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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鯊妻證道你就和我換嫁?

第22章:她要做的,過之而無不及

  “戚公子還需要找人算命嗎?”庾行月對這個說法十分懷疑,但她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看到的冊子,戚縉云的名字的確沒有出現(xiàn)在上面。

  戚縉云神色略有些冷,“這是我私人的事,娘娘似乎沒有名義過多打探?!?p>  庾行月見狀,點了點頭,“既如此,今日是我冒犯了,還望戚公子勿怪,告辭?!?p>  她沒有多留戀,轉身下了樓。

  卻也因此沒有注意到,戚縉云看向她背影的眸光,簡直詭異的瘆人。

  庾行月坐上回王府的馬車,心里不由思量起來。

  她上一世認識的戚縉云,別說是青天白日了,便是下著雨也不愛撐傘,還有,他看向人時總是笑瞇瞇的,那雙狐貍眼便是算計人時,也是笑瞇瞇的。

  可這個人……

  雖說人都是會變的,雖說她與戚縉云認識的時間線還是在好幾年后,可是……可是她還是覺得那不是戚縉云。

  僅憑直覺這個理由,庾行月說服不了自己,她只好暫且將這件事擱置到一邊。

  回府時天色將近黃昏,她方下馬車,林氏便快步走了過來,并且身邊還跟著庾盈雪。

  “二姑娘,我知道,你對這個家有怨氣,以前都是我們不好,我?guī)а﹥簛斫o你賠罪了,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自此便了結,可好?”林氏聲音哽咽地說道。

  庾行月見她如此態(tài)度,心中猜測著可能是案子已經(jīng)審清楚,判決已下了,否則庾氏上午才被架出府門,不可能這么快就又來伏低做小。

  她轉眸看向臉上寫滿不情愿的庾盈雪,“賠罪?”

  庾盈雪只感覺這目光讓她十分惱火,庾行月算個什么東西,居然也敢拿這樣的眼神看她!

  林氏聞言,則是連忙點頭道,“正是呢!”而后連忙拽了拽庾盈雪的衣袖,“雪兒,在家里怎么說的?快跟你二姐姐賠罪?!?p>  若非因為系統(tǒng)還沒蘇醒,而林氏和庾父對她的態(tài)度又越來越不對勁,庾盈雪萬萬不可能來低頭的。

  她強忍著心中怒氣,一邊以庾行月日后必然下場凄慘來安慰自己,一邊聲若蚊蠅地說了一句,“對不起?!?p>  林氏怒道:“這么小聲誰聽得見?大點聲!”

  庾盈雪氣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聲音比剛才大了一倍,“對不起!”

  而后直接跑上了馬車。

  她氣得胸口仍在起伏不定,心里一邊咒罵庾行月,一邊咒罵林氏,一邊則在咒罵系統(tǒng)。

  等系統(tǒng)蘇醒了,她要這些人都好看!庾盈雪咬牙切齒地暗暗發(fā)誓。

  外頭,林氏無奈地收回視線,而后看向庾行月,“二姑娘,你與凌舟身上流的到底是一脈的血,你不能坐視不理啊,我跪下來求你了,你去同靖王說說情,讓他開恩好不好?”

  林氏說著便要跪下,可這是在外面,庾行月怎么能讓她跪,直接一把架住了,問道:“判了什么?”

  林氏當即淚如雨下,“判了死刑,明日便要執(zhí)行?!?p>  怪不得。

  庾行月道:“大夏律法載有明文,有夫婦人被強奸者,男子決殺。糾察司按律定罪,我又如何能干預?”

  “二姑娘,你當真就不管了嗎?無論如何凌舟他都是你的兄長,你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他去死?”林氏睚眥欲裂,一邊質問一邊哭。

  庾行月內心毫無波動,“大娘子既然如此疼愛這個兒子,便應該一開始就嚴加管教,而不是走到這一步了再來后悔。慣子如殺子,庾凌舟有今日之結局,大娘子何嘗不是推手之一?”

  說罷,她便轉身回了府。

  “不,你不能走!庾行月,你回來!”林氏在后面大喊大叫試圖追上她,府門外的侍衛(wèi)直接將其攔住了。

  馬車里的庾盈雪看見這一幕了,一點悲痛也無,反倒只覺得快意。

  靖王府。

  庾行月回到自己的東苑,一邊用晚飯,一邊聽底下的丫頭說糾察司的判決結果。

  “為首的誠意伯府公子被判了絞刑,其余的從眾未上至死刑,但基本都是徒二年以上,或是發(fā)配至邊境做苦力?!?p>  “昭陽公主呢?”

  丫鬟回道:“公主殿下被禁足公主府了,禁足加罰俸半年呢?!?p>  本朝并沒有針對女子這方面的刑罰,且風昭陽又貴為公主,糾察司沒有替她遮掩,而是直接昭告公示,已然是判決嚴明了。

  次日,于午門外處決人犯,法場被圍得幾乎水泄不通。

  庾盈雪湊在人堆里,看著那絞刑架上的人,面上無甚表情,仔細看,倒是能看出幾分不耐煩。

  林氏并不在她旁邊,林氏從昨晚上便昏倒了,現(xiàn)在還沒醒,至于庾尚書,庾凌舟出事時他都不管,甚至還在朝堂上發(fā)表了一番大義滅親的言論,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過來。

  “好二哥,黃泉路上,也只有我來送你一程了?!扁仔性略谛闹心钸吨?,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午時三刻一到,行刑毫無意外。

  庾凌舟死得干脆利落,鍘刀落下,人頭落地,尸體還在抽動。

  而李知雍則沒那么痛快了,被懸吊在半空,繩索勒著脖頸,咽氣時,頭顱已經(jīng)漲得青紫,舌頭吐出了一尺。

  庾盈雪瞧著,也不由心里犯惡心,可她一會兒要做的事,只會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里,她就面色慘白。

  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她都是被逼的。

  夜色降臨,法場上尸體已經(jīng)僵硬,磚石上的血液也都干涸。

  午門外斬首的尸體為了起到震懾人心的作用,一般都要示眾一段時間,所以并不會有人來處理這些尸體。

  漆黑夜色籠罩下,一個人影終于動了。

  她來到那兩具尸體面前,顫著手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咬牙捅了進去。

  ……

  翌日。

  今日是翠華樓重新開業(yè)的日子,庾行月用了早飯正要過去,彩云面色難看地連忙來稟道:“王妃還是不要出去了,今日翠華樓大抵也不用開業(yè)了?!?p>  庾行月不解,“這是為何?”

  彩云給她遞了一杯茶水,面色仍舊有些發(fā)白,“王妃您先喝口茶水壓一壓,奴婢再和您說?!?p>  庾行月喝了一口茶,“說吧?!?p>  “午門外的那兩具尸體,昨兒還是好好的,今一早就不知怎的被挖了心臟?!?p>  

花與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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