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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尊炮灰后,絕色夫郎哄又撩

第十章 本王昨天可不是這么親的

  唇角的輕軟的吻一觸即離,只余下淡淡的檀香,況屹川整個人都懵了,原本的冰山臉多了些迷茫,愣愣的站在原地,腦袋宕機,“殿下……”

  秦昭語氣放緩,“乖乖在這等我,累了就回馬車?yán)镄??!?p>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還沒緩過神的況屹川。

  彩月痛心疾首的跟上,“殿下……您這么做,溫公子知道了會傷心的。”

  “怕什么,”秦昭手背在身后,逛牢房就像在逛靖王府一樣,面不改色,“我這不是都背著珣珣的嘛。”

  “可是……”

  秦昭站定,難得認(rèn)真的注視著彩月,“本王問你,本王是誰?”

  彩月不解,“是洛京唯一的攝政王,靖王殿下?!?p>  秦昭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本王可是唯一的世襲罔替的異姓王,現(xiàn)在不過是多娶幾個夫郎,是本王做錯了嗎?”

  “赤凰人人都可三夫四侍,為何本王不可?”

  彩月暈乎乎的撓撓腦袋,“殿下永遠(yuǎn)不會錯!”

  “再者說,那郁公子長相如此精致,卻只是一介布衣,若是本王放他離開,才是害了他。你忍心看著似謫仙般的俊俏郎君,日后被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女子,困在深閨郁郁寡歡,最后磋磨致死?”

  “……不忍心。”

  “那不就對了!我們這是在幫助他!”秦昭看著被忽悠瘸的彩月,努力憋笑,“本王對珣珣的喜歡,不比對郁研和況屹川的少。”

  “他們在本王心中都一樣重要,本王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家罷了!”

  彩月看著眼前熠熠生輝的殿下,有些迷茫,“感覺殿下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秦昭臉上揚起那抹乖張的笑意,接著往大牢深處走去,語氣漫不經(jīng)心,“彩月,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本王還像從前那樣,那本王遲早都要因蠱毒死在別人手中,屆時,靖王府眾人該如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靖王府深處政治漩渦中心,想要全身而退何其之難?!?p>  她堂堂的靖王殿下,卻從小身重情蠱,這蠱從何而來?為何先靖王正值壯年,即便身邊有沈氏陪伴,卻仍因情蠱離世?這一切都經(jīng)不起細(xì)細(xì)推敲。

  對秦昭來說,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情感、有思想的人,而非一串冷冰冰的文字。

  彩月豁然開朗,星星眼看著秦昭,“原來殿下都是為了王府,殿下受累了!以后彩月會協(xié)助殿下,納更多公子來王府的!”

  秦昭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wěn),“……你要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p>  “參見靖王殿下!”

  守門的獄卒拿出鑰匙把門打開,“尹大人交代過了,好生待這位小姐,其余的犯人都關(guān)押在別處,隨時等待靖王殿下審查。”

  秦昭點頭,環(huán)視四周,確實這間要別尋常的牢房好上不少,宣軟的床鋪,整潔的地面,桌子上擺滿了茶水點心,還點著熏香。

  晏舟正坐在中央,捧著一本佛經(jīng)讀得認(rèn)真,見到秦昭連眼皮都沒掀起一下,聲線沉緩,似冬日的雪松一般,卻又不失溫潤,如同被秋日梧桐掩藏的琥珀,“靖王殿下,此番前來又是為何?”

  秦昭揮揮手,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我不能來?”

  彩月心領(lǐng)神會的帶著人退下,騰出空間。

  “能來,怎么不能來!靖王殿下神通廣大,洛京哪有您去不了的地啊!”晏舟頭也不抬,伸手去摸茶杯,卻只掏了個空。

  秦昭知道他這是在生自己的氣,邪氣一笑,“我可是特意向女帝請旨,親自來查這個案件……你確定,還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

  聞言,晏舟才抬起頭,目光落在秦昭清淡的面旁上,他想不通,“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靖王殿下,竟要靖王殿下如此大費周章針對在下?!?p>  “得罪談不上,我只是不喜歡,你對我滿口謊話?!?p>  秦昭手撐著下巴,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側(cè)頰,看不出什么情緒。

  晏舟不甚理解,“真話假話,有那么重要嗎?”

  “你說呢?”

  她選擇男人,從來不在乎對方的身世如何,她只在乎愛她的人。若連名字都不肯告訴,那勢必在日后的相處中要互相猜忌,這不是秦昭要的感情。

  秦昭知道晏舟的身份,她想要的,不過是晏舟的一個態(tài)度,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我不懂,”晏舟神色晦暗,“為什么?”

  秦昭直勾勾的盯著晏舟的眼睛,“因為我在乎你,想跟你搞大象?!?p>  晏舟冷哼一聲,他雖然不明白什么是搞大象,但是他明白什么是在乎,“靖王真會說笑,沒記錯的話,上個月靖王還在約向世子游玩,前些日子又去溫府下聘,現(xiàn)在殿下說在乎我?”

  “殿下的真心分給了多少人?”

  秦昭挑眉,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從容起身,“你說的對,是本王唐突了,本王這就將你無罪釋放。既然郁公子不稀罕,那本王以后,都不會打擾公子了?!?p>  晏舟沒想到,秦昭連辯解也不辯解,瞬間有些惱火,“殿下親了我,難道不對我負(fù)責(zé)嗎?”

  “是你不要的。”

  “……我不要你就不給了嗎?”

  秦昭雙手環(huán)胸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晏舟,等待他的下文,牢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過了許久,晏舟才緩緩起身,緩步走到秦昭面前,大膽的回應(yīng)著她的視線。

  “我,晏舟,大司儀晏文殊晏家的唯一嫡子?!?p>  “殿下可滿意?”

  秦昭算是看明白了,晏舟這人擰巴得很,明明想要她的靠近,說出的話也一個勁的把人往外推,這傲嬌的性子也不知像誰。

  “不滿意,”秦昭唇角上揚,她方才注意到,晏舟兩手手腕帶著一副鐵制的鏈銬,這么好的素材、這么好的機會,不捆綁普雷一下簡直是暴殄天物!

  晏舟有些著急,“殿下怎么才滿意,改明日我把您帶家見見我母親才行?”

  “本王頭暈身子疼,跟昨天一樣,需要親親才能好,”秦昭無辜的眨著眼。

  想起昨天玲瓏閣一吻,晏舟頓時羞紅了臉,眼見秦昭沒有絲毫動作的意思,便心一橫貼了過去,熟悉的柔軟傳來,心跳倏忽間漏了一拍。

  晏舟紅著臉退開,熟料被秦昭一把抓住,“我昨天是這么親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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