩嗎?

  許霧心里澀澀的,攥緊了床單。

  半晌后,才緩緩開口,“你晚上睡不著嗎?”

  打火機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微微偏過頭點煙,這才緩緩開口,“這不是你該管的事?!?p>  沒有否認,那就是真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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