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是個狠人
這不可能,鄒蓉不可能知道的,只是誤打誤撞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皇上,不說寧國侯一家如此慢待安寧郡主,是對皇家的藐視和不敬,便是周老夫人這一不高興就敢進宮來誣告皇家郡主,此風(fēng)亦不可長!”
一直沉默不語的副相林墨白這時候忽然站出來為鄒蓉說話,一襲普通的紫色官服卻更襯得他豐神俊朗,風(fēng)度翩翩。
書中對林墨白的提及并不多,但每每提及這個年輕的副相,都是用了不少贊譽之詞,可見作者對他的偏愛,更顯得原主有多么眼瞎。
這也是女主努力想要巴結(jié)而沒能成功的人。后來更是代替劉丞相的位置,成了大祁最年輕的丞相,位高權(quán)重。
鄒蓉卻從作者對林墨白不多的提及中,看出這位年輕的副相絕對不是表面那般清風(fēng)明月,就憑他不過而立之年便能坐到副相的位置,還有能殺人于無形的手段,便知這是個狠人。
而這樣一個狠人,卻被原主悔婚
就算林墨白對原主沒什么感情,但退婚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侮辱
不知道林墨白出于什么心思出手幫的她
書中林墨白從來沒有偏幫過任何一邊,不管是太子或是哪位皇子,還是其他人,站著中立的立場,手里的權(quán)柄卻越來越大,到后來,就是皇帝也得看他臉色。
原主沒心沒肺,可鄒蓉心里卻不是
天啟帝對林墨白尤為欣賞,何況他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偏向
比起雖然沖動暴力,但卻處處維護他這個皇帝威儀的安寧郡主,寧國侯周遠澤讓他很失望。
“今日之事,安寧雖然沖動,但也是寧國侯行事不端在先。至于寧國侯府周王氏,身為婆母不慈,誣告皇家郡主,若不懲戒豈不助長了歪風(fēng)?傳朕旨意,褫奪周王氏二品誥命夫人的封號,以后無召不得入宮?!?p> 周老夫人聽得皇上的決定,人已經(jīng)癱軟的跪倒在地,不明白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
鄒蓉勾了勾唇,這個結(jié)果她還算滿意,以后周老夫人沒了誥命身份,不但不能隨意進宮,怕是要沒臉出門了,更不能在她面前擺婆婆的譜,以后周老夫人只不過是個庶人而已。
“行了,這件事情就這么辦了?!?p> 天啟帝這么說完,見安寧郡主一臉孺慕和崇拜的看著他,如小時候那般,點了點她的腦袋:“你呀,以后做事情不要那么沖動,多想想后果。”
“皇上,安寧不后悔,就算會受罰,但以后誰還敢跟皇上作對,打皇上您的臉,安寧照樣用鞭子抽他的臉,就算那個人是臣妹的夫君也不例外!”
林墨白看著鄒蓉這般別出心裁的拍天啟帝馬屁眸色幽深
他這位前未婚妻似乎是開竅了,比起從前大不相同,但一個人真能有這么大的變化?
“你呀!”
天啟帝無奈的指了指鄒蓉,也沒說好不好,只讓他們都退下了
回到府里,不說周老夫人怎么呼天搶地,周遠澤也是臉色陰沉,看著鄒蓉的目光越發(fā)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殺意
“周遠澤,我給你一個忠告,若是殺不死一個人,就不要輕易露出殺意。不然我看到你這欠揍的樣子,會忍不住替皇上好好管教你的?!编u蓉這么說著,手里的鞭子揚了揚,臉上都是恣意地笑容
周老夫人看鄒蓉這么囂張,卻不敢多說什么,鄒蓉現(xiàn)在瘋的連丈夫都敢打,一不高興把她這個婆母打一頓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到鄒蓉離開了,周老夫人才指著鄒蓉的背影:“這個惡婦,遲早會早報應(yīng)的,皇上怎么那么糊涂,就聽了這個惡婦的話了?!?p> “母親,您怎么敢非議皇上,皇上今日為的什么奪了您的誥命,您難道不記得了?”
“阿澤,鄒蓉那毒婦居然敢打你,我實在氣不過,才想著進宮請?zhí)笾鞒止???砂?,你今日怎么幫著鄒蓉,若不是如此,我的誥命也不會沒了,鄒蓉她豈敢這么囂張!”
“母親,我還沒問您,您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就進了宮,差點惹了大禍,以后萬不可自作主張?!?p>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周老夫人剛開始確實生氣,現(xiàn)在想來:“阿澤,你這傷?”
“并非只是因為鄒蓉,她還沒有這樣的本事,這事兒以后萬不可再提,若是讓圣上知道,這寧國侯府都要保不住。”
周遠澤知道自己母親是什么秉性,到現(xiàn)在仍舊說的模棱兩可
周老夫人捂著嘴連連點頭,心里也知道自己這次差點闖了大禍了
“可阿澤,鄒蓉這毒婦,難道就任由她這樣下去,這一家子人被她作踐的。”周老夫人到現(xiàn)在也氣的牙癢癢
周遠澤臉色陰沉:“今日皇上不知道有沒有起疑心,咱們暫且忍耐,遲早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謝婉打從周遠澤進宮,就一直提著心,周遠澤一回來,立刻就找了過去
“大哥,你怎么樣了?”
“放心,我還能撐得住,只是暫時怕是做不了什么了?!?p> 謝婉懂周遠澤的意思,現(xiàn)如今正是爭斗激烈的時候,少了一個周遠澤,靳王殿下就少了不少助力,尤其是這次進宮,若是被皇上發(fā)現(xiàn),謝婉不敢想象后果。
“大哥,你沒事就好,我沒想到大嫂她居然能對你下這樣的手,還好這一次有驚無險?!?p> 宮中的事情,已經(jīng)有靖王的人跟謝婉通了氣
“鄒蓉這個毒婦倒是得意,若不是這一次我身上有傷不能暴露,絕對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
“可我怎么覺得她似乎是知道了你身上的傷,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囂張?”
謝婉仔細思索,怎么都覺得宮中那一出,鄒蓉是篤定了周遠澤手上才敢這么做。
周遠澤點頭:“我也奇怪,若不是如此,鄒蓉這個毒婦豈敢讓太醫(yī)來驗傷,只是她又怎么可能知道?或許只是巧合,她若是有這個腦子,就不是被皇帝慣壞了的草包郡主了!”
“就算這樣,我也舍不得大哥你受這樣的委屈,何況若是這樣發(fā)展下去,府里頭怕是……”
“你放心,等我的傷好了,自然有收拾這個毒婦的時候,就她那點花拳繡腿,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我這次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