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彼谓窈瘫緛硪膊皇菒鄢鲩T的性格,更多時候愿意待在家里。
兩人飯還沒吃完,宋今禾就收到了張婷發(fā)來的消息。
不是別的,是今早她跟陳與琮一塊進小區(qū)的時候被人拍了,這會兒娛記已經把消息發(fā)出去,小小的上了熱搜榜。
宋今禾雖然作品不多,奈何有個實在是令人矚目的男朋友,所以每次有點動靜,輕輕松松的就上了熱搜。
照片里自己戴著口罩,陳與琮倒是沒戴,但他們顧及陳與琮的身份,都只拍了模糊的側臉跟背影。
宋今禾順手給陳與琮看了一眼,并未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兩人用餐結束,宋今禾自告奮勇的去洗碗,被陳與琮給拒絕了。
“客廳里走一走,消消食,一會兒把藥給吃了。”陳與琮說。
宋今禾低聲道:“都已經退燒了,不用吃了吧?”
陳與琮只是看著宋今禾,并未多說什么,宋今禾沉默了兩秒鐘,隨后十分識趣的轉身出去。
陳與琮看著她出去了,忍不住的輕笑一聲,然后洗碗去了。
等陳與琮收拾好了廚房,再出來的時候,就去倒了一杯溫水,順便把宋今禾要吃的藥給準備好。
知道自己躲不掉,宋今禾老老實實的吃了藥。
兩人也沒事干,就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下來,宋今禾拿著遙控器,挑挑揀揀好半天,才找了一部電影出來。
之后兩人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一開始還好,但到后半段的時候,宋今禾忍不住的開始打瞌睡。
等陳與琮察覺的時候,宋今禾已經靠在他肩上了。
“困了?”陳與琮溫聲問道。
宋今禾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陳與琮便側身將宋今禾抱了起來。
回到臥室里,陳與琮跟宋今禾一塊躺在床上,不多時,兩人就都睡著了。
~
宋今禾再次醒來的時候,臥室里黑漆漆的一片,察覺到了身邊抱著自己的陳與琮,宋今禾稍微的動了動。
她這一動,陳與琮也跟著醒了過來,男人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睡醒了?”
“嗯。”宋今禾應聲,“好像天都黑了?!?p> “窗簾拉著的?!标惻c琮解釋著,隨后拿過一旁床頭柜上的手機,“不到四點?!?p> 陳與琮把手機放了回去,抱著宋今禾沒有松開,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陳與琮說:“沒有發(fā)燒?!?p> “我都已經好了。”宋今禾說。
“已經好了嗎?”陳與琮反問,聲音里帶著幾分別樣的情緒。
宋今禾頓了頓,片刻后繼續(xù)道:“嗯,好了?!?p> 陳與琮低笑一聲,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微微低著頭,湊過去親吻宋今禾的眉眼,然后是鼻子、嘴唇,最后將濕熱的吻落在了宋今禾的脖頸間。
宋今禾整個人突然有些僵硬,連帶著呼吸都有些急促,兩只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抓著陳與琮的衣服。
一切是那樣自然。
結束的時候,宋今禾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下午的時候已經午睡過了,這會兒她也睡不著。
倆人抱在一起緩了好一會兒,陳與琮這才抱著宋今禾去到浴室里。
原本陳與琮是想幫宋今禾清洗的,但兩人在浴室里,又一次情不自禁。
等到陳與琮準備做晚餐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
宋今禾不困,但是折騰了那么久,她現(xiàn)在渾身酸痛,這會兒正窩在沙發(fā)上,眼睛盯著電視,也不知道到底看進去沒有。
陳與琮正在廚房里煮意面,抽空往外看了一眼,只看見了宋今禾的后腦勺,但還是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大約半個小時后,陳與琮端著兩碗意面從廚房里出來,“可以吃飯了。”
“好?!彼谓窈檀饝?,聲音很輕,但她原本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這會兒聲音這么輕,也聽不出什么異樣。
剛去到餐桌前坐下,突然門鈴的聲音就響起了,兩人都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心底也都有些疑惑。
“誰啊?”宋今禾問著陳與琮。
陳與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你先吃,我去看看?!?p> 宋今禾點著頭,任由陳與琮去看,自己拿著筷子準備開始吃了。
這邊陳與琮走到門口,從可視門鈴看見了門外站著的人,看對方身上的衣服,是小區(qū)物業(yè)。
陳與琮開了門。
物業(yè)看見陳與琮時并沒有什么意外,恭恭敬敬的說道:“陳先生,這是宋小姐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p> 小區(qū)是高檔小區(qū),快遞或者是外賣都是進不來的,都是交給小區(qū)物業(yè),再由物業(yè)這邊轉交給業(yè)主。
“好。”陳與琮點了點頭,從物業(yè)手中拿過筆,快速的簽了名,然后才從對方的手中拿過快遞。
“謝謝。”陳與琮說。
“不用客氣,是我們應做的?!蔽飿I(yè)說。
陳與琮沒再多說什么,將門關上,然后轉身往里走去,“是你的快遞。”
“我的快遞?”宋今禾一頓,記不起自己買了什么東西,宋今禾微微蹙眉,認認真真的回想了一番。
“我沒買東西啊?!彼耆珱]有記憶,“難道是婷姐買了什么?”
陳與琮問:“要現(xiàn)在拆開嗎?”
“嗯,你拆開看看吧。”宋今禾說。
于是陳與琮在玄關放鑰匙的地方,找到了拆快遞的小刀,把外面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包裝袋給拆開,然后露出里面的盒子。
只是在拆開了包裝袋的那一刻,陳與琮的動作愣住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抬眸朝著宋今禾看了過去。
宋今禾本來并不在意一個快遞,所以讓陳與琮拆快遞,自己還坐著在吃意面。
但是不經意的抬眸,跟陳與琮的目光對上,宋今禾心底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怎么了?”宋今禾問。
陳與琮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手中那個某大牌的包裝盒。
其實外面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是那股血腥味,根本掩蓋不住。
原本有塑料袋的時候,他還沒有聞出來,這會兒拆下那層塑料袋,陳與琮就清楚的聞到了。
陳與琮也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快遞。
宛若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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