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犬吠,荔子酒館打烊。
顧客三三兩兩的散去。
室內燈光暗淡幾分,付過包年住宿費的男人,貌似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聶驚荔咬著一塊書冊糕當夜宵,一邊抬起嫩白的足尖,輕輕踢撩裴熠詞的褲管,一邊下逐客令說:“喂,我要關門了,你還不走?”
澡也讓他在這里洗了,還想怎樣?
“你已經收款了,我可以在這里睡?!彼f著,伸過手,掰捻她的書冊糕吃。
好像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