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都怎么了,感覺死死沉沉的?”葉鈺疑惑的問。
“你不知道嗎,黃五死了,你不是和隊長都受傷了嘛,老大覺得是他監(jiān)察不力,才導(dǎo)致你們的受傷,好多人都說不關(guān)他的事,可是他偏偏就認這個死理,畢竟,黃五是他帶進來的。”葉鈺旁邊的人悄悄的跟他說。
薛慕輕咳了一聲,葉鈺立馬坐直,按耐住心中的好奇:為什么突然要去抓黃五?
沈青城最后才到,坐在了最后一個位置。全場鴉雀無聲,誰也沒有主動開口?!斑诉恕遍T口傳來一聲聲的拐杖聲,緊接著進來的是一位老者,感覺他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旁邊扶著他的是顧硯。全部人起立,等待著老人落座。這位老者姓陳,人們都喊他陳伯,但也是他們當(dāng)中最得高望重,具有最高話語權(quán)的老人。
他們整齊劃一的喊了一聲陳伯,就一起坐下了。首先開口的是薛慕:“陳伯,您怎么來了?”
陳伯說:“好久沒來了,過來看看你們,對了,小鈺、青城,你們恢復(fù)的怎么樣了?”陳伯開口充滿了滄桑感。
葉鈺突然被點名,有點不知所措,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回…回陳伯,已經(jīng)好多了,嘿嘿”尬笑兩聲。沈青城也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那就好,顧硯,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嗎?”
顧硯沒有著急說,只見他打開了背后的電腦,并將一段視頻投影到了大屏幕。上面顯示的人是黃五,時間是2017年8月份。
黃五在凌晨三點,偷偷摸摸的從基地離開,并且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包,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才回來。第二段視頻是同年12月份:黃五獨自一人在基地,剛開始他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做什么,隨后他就開始翻箱倒柜的再尋找什么,但是好像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然后就接了個電話,緊接著離開了。后面有兩張照片,一張是黃五和一個陌生男子的照片,那個人帶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最后一張是黃五的資金往來,近兩年來,黃五的銀行卡進賬百萬元。
眾人看完并沒有著急開口發(fā)言,而是盯著屏幕,等待著顧硯的下一句。
“這是我安放在基地的微型攝像頭,我沒告訴任何人,所以早之前,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黃五的心存不軌,我也質(zhì)問過他,他跟我說是他遠方親戚,半夜來去接他,而且他說他最近中彩票了,發(fā)了筆大財,最后我信了他?!鳖櫝幾载?zé)的解釋著這一切。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突然,傳來一聲輕蔑的笑聲,顯得有點突兀,他嘲諷道:“就這?你還信了?我們顧老大這么容易親信別人啊,”顧硯也不說話。而是沈青城阻止了他:“蕭洛,不可無理?!?p> 蕭洛并沒有來到現(xiàn)場,但是沈青城一直跟他打著視頻,所以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他都知道,最后聽到顧硯說的話,忍不住嘲諷兩句,既然沈青城既然這么說了,他敷衍的說:“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氣氛變得尷尬不已,顧硯說:“這是我的失職,輕信小人之言,也是我的過失,所以我已經(jīng)向顧伯申請辭職。”此話一出,下面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辭職?那誰來接管他的位置?”,“我沒聽錯吧”,“就這么簡單?”下面的人說個不停。陳伯用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面,示意大家停下了,安靜后才說:“經(jīng)過這次事,顧硯也知道自己的錯,但是他也造成了人員受傷,這原本是可以避免的,而且我們的事不知道黃五知道了多少,不管怎么說顧硯都是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所以我也同意了他的請求,但念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想他繼續(xù)留在基地,大家意下如何?”
既然陳伯都這樣說了,大家肯定也沒有什么意見。此事就這樣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