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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重操舊業(yè)火遍全網(wǎng)

穿書后我重操舊業(yè)火遍全網(wǎng)

三寸小雪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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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0-29上架
  • 17586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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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

  眼前煙霧繚繞,少女靠在窗邊,粉潤的薄唇吐出煙圈。

  “白曉!你那煙味都飄我屋里了,爛心肝啊你!”

  白曉花被這聲震天響的尖嗓子嚇得一抖,煙灰抖落。

  她“欸”了一口氣,拉上玻璃窗。

  窗下有一條狹窄的過道,只勉強能容得兩人并排而行,晨曦與夕陽無法抵達這條通風采光不良的過道,自然也不會有一束光停留在她的窗戶。

  煙頭被她碾在煙灰缸里,白曉花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眼底一片烏青。

  她一想到穿到一本絕世白蓮花文,就徹夜難眠。

  甚至無語到極點還笑了下。

  一輩子恪守道德與法治的她,一來就被扣上小三的大黑鍋。

  手機的來電鈴聲突然響起,竟然還是“偏愛”這首歌。

  白曉花看見來電人就頭疼。

  謝?!兄魉?,她的男朋友,女主的現(xiàn)任老公。

  之所以叫他現(xiàn)任老公,是因為女主秦禾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他出軌了。

  “阿曉?!?p>  寵溺低沉的嗓音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裝的好他媽膩歪啊。

  白曉花把手機擱在雜亂的茶幾上,閉眼靠著沙發(fā)。

  想趕緊結束這惡心的關系。

  她沒等對面開始下一輪的甜言蜜語,沉下聲,率先開麥:“我要分手?!?p>  “分手?”謝海先在嘴里細碾這句話,品出其中的堅決,他放柔聲,“別鬧,我買了你一直想要的那款包,正開車來看你?!?p>  白曉花無語又煩躁,她隨便一個麻袋包都能背出去逛半天。

  “我們不合適,我要分手?!彼翢o感情的把萬能分手模式搬過來,“還有,我沒有當三的興致,一刻也沒有?!?p>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在謝海眼里就是個無理取鬧的笑話。

  果不其然,聽見了低沉的笑聲。

  男人不在意的說:“原來是這樣啊,你不是早知道我是有婚之夫嗎?”

  謝海似乎有些好奇,帶著幾分興趣問她:“怎么現(xiàn)在才在乎這個呢?”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卑讜曰ū持豢诰薮蟮牡览韨惱砗阱?,她已經(jīng)沒什么顧慮,張口就胡扯,“作為積極向上的青年,我值得追求更好的,是的,我找到了更完美的追求對象。而你,我的朋友,我們的緣分到此結束,因為你沒能抓住我的五臟六腑?!?p>  謝海沉默一瞬:“你腦子被撞了?”

  他從小游走社交巨網(wǎng)之中,洞察人性,白曉花這種女人,他第一次在酒吧遇見她時就觀察到隱藏在清純外表之下的腐朽。

  謝海從霓虹閃爍的光中,看見了她眼中滔滔不絕的欲\望,故意走進她的狩獵范圍。

  精心打造清純純善的人設,步步布局設圈勾\引獵物。

  這樣的獵人舍得放過自己花費幾年時光得到的獵物嗎?

  如果是白曉那肯定不會,可這關她白曉花什么事?

  “是以前被撞了,現(xiàn)在好了?!?p>  白曉花抽了一整夜的煙,在窗臺思考了一晚上的人生。

  不出所料,平靜的癲了。

  她倒是覺得這操蛋人生更像被什么撞了一樣,兩眼一花就出現(xiàn)在陌生的出租屋里。

  “我說分就分了,你一個有婦之夫難道還舍不得外面的花花草草,想當舔狗?”她由于極度困覺,聲音有些輕倦,聽起來就多了幾分嘲諷。

  確實是諷刺,白曉花閑時看完這本道德亂飛的白蓮花文,沒有多大的起伏,只多感慨了一下人類頭腦的想象力和糟糕的現(xiàn)實。

  昨天蹦迪蹦到一半,忽然場景一轉(zhuǎn),等她通過找到的身份證對上人物時,才意識到自己穿書了,往窗臺一靠就是抽煙冷靜。

  結果越想越煩。

  印象最深的就是謝海這坨臭狗屎,徹頭徹尾的瘋子!

  電話另一面的男人瞇起眼,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

  “寶貝,真要這么無情么?”

  親昵的稱呼里透著一股無情的危險。

  白曉花“嘖”了一聲,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

  “你能別這么惡心嗎?”

  還寶貝~~~

  她使勁揉胳膊,下一秒毫無素質(zhì)的掛了電話。

  斜歪倒在沙發(fā)上,翻看今早篩選的幾個小說平臺。

  白曉花沒有工作,全靠謝海養(yǎng)著,學貸也是這個男人解決的。

  兩人間的關系實際上是包養(yǎng),與戀人這樣純潔的關系實在沾不上邊。

  她要擺脫謝海,首先要經(jīng)濟獨立,而她最擅長的是記錄與寫作。

  這個小說世界的背景同現(xiàn)實世界并沒有什么兩樣,在娛樂方面的設施還在完善中,小說正以蓬勃的姿態(tài)發(fā)展,延長出的相關產(chǎn)業(yè)也逐漸落地。

  總結來說,她要重操舊業(yè)。

  一種新穎奇特的感覺慢慢發(fā)芽。

  在現(xiàn)實世界,她從18歲開始寫文,十年后成為了蜚聲中外的小說家,在盛文發(fā)表了九篇小說,以《三寸雪驚鴻》為首的其中五篇火出中外,版權更是被各大出版社游戲等娛樂平臺爭相搶要。

  甚至,這本白蓮花小說的作者也多次狂熱的在文里表達了對她文章的喜歡。

  這種在絕對稱霸領域里當小白炸魚的行為……

  有一抹名叫靈感的光在她腦子一閃而過。

  白曉花出神了一會兒,翻了個身,蜷縮起來。

  她查了三個大型小說網(wǎng)站,南江文學城,比較綜合,什么雜七雜八類型的小說都有,里面幾乎都是一些喜歡獵奇的讀者,覆涵行業(yè)領域很廣,什么年齡段的人都在冒泡。

  也因此評論區(qū)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網(wǎng)友戲稱炮仗區(qū)。

  她果斷打消對這個網(wǎng)站的念頭。

  第二個是男頻網(wǎng)站,也pass掉。

  最后一個是北杏文學城,全國最大的女頻網(wǎng)站,也是她最想進入的一個地方。

  白曉花在腦子里快速構造故事的大綱,她忽然猛得睜眼,牙疼的趕緊搜“白色陽春”。

  是她的筆名。

  【正努力加載中……】

  不詳?shù)念A感讓她端坐起來。

  【網(wǎng)頁打不開……】

  “……”

  白曉花死盯著屏幕,這一幕很詭異。

  沒有WiFi,她踩著拖鞋去開燈,沒反應。

  這是老房區(qū),現(xiàn)在又是夏季,每家每戶耗電都很高,經(jīng)常斷電。

  她的手機已經(jīng)欠費了,流量更本用不起。

  “傻登兒?!?p>  她一腔的憋屈,只憋出一句臟話。

  少女的瞳色深如夏夜,氣悶的咬了下嘴唇,她最怕的是這個世界背景里有另一個“她”。

  畢竟人總是下意識喜歡寫出自己所愛的事物,或是人。

  她的作品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里,那她這個人呢?

  又會被塑造成什么樣呢?

  白曉花頭疼得很,她從來沒暴露過自己的三次元生活,人臉像壓根不存在,一想到將來自己模仿自己就想笑。

  “咕嚕?!?p>  像是響應般,肚子跟著叫了一會兒。

  “行,干飯去了?!?p>  她拿過白色防曬衣,拉鏈拉到最頂端,下巴藏在防曬衣里。

  現(xiàn)在就應該出門吃個飯,蹭個網(wǎng),充個話費什么的,放松身心。

  樓道僅有一條手臂寬,從通風口瀉出的陽光,微弱的照亮昏黑的樓道。

  白曉花近視有些嚴重,這樓梯又比平常的要陡,舉著手機走的時候,還抽空想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出行是怎么辦的。

  想著,轉(zhuǎn)角處的一雙白色運動鞋突然闖進她的燈光視野里。

  對方應該是個高中生,身高比她一個成年人還高上十厘米的樣子,一頭濃黑的發(fā),劉海稍長,遮住眉毛,戴著黑色塑料厚框眼鏡,幾乎快和身后的昏暗融為一體,氣質(zhì)有些陰郁孤僻。

  白曉花掃了一眼,尋思自己讓個位置給他,便先一步錯開身。

  等男孩從她身邊走遠后,她想自己為什么對這人沒印象?

  她繼承了所有記憶,而記憶盒子里卻沒有關于那個男孩的信息。

  也就是說原主在搬過來之后從未與他見過,難道四年內(nèi)兩人好巧不巧的錯過了所有見面?還是那男孩是新搬過來的,時間短到?jīng)]有機會碰面?

  樓梯口的光格外亮,白曉花心情莫名放松,那種能看清風景的敞亮,無端像掌控了什么。

  這里不僅樓道狹窄,樓外過道也不遑多讓,墻角高高低低堆了雜七雜八的玩意兒。

  她先去面館里吃了一碗酸豆角肉絲拌面,借著飽腹后的悠閑感到營業(yè)廳充話費,順便淺淺的蹭了一個網(wǎng)。

  她總覺得謝海這只瘋狗會上頭,直接開車來找她,但不管怎樣,她的態(tài)度首先要明確。

  “相信自己的直覺,頑固的人不后退……”

  安靜的營業(yè)廳突兀的響起音樂。

  白曉花動作迅速的調(diào)小音量,先看了一眼來電人,點了幾下,拉黑對方。

  當然,以謝海的能力想要聯(lián)系上她,肯定是易如反掌的。

  她很了解自己在謝海那里的身份地位,一個有點新鮮感的小玩意兒。

  15:27。

  不知道家里來電沒有,這個時候不論外面還是室內(nèi)都熱得像被火烤一樣。

  營業(yè)廳這會兒沒有客戶,只有她一個臉皮稍厚的女人和三個小孩在埋頭玩手機,工作人員也就沒管他們。

  白曉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載好北杏文學城,還未注冊作者賬號。

  一是因為申請簽約作者的要求,三萬字打底才能申簽,八天審核時間,首次申簽的作者有機制福利,她現(xiàn)在只有一些粗略情節(jié)設定,并不能支撐寫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二是因為她沒有存稿,她習慣存稿,不然沒有安全感。

  但二顯然對于一個未簽約的作者不太合理,因為這篇文章不一定會被簽約,一旦修改就會很麻煩,還不如重新再寫三萬字的新文。

  就這樣在營業(yè)廳耗了一下午,白曉花把近來的熱梗都看了一遍,然后一目十行刷小說,熟悉北杏的文風,在頭腦中迅速理了一個大綱。

  她現(xiàn)在的計劃就是,先簽約上再說。

  這種計劃很無恥,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但面對現(xiàn)實,所有人又不得不低頭。

  除非你有剛強的勇氣,像一個不屈服的騎士,敢于為自己所堅定的赴死。

  可惜,白曉花并不認為自己會是那個騎士,也沒有文人風骨。

  傍晚涼快了很多,營業(yè)廳漸漸來了客戶。

  她也就不再繼續(xù)呆下去,在臺階上看著來往的人。

  她其實很好奇,謝海那么有錢大方,既然都舍得為原主買幾十萬的包包手鏈化妝品,為什么就是不給女主買套房子?

  那些東西加起來的價格可比一套房子貴了不知多少,而女主正好沒有屬于自己的房子,一直都在老房區(qū)租房。

  故意這樣的話,他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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