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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不好惹,瘋批大佬跪地寵

第十八章:日行一善

  想了這么久季宴禮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若是魏萊有心勾引他,接下來他該如何應對?

  推開她?對沒錯是這樣。

  季宴禮就這樣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tài),等了半晌也沒見魏萊有下一步動作。

  他不耐煩的推了一下胸前的腦袋,居然發(fā)現(xiàn)魏萊靠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鼻子還一抽一抽的,看樣子像個被遺棄的流浪貓一樣,多少有點招人可憐。

  見她這個樣子,季宴禮莫名有一種被耍的感覺,就…很生氣。

  本想把她扔在這里一走了之,但轉念一想,魏萊確實好像有點可憐,家沒了,親人也沒了……算了,就當他日行一善吧。

  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向旁邊的車子走去,身子探進車廂,給魏萊系安全帶的時候,魏萊抬了下手,冰涼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喉結,嫣紅的唇瓣輕微動了兩下。

  季宴禮手里的動作一頓然后一順不順的盯著她,見她是睡著時候的無意識行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方才有那么一瞬間,他還以為這個女人要…

  哼,她最好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不然他可不會吃這套。

  摔上車門,繞到駕駛席發(fā)動車子,想到中午時候魏萊腦袋撞到椅背時的狼狽模樣,季宴禮腳下油門一踩到底,賓利車子像利劍一樣沖了出去。

  見副駕駛席上的魏萊雖然系著安全帶,但身子還是不受控制的向前傾了一下,季宴禮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車窗開了一半,夏夜的晚風吹的人頭腦清醒,魏萊也在這時悠悠轉醒,她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愣了一下,扭頭看見季宴禮正目不斜視的專心開車。

  昏暗的車廂內,他的側臉輪廓線條流暢,俊美非凡,好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工藝品一樣。

  魏萊又重新閉上眼睛,找回片刻丟失的記憶,原來是季宴禮帶她回來的。

  不管季宴禮之前待自己態(tài)度多么惡劣,但眼下魏萊還是禮貌的跟他說了聲:“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季宴禮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又怎么會好好說話,冷著臉:“知道給人添麻煩,以后就少作?!?p>  說實話,這句話并沒有給魏萊帶來多大的殺傷力,畢竟比這更難聽的話,她以前都聽過。

  一路沉默,到了龍湖灣別墅,魏萊等季宴禮下了車之后,才開車門下來,跟在他的身后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

  等到二樓拐角的時候,她才禮貌性的跟季宴禮說了句晚安!

  季宴禮冷著臉,雙手插兜徑直朝自己的臥房走去。

  回到房間魏萊坐在沙發(fā)愣了半晌,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多了,怪不得她覺得這么餓。

  雖然心里難受,但魏萊一向是個不扛餓的。

  別人都說睡著就不餓了,但她是越餓越睡不著。

  最后還餓的心都跟著發(fā)慌。

  明天還有一場重要的手術,她今天必須保質保量的睡個好覺。

  干脆下樓準備找點吃的,填飽肚子才好睡覺。

  打開冰箱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現(xiàn)成的食物,倒是有一把掛面和一些新鮮的有機蔬菜。

  晚上不宜吃太過油膩的東西,魏萊決定做一個簡單的清湯面,上面再臥一個荷包蛋,想了想要不還是兩個吧,萬一不夠吃呢?

  打開煤氣灶不過5分鐘的功夫,一碗豪華版的清湯面就做好了。

  魏萊盛好飯轉身準備端到餐廳去吃,發(fā)現(xiàn)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男人穿著一套深藍色真絲睡衣,不知站在這里有多久。

  魏萊實在不好意思,像他那樣目中無人的端著碗去吃飯。

  心理建設了半天,才主動開口:“我做了宵夜,你要嘗嘗嗎?”

  季宴禮沒吭聲,丫就像大爺一樣轉身在餐桌旁坐下,這意思已經很明顯。

  晚上的時候,季宴禮有個飯局,一想到那廚子做的飯他就一肚子氣,但是礙于面子就湊合吃了幾口,結果吃了比不吃還餓。

  回到房間洗漱完,他都已經打算睡了,結果樓下一陣一陣的飯香飄進他的房間,勾搭的他睡意全無。

  索性下來看看魏萊又在折騰什么。

  魏萊把手里那份盛好的清湯面放到季宴禮跟前,自己又轉身去廚房盛了一碗。

  她本來想站在廚房速戰(zhàn)速決,填飽肚子直接回房。

  但想了想這樣好像有些不妥,又慢慢吞吞的從廚房挪了出來。

  在兩米多長的餐桌旁,找了一處離季宴禮最遠的地方坐下。

  吃著飯,魏萊卻在想到底是誰在背后害他們魏家,大哥都對付不了的人她又該怎么辦?

  她現(xiàn)在又該去找誰幫忙?

  季宴禮手里握著李向東那些慘死的證據(jù),應該是準備等魏徹案子公開審理的時候,一并交給法院。

  如果這樣的話,魏徹身上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條,以后想要翻身怕是更難了。

  以季宴禮對他們的厭惡,沒有在背后使壞已經是極限了,想讓他放棄呈交證據(jù)估計比登天還難,但是魏萊想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她想替魏徹盡量爭取一些機會。

  放下手中的筷子,她清亮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季宴禮,鼓足勇氣開口道:“我能為你做些什么嗎?”

  如果她對季宴禮來說是有利用價值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有了可以他講條件的資本。

  之前那個噩夢徹底成了魏萊的一個心結,她好害怕魏徹繼續(xù)被有心之人加害。

  最后連命都保不住。

  如果有了季宴禮的保護,魏徹以后在牢里的日子便不會那么難過。

  季宴禮始終沒有停下吃飯的動作,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原來一碗清湯面也可以做的這么合口味。

  拿著勺子又喝了口湯,這湯好像也十分鮮美,外面那些廚子怎么就不知道這樣做呢?

  心里想著這些臉上卻一派平靜,聽到魏萊說話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他又喝了口湯,才冷冷開口道:“你有什么能做是我做不了的?”

  說完又低下頭慢條斯理的吃面條,他的吃相極好,偶爾只能聽到一聲餐具輕微碰撞的聲音。

  魏萊心下一沉,對啊,他可是季宴禮季氏家族的掌權人,她一個普通醫(yī)生能為他做什么呢?

  魏萊心中失落不再說話,繼續(xù)低頭吃面。

  余光中瞧見魏萊的眼里剛才分明有一閃而過的亮光,隨即又悄無聲息的熄滅。

  他以為她還要繼續(xù)說點什么,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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