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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別虐!夫人攜新歡碩博連讀了

18 少爺他是戀愛腦

  冷宴聽后捏緊拳頭,再提她受歡迎,他就要扒人皮肉了。

  他也不搭理李知薇,李知薇尷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當然,盡管冷宴的態(tài)度不友好,還是沒能阻止某些沒有眼力見的男生接近郁遲箏。

  “郁遲箏同學,你都不知道,這幾天學校論壇里的帖子全是說你的。”

  郁遲箏抬頭,看冷宴不高興,又收回了好奇心。

  結果,冷宴扯了扯嘴角,語氣十分不滿:“哦?是么?說來聽聽,都說了什么?!?p>  他倒要看看,這些人都是怎么說他老婆的。

  【郁遲箏妹妹好萌,給聞霆宴道歉的時候可愛鼠了?!?p>  【性格也挺好的,不會罵人欸,很難得了?!?p>  冷宴嘀咕:“脾氣好,呵,誰知道她私底下怎么罵人的呢,嘴巴可臟了?!?p>  【好想和她談戀愛,有沒有人認識她,幫我引薦一下?!?p>  直到冷宴看到這條帖子,差點沒氣得掀桌,但好在郁遲箏表情冷淡,壓根沒在意這些東西,冷宴這才試著消了消氣。

  最后,還有一個男生開玩笑說:“什么時候能和郁遲箏同學談個戀愛呢?”

  冷宴深呼吸,咬牙強忍。

  沒有邊界感,輕浮、輕佻,都什么人啊。

  郁遲箏眉頭一皺:“我……不談戀愛?!?p>  她心虛地看了一眼冷宴,冷宴震驚于郁遲箏說的不談戀愛,遲疑了一會。

  “不談?不是,箏箏,你不是答應我好好的么?”

  郁遲箏不太想公開,畢竟只要公開了,他倆將會是學校八卦的熱點。

  原本之前的熱度就挺高的,現(xiàn)在,恐怕郁遲箏想透明都難。

  冷宴氣得拍案而起。

  郁遲箏好聲好氣:“哎呀,你干嘛,坐下坐下。”

  “怎么?郁遲箏,跟我在一起很丟人么?”冷宴顯然不高興了。

  李知薇巴不得看見冷宴對郁遲箏失望,在后面偷偷揚了揚嘴角。

  冷宴故意說,像是在宣誓主權:“我告訴你們,郁遲箏,是我冷宴的人,你們別想把注意打到她身上?!?p>  他終于忍無可忍,郁遲箏也知瞞不住,只能默默翻看著書本。

  聞霆宴的教室和郁遲箏剛好一棟樓,剛到走廊上,就聽見冷宴宣誓主權。

  他只是笑了笑,語氣無奈又失落:“我總覺得,他們才是主角?!?p>  看著圍觀的人群逐漸散開,心口的結像是突然打開了。

  “也好,本來我就比不上他陪在她身邊這么多年?!?p>  冷宴在論壇上多了一個稱號:醋王公子哥。

  大家都只能在私底下討論郁遲箏,都不敢往正主臉上開大招。

  接連幾天,郁遲箏進入了學習狀態(tài),一心都在學習上,筆記一本接一本記個不停,也懶得看旁邊的冷宴在干什么。

  冷宴有點委屈,但不敢說什么,畢竟追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追到手了,應該讓著她才是。

  等到了實驗課,冷宴面不改色地跟著郁遲箏進實驗室蹭課。

  冷宴靠在墻上,側坐著看她的臉,也不管臺上的教授看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瑫r不時就去吻郁遲箏的臉。

  結果,郁遲箏忙著做設備數(shù)據(jù)分析,天文數(shù)字令她無法分心,她神情呆滯地望著他:“你剛剛做了什么?”

  冷宴笑嘻嘻的臉龐一瞬間梆硬。

  ……老子親你,你說你沒看見?!

  教授嗤之以鼻,但礙于冷宴的身份,又不好說什么,只能假裝沒看見。

  郁遲箏一點也不出色,第一次學專業(yè)課就遇到了瓶頸,該死的編碼是一個也看不懂,更別說設置程序了。

  果然,這個專業(yè)就是枯燥得要命。

  郁遲箏又開始去圖書館了,冷宴陪讀到位,天天陪郁遲箏坐到晚上十點才回寢室。

  但郁遲箏還是一樣,就算和課本電腦磕到死也不看冷宴一眼。

  冷宴十分郁悶,等她走在路上,夜晚的路燈漸漸亮起,冷宴撒嬌道:“箏箏,你到底愛不愛我?”

  嗯……有點戀愛腦。

  路人走過都要看一眼并眼神踩一腳的程度。

  郁遲箏嘆嘆氣:“你怎么總是能聯(lián)想到我愛不愛你呢?愛人也不是這樣愛的啊?!?p>  冷宴嘟嘴:“那你說,我該怎么辦,你都不理我?!?p>  郁遲箏:“我沒有不理你,我剛剛在背編碼?!?p>  郁遲箏其實很要強,遇到瓶頸不解決誓死不罷休的那種。

  然而,冷宴想得很簡單,他總覺得愛一個人就是要無時無刻把所有都傾注在對方身上,甚至拋棄除愛情以外的東西。

  冷宴雖然是京城頂流冷家最備受寵愛的小公子,但他的童年其實過得并不幸福。

  因為太皮,總是被父親拿出來比較,說他不如大哥沉穩(wěn),以后這家業(yè)絕不允許落在冷宴手里,隨便給個小公司待待算了。

  14歲那年,冷宴曾親耳聽到父母說:“小宴不是經(jīng)商的料子,也不是學習的料,養(yǎng)好看點,日后,也好娶個千金回來聯(lián)姻?!?p>  冷宴從沒想過,原來父母長輩對他的溺愛,源于他還有點聯(lián)姻的用處在。

  大哥不愛打扮,有點糙,最后還是娶了喬氏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

  而他卻花枝招展長相妖冶,說白了,他就是天生勾引女人的料。

  從前冷宴為什么總避著父母見郁遲箏,就是因為他知道,他是聯(lián)姻的棋子,父母怎么可能讓郁遲箏這樣沒身份的女孩嫁給自己。

  父母縱容他和郁遲箏鬧,也明白時間一到,冷宴就要回歸現(xiàn)實了。

  冷宴不知道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能持續(xù)幾年,但他想,總有一天,他能娶她的,他一定會想辦法娶到她,無論用什么手段。

  他很害怕,怕郁遲箏不是真的愛自己,因為現(xiàn)在,他除了郁遲箏,已經(jīng)沒有人會愛他了。

  為了能和郁遲箏上同一所大學,他干了一件蠢事。

  先是找了京大的校長,用了校長女兒做要挾,校長找到冷宴的父母:“你家這個紈绔!趕緊把我女兒還給我!”

  校長女兒還未成年,只有冷宴知道,那個女孩早戀跟一個大十歲年紀的男人跑了。

  冷宴為了達成目的和女孩合作,他說是要挾,實則幫女孩逃跑。

  冷宴再度威脅:“我知道她在哪,你先讓我讀京大。”

  事實上,這是冷宴第一次,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求父母找關系讀書,而是自己設計,讓自己能進京大。

  冷父冷母怕冷宴捅婁子影響冷家聲譽,好聲好氣求校長不要報警,老臉都豁出去了。

  也是這次開始,父母對他失望到了極點。

  傾注于他身上的愛,一去不復返。

  校長不得已同意了,但條件是,冷宴不能正常獲取畢業(yè)證,頂多像個陪讀。

  校長的女兒回來了,但是也從此恨上了冷宴,說好幫忙保密不公開,可卻他為了一己之私出賣別人。

  冷宴回過神,看著郁遲箏,好聲好氣求道:“箏箏,對不起,你原諒我剛剛的失控?!?p>  “我現(xiàn)在就只有你了?!?p>  郁遲箏站在原地背書,時間有些久,腳踝開始發(fā)痛,她這才反應過來,冷宴剛剛好像說了什么重要的話。

  冷宴去洗手間,讓郁遲箏等一等,她在花壇邊坐下來思考冷宴的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這時,李知薇一襲吊帶長裙,披著白色針織衫,半裸香肩,不如不穿針織衫,可偏偏做作地拉了一下衣服,假裝端莊。

  “郁遲箏?這么晚了,我看你不是從圖書館出來了么?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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