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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尊炮灰后,絕色夫郎哄又撩

第五章 向恒慘遭羞辱

  “王夫?!”

  在場人皆是一驚。

  “他一個(gè)庶子,哪里配得上殿下?”江氏臉一陣青一陣白,說出的話都不算上體面了,“就算是王夫,也得是我們年年來做,只有年年這樣的嫡子,才配做靖王府的王夫……”

  “靖王府的王夫之位,輪得到你評頭論足,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沈氏冷哼,面無表情打斷他的話。

  江氏臉色慘敗,啞了聲,頓感陣陣涼意順著脊柱往上爬,暗忖這家人怎么回事,不生氣比生氣還讓人害怕?

  “昭昭,溫珣年紀(jì)尚小,恐怕難以處理王府諸多事務(wù),不如先從二品侍君做起,待日后熟悉了府中事宜,再抬位分即可?!?p>  沈氏怕秦昭胡來,直接去問溫珣,“你意下如何?”

  這一套恩威并濟(jì)下來,溫珣哪還敢說半個(gè)不字,他微微福身,一雙星眸滿懷希翼,“溫珣不敢,能得到殿下的青睞,溫珣三生有幸,自然不敢奢求別的——”

  “能陪在殿下身邊,溫珣就已經(jīng)知足了?!?p>  秦昭失笑,她是覺得溫珣性格純良,怕他日后受了欺負(fù),才堅(jiān)持要他做正夫。哪想到阿爹三兩句話,從正夫降到侍君,他非但不怨恨,還高興著呢。

  秦昭沒忍住揉了揉溫珣毛茸茸的腦袋,“本王命人盡快算出良辰吉日,將聘禮送到府上,成婚的瑣事你不必?zé)┬?,流霞會來幫你,有什么事直接告訴她即可?!?p>  除了準(zhǔn)備婚禮,她主要是不希望類似昨天的事情再發(fā)生。

  秦昭這人,護(hù)短得很,劃定了是自己的地盤,便定會護(hù)其周全。

  “謝殿下,”溫珣濕潤潤的眼角微微泛紅,肩膀顫抖,像是流浪的小貓找到了主人,顫顫巍巍的向著她走去。

  又胡聊了幾句,秦昭便帶著沈氏跟他烏泱泱的一幫侍從回了靖王府。

  婚期定在三月十七,也算了秦昭一件心頭大事,自上次浮云山行宮后,秦昭便時(shí)不時(shí)約溫珣出門游玩,起先溫珣礙于女男有別還會推脫,可看到秦昭蠱毒發(fā)作后痛苦的模樣,心疼地再也沒拒絕過。

  慢慢的,秦昭也摸出了規(guī)律,只接吻能堅(jiān)持三五天,至于別的?

  她也沒試過。

  眼看洛京各大酒樓也吃的差不多了,秦昭又閑散起來,百無聊賴的在府中躺尸,彩月實(shí)在看不下去,悄摸摸湊到秦昭身邊,“殿下,今年的新科進(jìn)士都到京城了,今日在玲瓏閣舉辦詩會,咱們還去湊熱鬧嗎?”

  “去!”秦昭鯉魚打挺坐起來,“喊上溫珣一起。”

  玲瓏閣地處洛京中心,鬧中取靜,別有一番韻味。

  到了后,秦昭隨意在二樓尋了個(gè)位子坐下,津津有味看著樓下才女們你來我往的遣詞造句,時(shí)不時(shí)收到幾抹驚嘆的目光。

  她今日只穿著素色衣裙,襯得本就清冷的面龐淡雅如霜。望向身邊的男子時(shí),一雙深邃的丹鳳眼頓時(shí)充滿了笑意,連身上的冷意都不自覺減淡了幾分,可通身氣質(zhì)不減分毫,一眼便可認(rèn)出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我說靖王殿下怎么最近不來找本世子,原來是另有佳人在側(cè)?!?p>  一道聲音不合事宜的傳來,秦昭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她歪著頭,下巴撐在掌心,胳膊肘抵著桌子,眉眼間的戲謔在兩人身上流轉(zhuǎn),“世子日日跟七皇女廝混一處,本王還是不打攪為好。?!?p>  周玉顏人如其名,膚如凝脂,媚眼橫生,足以見的原書作者在塑造她時(shí)下的功夫,可如此一張柔媚的臉,加上故作深沉地姿態(tài),怎么看也沒有帝王相。

  向恒站在周玉顏身后,臉上的怨懟一閃而過。

  他因之前行宮跟秦昭起沖突,已經(jīng)被七皇女周玉顏斥責(zé)過了,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約七皇女出來,便撞見秦昭跟別的男子舉止親密。

  向恒憤憤不平,像往常那樣出口不遜,“秦昭,你若是乖乖哄哄我,或許我還能回到你身邊……”

  秦昭像是停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不可開懷,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連一旁的流霞彩月都沒忍住跟著笑起來,溫珣也微微頷首,掩住了唇角的春意。

  哄哄他?

  可笑至極。

  向恒臉紅耳臊,“你笑什么!你的……病不想治了嗎?”

  秦昭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鄙碜?,大大咧咧的靠在身后的靠椅上,看似臉上笑意不減,語氣卻平靜的可怕,“本王若是等著你,怕是早命喪黃泉了?!?p>  閣內(nèi)的討論聲漸漸降低,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往這邊望過來。

  秦昭毫不在意的放開嗓子,“向恒,你一面蓄意勾引、利用本王,為自己來謀利,一面又和七皇女不清不楚,如今本王不過是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便張牙舞爪的跑過來威脅本王?!?p>  “本王且問問你,往日只有你出入過靖王府,可為何全天下的人都在嘲笑本王荒淫無度?謠言出自何處,本王清白如何,怕是小世子最清楚不過了?!?p>  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聲傳來,“我就說那人不簡單,原來是靖王!”

  進(jìn)士多平民,但也有官宦子弟,聽過洛京三兩事的,“本以為是這靖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舍不得外面的、放不下家里的,原來是這小世子又當(dāng)又立??!”

  “貴圈真亂!這向世子原來是個(gè)水性楊花的浪蕩貨色,那平日裝的一副清高模樣給誰看!”

  “依我看,向小世子是怕,怕靖王不要他,散播謠言敗壞靖王名聲;又怕靖王真要他,如今靖王名聲一壞哪還配得上世子,好一個(gè)一箭雙雕,嘖!”

  “……”

  讀書人,嘴果真是毒!犀利!

  向恒仿佛此刻被釘在恥辱柱上,一絲不掛,任人羞辱一般,心中怒火到達(dá)極點(diǎn),口不擇言道,“溫珣他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小小的鴻臚寺少卿家的庶子,他拿什么跟本世子比,秦昭,你要為了他忤逆本世子?”

  話音剛落,向恒便驚覺一抹森冷的目光死死鎖在自己身上,正是來自秦昭,向恒瞄到她唇角的嘲諷,忽地心頭一顫,汗毛聳立。

  見狀,一直沒有動作的周玉顏神色淡淡的開口道,“向小世子有失儀態(tài),對親王不敬,掌嘴?!?p>  周玉顏重生一世,憑借前世的記憶提前安排,得了不少好處。

  只不過前世秦昭早早去世,她身邊也只有向恒一個(gè)人,周玉顏便以為這蠱毒只有向恒能解,不然為何她從未寵幸別的男人?

  可眼下看來,秦昭能大半個(gè)月沒有聯(lián)系向恒,依舊活蹦亂跳的,蠱毒就絕非只向恒能解。

  既然誰都可以,那向恒就沒什么利用的價(jià)值了,還不如趁機(jī)跟靖王府處好關(guān)系。

  索性周玉顏選擇賣秦昭一個(gè)面子,既幫秦昭出了口氣,又敲打了向恒。

  她今日來此,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一會的功夫,向恒的心情直上直下,方才恥辱也顧不得了,滿臉震驚,淚眼婆娑,“玉郎,連你也要羞辱阿恒嗎?”

  此言一出,仿佛方才秦昭的一席話被證實(shí)般,剎那間炸開了鍋。

  周玉顏不耐煩的擺手,敦促侍從趕緊動手了事。

  秦昭就在一旁這么看著,向恒左右臉各挨了一巴掌,冷不丁道,“你這侍衛(wèi)手法不行,打歪了,這樣子等會臉一邊高一邊低,不好看?!?p>  聞言,周玉顏?zhàn)旖且怀?,這靖王又發(fā)什么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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