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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化爐溫度太高,前夫有點熱

第17章:校園異常

  “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虛方澤的聲音突兀傳來,莫留白往后看,就見虛方澤從拐角處走出來,邁著大長腿大步流星越過何妙妙,直奔她而來。

  虛方澤的聲音溫和,臉上還帶著笑,但行動間卻氣勢洶洶。

  莫留白感受到了威脅,下意識想推開王海生直面虛方澤,但王海生抱得太緊了,她一下沒推開。

  這個時候虛方澤已經(jīng)走到莫留白身后,大手抓住王海生抱在莫留白腰上的手,毫不留情的給甩開了,并且另一只手扣住莫留白的肩膀,硬生生把她從王海生的面前摳了出來,轉(zhuǎn)了個方向后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

  虛方澤接近兩米,莫留白一米七出頭,這么一摟莫留白差點一頭埋進(jìn)他xiongji里,嚇得她本能向后仰的同時伸手去推他,但這次虛方澤表現(xiàn)的非常強勢,根本沒給莫留白掙扎的機會,另一只手按在莫留白的后腦勺上,硬生生給扣懷里了!

  莫留白推拒的很用力但沒用,甚至她推拒的狠了,虛方澤還把下巴搭在她頭頂,用沙啞磁性的聲音開口。

  “你捏疼我了?!?p>  見鬼的捏疼了!她那是推!

  莫留白氣憤的紅了耳朵,且一門心思的想把腦袋拔出來,因此沒注意到王海生的哭聲突兀的停了。

  大男孩坐在那里,臉上還有沒擦干的淚痕,但他的眼底卻有驚恐。

  紅色的眸子暗壓壓的盯著他,明明虛方澤的嘴角還在笑,說出來的話堪稱溫柔,但被他紅色眼睛注視的王海生卻有種自己被兇獸盯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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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留白和虛方澤一前一后走出醫(yī)院,莫留白走在前面腳步鏗鏘面色不渝,虛方澤走在后面紅眸幽幽盯著莫留白的背影,臉色說不上有多好,最突兀的還是他的左臉頰,鮮紅的五指印印在上面,顯然是新出爐不久的!

  莫留白站在醫(yī)院門口就要招手打車,伸出去的手卻被虛方澤從身后探手抓住手腕,莫留白想也沒想另一只手臂彎曲肘擊向后,卻被早有防范的虛方澤用大手包裹住,然后順勢手掌向前摸,順過莫留白的小臂向前,掐住了她的手腕!

  雙手下壓聚攏匯合在莫留白的腹部,沒等虛方澤用一只手困住莫留白的兩只手,莫留白便一個高抬腿,繃直的腳面直奔虛方澤的面門!

  虛方澤偏頭躲過這一擊,但也因為這一擊讓他手下的力道松懈了一分,莫留白抓住這個機會掙脫了一只手,隨后再次肘擊,這次直奔虛方澤的下巴!

  這次虛方澤沒躲開,被重重砸了下巴后整個人向后仰去,為了不帶到莫留白他松手了,同時側(cè)翻,硬生生躲過了莫留白毫不留情的一腳!

  倆人就在醫(yī)院門口你來我往打了起來,莫留白是招招不留手,虛方澤是招招受限制。

  打了足足五分鐘,附近聚集來了不少人圍觀看熱鬧,甚至有不少人拿出手機錄像。

  虛方澤總算抓住了莫留白的兩只手,一條腿被他用腋下夾住,夾得死死的同時還用小臂困住莫留白的腦袋,繼續(xù)讓她埋xiong,避免她再頭錘他。

  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虛方澤用磁性好聽的聲音開口:“別鬧了,有事我們回家……嘶~!”

  虛方澤被咬了,胸。

  莫留白打架的路子是真的野,下手也是真的狠,這一口她用了十成力道,若換做旁人定然見血,被咬掉一塊肉也是很正常的。

  但虛方澤的身體不比旁人,他經(jīng)歷過兩次血脈改造,莫留白的全力一巴掌也不過在他臉上留了個巴掌印,甚至那印記他若愿意轉(zhuǎn)瞬就能好。

  這一口把虛方澤咬疼了,同時也臉紅了。

  他甚至輕笑了一聲。

  莫留白磨了磨牙,虛方澤的臉更紅了。

  邁開大長腿,虛方澤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抱著莫留白往他的車的方向走去。

  “我們先回家,回家后我讓你咬,怎么咬都行。”

  “呸!”莫留白吐口了,同時也不再掙扎了,任由虛方澤把自己放進(jìn)副駕駛室,然后開車回她家。

  這一路莫留白都很沉默,虛方澤頻頻從后視鏡看向莫留白,都只見她閉著眼睛靠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進(jìn)了小區(qū)到了樓下停好車,虛方澤才開口:“到家了……你還在想任務(wù)嗎?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p>  莫留白睜眼,她的神情很平靜,一雙鳳眸內(nèi)也沒有任何情緒,但她說的話卻讓虛方澤心臟狂跳。

  她答非所問:“你喜歡我?”

  這一刻虛方澤緊張到有點耳鳴,口干舌燥喉頭滾動,他覺得舌根發(fā)緊的厲害,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就像是個毛頭小子似得,在發(fā)不出聲后急的汗都出來了,最后很不體面的點了點頭,一雙紅眼希冀的看著莫留白。

  莫留白卻再次說了另一件事:“我嫁過人,是個寡婦。”

  新婚夜新郎逃婚跑出去一整晚,等人被找到的時候人已昏迷了,高燒不退就那么燒死了。

  虛方澤的情緒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讓他有點呼吸不上來。

  停頓片刻后他沙啞著聲音開口:“所以呢?你還喜歡你那亡夫?”

  這次莫留白依舊沒正面回復(fù)虛方澤:“我給二老送了終,我是個不詳之人,克夫?!?p>  這話她說的輕描淡寫,但虛方澤卻心里抽抽的疼。

  他想把事情和莫留白說清楚,他沒逃婚,娶她是他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刻,也是后來千年的時光反復(fù)品嘗咀嚼的慰藉,更是后來無數(shù)時光中的求不得,無法戒掉的癮。

  但他要怎么說呢?怎么說才能把對她的傷害降低到最???

  告訴她后來和她談戀愛、結(jié)婚的是他,后來‘逃婚’的也是他,她那個病秧子未婚夫的死也是他造成的?

  若是他把實情說了,他們倆還有可能嗎?

  虛方澤賭不起,他不能奢求莫留白在知道事情真相后能體量當(dāng)時的他的選擇,因為后來的千年時光中,他也在后悔。

  曾經(jīng)的他覺得舍棄小我拯救千萬他人性命是正確的。

  但隨著閱歷增長,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大佬后,他曾無數(shù)次復(fù)盤當(dāng)時的情況,而無一例外的,他的選擇都是成全自我。

  若時光倒流,他的選擇可能依舊,痛苦同樣依舊,這便是他的不能開口。

小巷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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