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璟言一腳剎車,逼停一輛非法改裝車。
那車司機下車罵罵咧咧想要用拳頭對單璟言要一個說法。
單璟言不理,搖下車窗說了一句,“哥們,私改也能上道?不要命了?”
“管你什么事?”大肥膩男,甩開大金項鏈,從車后備箱拽出一個大鐵錘。
直愣愣地朝著單璟言的前車蓋掄去。
溫寧著急起來,內(nèi)心十分害怕,“單璟言!你要干嘛?”
單璟言將頭伸出車外,對著砸車人說,“兄弟,砸一錘五十萬哈!按照這個標準來!”
“你小子是,在騙我吧!什么車,五十萬?”
溫寧疑惑看著單璟言,他在耍什么把戲?
此時單璟言單手搭在車窗,另外一只手夾只想要搭在方向盤上,整個人慵懶明媚。
順便還在招呼著兩人砸車的節(jié)奏。
“不是,哥,這人咱真惹不起?”
“怕他干嘛?”黑胖子說:“在這道上還有咱們不敢使橫的地方?”
黃瘦子趴在黑胖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又指了指車牌。
黑胖子立刻收了神通,“對不起。我們哥倆真的不知道是單爺您?”
單璟言冷笑:“剛混?”
兩人點頭稱是。
“那以后別混了,找個正經(jīng)廠子擰螺絲吧,這樣的職業(yè)不適合你!”
兩人聽得一臉懵。
“為什么?單爺我們哥倆之前混的好好的,誰知道今天碰上了您?”
……
單璟言從收納箱里隨意拿出一盒香煙扔給兩個兄弟,“別干了!信我!”
關(guān)上車窗,揚長而去。
溫寧看得呆住,問:“你這樣做想要表達什么?”
“沒什么可表達?”
溫寧質(zhì)問:“你是想表達你的優(yōu)越?你的地位?”
……
單璟言回道:“我想——表達的是,我對其他人都沒有什么你所說的態(tài)度?他們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樣的!”
“只要我點點頭,那倆人今天晚上不出一個小時就能變成億萬富蒙,當然也許會可以蹲在黑暗之中,被無情的規(guī)則束縛著?!?p> “溫寧!”單璟言將車子緩慢靠在一邊,“宮崎也好,隋昭然也好!她們不過是我眼前的云煙。她們對我來說無關(guān)緊要。”
溫寧憤怒起來:“為什么?宮崎可是你最初的創(chuàng)業(yè)伙伴?”
“而且這幾天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宮崎的公司,如果你對她沒有任何情感因素?為什么要對她做這些?”
單璟言想了想,“因為我們是一條繩子上螞蚱,她用了我的錢,我也要為我的錢財負責,也要把營業(yè)額搞上去?總公司十二萬人加入集體?!?p> “這些工人的背后難道不是成千上萬的家庭?”
……
“所以?”
單璟言回答:“所以,宮崎是我的良好合作伙伴。不是朋友、不是友商、沒有任何超越情感的事情出現(xiàn)?!?p> “我和她相當于利益間的交換……”
溫寧聽完后,兩眼有些發(fā)黑。
車子行駛很快,又一次回到宮崎的探視的樓層。
單璟言問道:“滿意了!”
溫寧不說話。
“好了,阿寧,寫下晚上吃什么?”單璟言哄著溫寧,“一會就帶你去見宮崎。我們隨便在醫(yī)院附近找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p> “吃完,正趕上宮崎可以探視?!?p> 溫寧點了點頭?!昂?!”
溫寧這么大這才是第一次坐單璟言的車子。
“人生之后,也需要時間去考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