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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美人撩春色,禁欲少爺失控了

12第三次馬嘴貼臉

  許聞洲正陪著他的祖母許老夫人用膳,旁邊站著幾位伺候丫鬟跟婆子。

  幾年前許老爺子不幸因病離世,自那以后,許老夫人便搬回到天池城安享晚年。

  許老夫人目光慈祥看著許聞洲,儀表堂堂、風(fēng)度翩翩,已經(jīng)28了至今未有看中的姑娘,也是有些著急。

  “柏言,可有意中人?”

  聽到祖母的問話,許聞洲只是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副對男女之事漠不關(guān)心的神情。

  看到孫子這般模樣,許老夫人嘆氣的搖搖頭,語重心長。

  “祖母老了,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陪不了你多久,連個知冷知熱、貼心照顧你的人兒都沒有,日后可該如何是好!”

  許老夫人那雙歷經(jīng)滄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

  許聞洲聞言,放下了筷子,認(rèn)真地看著祖母說道:“祖母,緣分之事強(qiáng)求不得?!?p>  許老夫人還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口卻也沒再開口。

  這許老爺子的種,一生就只愛一個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孫兒沒有喜歡的,她也強(qiáng)求不得,說多了反而多生怨懟。

  回到自己的房間,許聞洲照常拿起書案上的書。

  遲遲看不進(jìn)去

  心亂了,不知為何......

  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話

  可口否?

  ——

  天池城今日卻罕見地降下了一場瓢潑大雨,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古老的青石板街道,濺起一片片水花,仿佛要將這座城的悶熱都帶走。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盛夏今日的衣裳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如雪般白皙的肌膚。

  每逢下雨天,她的膚色似乎會變得愈發(fā)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白玉一般。

  她不禁微微瞇起雙眸,嘴角上揚,如同準(zhǔn)備去偷腥的貓。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她比平時晚到些時間。

  昨日勞山長特意囑咐只需送來一份餐食,如此說來……此時此刻,那間幽靜的書房里應(yīng)當(dāng)僅剩下一個人的身影。

  許聞洲。

  今天的雨越下越大,時不時有雨越過傘沿飄進(jìn)來。

  盛夏提著食盒,腳步輕快。

  推門進(jìn)去,果然只看到許聞洲一人。

  還在想著怎么設(shè)計水車。

  這一回盛夏沒有打擾他,而是慢慢的靠近過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

  盛夏能夠更清晰地看到許聞洲的寬肩窄腰,不知衣服底下是什么光景。

  許聞洲突然一僵,一股帶著些許冷色調(diào)的女兒香。

  今天是她。

  盛夏不知不覺超過了安全距離,雨水順著她的發(fā)梢悄然滴落下來。

  正巧落在了許聞洲的手背上,然后順著他手背的肌膚緩緩滑落……

  接著,又有幾滴雨水欲墜未墜地聚集在盛夏的發(fā)梢,搖搖欲墜,眼看著馬上就要再次掉落下去。

  盛夏感受到一道視線,低頭對上許聞洲灼熱的目光。

  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慌亂地向后退了一步。

  沒站穩(wěn),就要往后倒去

  “許少爺.....”

  許聞洲下意識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待盛夏穩(wěn)住,淡定放手,帶著上位者的腔調(diào)。

  “小心?!?p>  居高臨下?

  盛夏垂下眼眸,再次后退一小步。

  “許少爺,飯菜要趁熱吃?!?p>  看到飯菜已經(jīng)擺好,許聞洲也不好繼續(xù)再研究下去。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猛,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盛夏安靜的坐在門口的位置等雨停些再走。

  房間里寂靜的可怕,那個男人吃飯的動靜很細(xì)微。

  雨聲都蓋過了他。

  盛夏背對著許聞洲,盯著外面的雨看。

  看似平靜的畫面,卻藏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知道她坐在那里。

  她...知道他坐在那。

  突然一陣腳步聲,是阿?;貋砹?,手上拿著許聞洲需要的東西。

  雨停了,盛夏提著食盒走了,路過阿福的時候點點頭打招呼。

  阿福見主子剛放下碗筷,把東西放到桌案上,連忙過去沏茶。

  許聞洲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那柔若無骨的觸感仿佛如影如形......

  一個人的手腕怎么可以那么軟

  只是抓了幾秒,紅痕就印了上去

  許聞洲皺了皺眉。

  今天的茶,太嫩...

  ——

  又過了兩天,阿福發(fā)現(xiàn)最近主子有時候總對著茶沉思。

  難道他泡得不對......

  但又好像沒有什么不同,勞山長又找到了什么靈感,最近天天跟許聞洲討論。

  盛夏規(guī)矩送膳,偶爾也會聽到一兩句他們討論的內(nèi)容...不再有什么越界舉動,比許聞洲還要規(guī)矩,好像前幾天就是個幻覺。

  視線落在碗里的糖水

  多了一顆蓮子

  許聞洲手指有節(jié)奏的點著扶手,腦海里開始回憶,一切都有跡可循。

  “許少爺,這是謝禮?!?p>  “許少爺,是否可口......

  “許少爺......”

  ...盛...夏...兩個字在嘴里咀嚼。

  夏季里苦澀的蓮子

  許聞洲深幽的瞳孔,仿佛風(fēng)平浪靜又暗藏洶涌。

  “柏言,前幾天下雨,為師去百姓田地里找到一些靈感,可是怎么也連接不起來....”

  勞山長見沒得到回應(yīng),抬頭看去,只見他那品行端正的學(xué)生暗自失笑。

  一秒后,又恢復(fù)了之前的許聞洲。

 ?????

  干什么,鬼上身?

  他屋子有臟東西.....

  ——

  天池城夏季是真的熱,盛夏有時候夜里還是被熱醒了。

  她想念空調(diào)了,多么偉大的發(fā)明啊。

  雖然這里也可以露著肩膀,披一件薄紗。

  大抵是比不上冷空氣的涼爽。

  盛夏跟著之前破院小孩他們提供的路線,找到了這座山。

  并不確定,這山上有沒有她需要的東西,換上以前的粗布,拿上小鋤頭防身上了山

  仰頭望去,這山還真高啊。

  有一邊是禿的,另一邊又生長茂盛,看著那些比人高的草,盛夏緊了緊她的小鋤頭。

  吭哧吭哧的滿山找她需要的石頭......石頭縫里夾著白色東西的那種。

  這塊不是,這塊也不是

  遇到大塊的石頭還搬不動,撬開發(fā)現(xiàn)又不是。

  她還是不肯放棄

  回憶起制作那東西的原理

  首先要找到那種石頭,白色的晶體,化學(xué)名稱叫做硝酸鉀,溶解進(jìn)清水里吸收熱量,水溫就會降低。

  沒錯她就是要制冰塊

  前世身為卷王,她的動手能力并不差

  這個時代也有冰塊,大都是王室或者高官才有那財力消費。

  天色逐漸變得昏暗起來,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地覆蓋住整個天空。

  盛夏急忙加快腳步向山下趕去,這具軀體患有嚴(yán)重的夜盲癥,只要光線暗淡,眼睛便會陷入弱視狀態(tài)。

  盡管最近一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努力調(diào)理,但這種病癥的改善并非一蹴而就之事,成效自然不會來得那般迅速,目前也只能循序漸進(jìn)、慢慢調(diào)養(yǎng)。

  沿著來時的路,摸索下山。

  “噗通————”

  盛夏只覺得腳下猛地一滑,仿佛踩在了什么柔軟而又濕滑的東西上面,緊接著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順著一個陡坡向下滾去。

  咕嚕咕嚕~~~

  盛夏本能地伸出雙手緊緊抱住頭部。

  隨著身體不斷翻滾,耳邊傳來陣陣呼呼作響的風(fēng)聲以及樹枝劃過肌膚帶來的刺痛感。

  盛夏苦笑好運氣用光了......

  摔落在山腳下一片較為平坦馬路邊上

  身上那件原本就略顯破舊的粗布麻衣更顯凌亂。

  即便是如此糟糕的模樣,卻依然難以遮掩她與生俱來的美麗容顏。

  一頭如瀑布般垂落的烏黑長發(fā)早已散開,其中竟還夾雜著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菊花,在晚風(fēng)中輕輕搖曳,恰似一位落魄的公主。

  這一幕

  剛巧被從田地勘察回來的主仆二人瞧見

  “哎呦,主子,我說前面怎么滾下來那么大一坨東西,原來是盛姑娘啊?!?p>  阿福眼睛看的真真的,那件衣服還有點印象呢,就是第一次見到盛姑娘那件。

  “主子,要捎上盛姑娘嗎?瞧那摔下來的動靜就疼...”

  阿福那表情仿佛摔下坡的是他一樣。

  一張熱氣騰騰的馬嘴再次伸到盛夏面前。

  “......”沒忍住又鳥語花香。

  盛夏仰起狼狽的小臉

  迷離的雙眼對上馬車?yán)锬腥说囊暰€

  這威壓...

  許聞洲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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