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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重操舊業(yè)火遍全網(wǎng)

你的貓

  她倒是愿意閑來無事和別人東扯西扯,但眼下她要炒菜,就得趕緊結(jié)束話題。

  “后天我們要去成都,聽說那里有中國的五大仙山,哦!實在太神奇了,風景很美!”

  白曉花了然的說:“青城山啊。”

  這座城市離成都并不遠,高鐵60幾元,半個小時就能到達。

  她現(xiàn)在的自由時間多的一大把一大把的,老是呆在家里碼字也不是件事兒,總有靈感沒有的一天,倒不如跟著菠蘿的安排四處游走。

  她問:“好啊,具體什么時間,上午還是下午?”

  博羅說:“我覺得這天氣下午傍晚比較好,正好可以追趕一場日落。”

  白曉花愣了下,忽而笑了。

  她差點忘了,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是名藝術(shù)家,骨子里刻有浪漫的痕跡。

  “是個不錯的選擇?!?p>  她搜索過馬可·博羅的信息,這個男人遠比他嘴里說的那兩個身份還要高貴。

  掛斷電話后,她炒菜就方便了許多,三兩下就做好一盤小菜,將青菜擱在雞蛋旁邊,裝在一個盤子里。

  為什么便是一個盤子?因為她懶。

  當暮色漸漸變深,夜晚也緩慢降臨,時間仿佛被夏夜挽留。

  白曉花從浴室出來,客廳的光亮亮的。

  她先找到手機,把筆記本抱在懷里,關燈后上床。

  床頭支起一架小臺燈,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沒隔多久,一雙綠的發(fā)光的眼睛在外一晃一晃。

  接著夾夾的貓貓叫就一聲一聲擊破她的心靈,一只橘貓從窗縫擠進屋內(nèi),輕盈一跳,正落在她的床上,一頓就癱下,好心情的搖擺尾巴。

  “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她摸著柔軟的橘毛。

  這個時間點對于夜間活動的動物來說實在是太早了。

  正在愜意梳理毛發(fā)的橘貓突兀的一頓,耳朵往后動了動,警惕的立起身體。

  白曉花放下電腦,思索了片刻,起身下床打算看貓貓要做什么,跟著它出了臥室。

  門廊漆黑一片,悉悉索索的搗鼓聲從門那邊傳來,細微的隱藏在黑暗中,每一聲都拉緊人的神經(jīng)。

  貓貓小心翼翼的在玄幻處嗅著什么,耳朵往后豎。

  有人來了。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速之客在撬她的門。

  動靜很小,如果不是被聽覺靈敏的動物察覺,在隔著一道門的臥室里碼字的她大概很難聽見。

  白曉花找了一個拍攝角度,把手機支好,手里拿了一根鐵質(zhì)的晾衣桿。

  她注視著門,沒有選擇大聲叫停,而是靜靜的等著,呼吸都放慢了。

  這樣或許不安全,也不是最佳的解決方法,可她實在太想這么做了,想狠狠教訓這個夜里不請自來的鬼祟。

  “咔噠——”

  這一聲落下,這道門不再是壁壘。

  白曉花模糊看見一張人臉,那人仿佛罩在一團濃稠的泥土里,她雙手抖得厲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在壓抑自己另一種情緒。

  “喂,半夜造訪,有何貴干?”

  她的聲音輕得很,可她知道對方肯定聽見了。

  粘稠的眼神如癩蛤蟆皮膚上分泌的液體一樣惡心的粘在她身上。

  白曉花的晾衣桿握在手中,她還是穿著那件鵝黃色的小吊裙,皮膚雪白,看上去嬌小脆弱。

  “呵呵呵……真騷?!?p>  沉沉悶悶的笑聲,像從破洞塑料袋里透出來般。

  是個男人,中年。

  門徹底打開了,樓道的黑暗又被隔絕在外,男人把門關上,以為白曉花被嚇傻了,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她的運氣向來糟糕得要命,白曉花平靜的心想,今晚可能有人運氣比她還糟糕。

  她突兀的笑了笑,活動了下手腕。

  下一秒,就以雷霆擊落的速度瞬間沖過去!

  晾衣桿從高處狠狠落下,一棒擊中男人的左肩。

  男人吃痛的大叫一聲,沒想到剛才被嚇得愣住的少女會突然發(fā)了狠的攻擊。

  他氣得眼紅的去抓打過來的晾衣桿,卻不料手生生挨下了這一重擊!疼得他虎口發(fā)麻,痛叫出聲!

  像個瘋子一樣毫無章法的亂揍一氣,可每一下又像是經(jīng)過精心算計般準確無誤的擊中要害之處。

  白曉花突然一把掐過他的喉嚨,抬高手腕,面無表情的揮下。

  “啪!”

  “啪啪!”

  “啪啪啪!”

  ……

  直到她手酸痛,手里的男人還在不停求饒,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兩邊臉頰都紫紅的腫了。

  白曉花嘆息一聲,手還在顫動,卻不是因為膽小害怕。

  “你看你,來騷擾我又沒有這個實力,哭的那么難看。”

  “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膽顫心驚,頭腦嗡嗡的,恍惚自己似乎已經(jīng)快要下地獄了,求生的本能卻驅(qū)使他不停求饒。

  白曉花幾近無情溫柔,晾衣桿分叉的那頭抵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下次讓我碰見,把你幾幾剁碎了喂你。”

  這句話的可信度不足百分之九十九。

  她太平靜了,似乎見怪不怪,處理這種事的手段狠戾極端又游刃有余。

  不遠處的手機電燈光投在她的背部,而她的面前,是自己的一大片陰影。

  她收回了手,看著男人狼狽又急切的扭動門把手,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想逃離施暴者的威脅。

  橘貓不知道被嚇哪兒去了。

  白曉花靠在門邊,莫名有些焦躁,她是不是下手輕了?

  余光瞥見鞋柜頂?shù)臒熀泻痛蚧饳C,想起來是今天下午回家時從包里擱在這里的,她還找了許久。

  火苗竄出一簇,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劣質(zhì)煙。

  過了一會兒,樓道的感應燈全熄滅了,它們不會為無聲沉默的人照亮。

  她一口一口緩慢的抽著煙,黑暗中只有一點星火。

  “喵嗚?!?p>  一聲貓叫突兀的打破黑夜寂靜。

  感應燈沒亮,依舊很黑。

  白曉花的眼睛忽地一瞇,被樓道乍然亮起的光刺了下,掀起細長的睫毛,目光投向制造動靜的來者。

  臺階上的少年換了一身白色短袖,視線落在她的手上,然后又移到地面。

  她低頭,那只橘貓又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腿邊,沖少年喵喵叫。

  白曉花下意識問:“你的貓?”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模樣很難不讓人懷疑經(jīng)歷了什么兇殺現(xiàn)場。手指、吊裙上都染了大大小小的血跡,手肘和小腿起了淤青。

  過了很久很久,就當她覺得沒意思時,才聽見一聲模糊的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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