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明天你負(fù)責(zé)去接溫寧?!?p> 單璟言靠在車座上,從后背傳來的疼痛最近越來越頻繁。
“二爺,不是交給宮崎了嗎?”
程度專心開車,不時從后視鏡里看單璟言。
“你去盯下,我還是不放心”
“二爺,你的身體?”
“沒事”
單璟言舒展雙臂,活動一下肩膀。
“二爺,我就問一句,值嗎?”
“什么值不值?”
“就您這么做,溫小姐怎么想您知道嗎?”程度擔(dān)憂道“明明是可以自己親自出面解決的事情,卻一定要假借他人之手。”
“這么做,沒有意義啊!”
“阿程,你不知道,我欠溫寧許多,這是我該還的?!?p> “要不是我主動闖進她的生活里,或許就不會引起這么大反應(yīng)?!?p> 說蝴蝶效應(yīng)有些過時,不過此時的單璟言卻也想不出半點能他形容心態(tài)的詞匯。
“二爺,宮崎這人,能靠譜?”程度試探著問道。
“這丫頭,精著呢”
“希望我這一次沒有看錯人?!?p> ——
晚上8點整,單璟言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隋趙然的舞劇現(xiàn)場。
靠近舞臺中央,第三排中間的位置,單璟言穿著灰色格紋西裝,板著身體,看似慵懶地坐在位置上,
左右兩邊坐的都是港臺、內(nèi)地數(shù)一數(shù)二的藝術(shù)家,愛國商人
隋家在內(nèi)地企業(yè)繁多,涉及到地區(qū)和領(lǐng)域很廣泛。
如果能搭上隋家這條線,單家進軍內(nèi)地市場要走的路就會輕松很多,不僅僅局限于港臺一隅之地。
同樣,隋家看中的,是單璟言個人實力塑造自己的商業(yè)神話,能在餓狼橫行四九城里搶到一碗肉羹的人,更何況不止一碗。
旁邊的人都被這股冷漠霸道的氣場所震撼。
人人想去巴結(jié)卻礙于自己身份的卑微,只得作罷。
演出開始,隋趙然扮演的是一位深處宮廷中小公主,仆人簇?fù)碇従弿哪缓笞呱吓_。
萬眾矚目中,隋趙然一眼就看見正襟危坐的單璟言,她的眼睛頓時有了亮光,每一幕表演的自然不留痕跡,要比之前彩排的效果好太多,全然不顧上臺之間身體上不適應(yīng)。
“看到了嗎?單璟言來了!”
“哪呢?”
“在那!看來啊——那網(wǎng)上傳出的照片是假的,人家還是專心陪著未婚妻,多支持隋姐的事業(yè)??!”
“據(jù)說,隋姐家里想快點讓他倆結(jié)婚,但是隋姐一定要去跳舞,家里人不同意,差點把她趕出家門!”
“是單總親自登門求得情,而且——咱們這個歌舞團是單璟言個人投的資~”
“哇!大手筆??!”
在后臺新來的舞蹈演員紛紛議論著,“那——他到底得有多少資產(chǎn)??!”
眾人沉默。
大家在一抬頭,望向單璟言的座位,發(fā)現(xiàn)人去坐空,此時隋趙然也表演完畢,開始進入群舞劇目。
單璟言走的時候,隋趙然特別留心。
想來,他一定是想要在節(jié)目之后才回來,畢竟只是來看她一個人。
此時,洛寒亭酒店豪華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單璟言將溫寧反手抵在墻上,雙手用力扣住溫寧的手腕。
渾身的酒氣,縈繞在溫寧鼻腔附近。
好嗆~各色烈酒的氣息壓制著她的嗅覺神經(jīng)。
她想掙脫,卻被單璟言圈的更緊。
周遭空氣升騰起曖昧的氤氳
溫寧直覺告訴她,這個夜晚,有些不太一般。
“阿寧,——”
……
“單璟言,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