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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誘癮

第12章:不裝了

京港誘癮 錦九華 2116 2024-11-17 15:53:19

  吃過飯向亦就來了,把南初要的東西都帶了過來,“南初小姐,你看看是不是這些東西,有缺的我在讓人給你送來?!?p>  南初接過他手中的手提袋,簡單的看了一眼,“都齊了,謝謝向特助?!?p>  “客氣了,南初小姐?!?p>  蕭映承換了一身正裝下樓,就看到南初和向亦兩個人在那里有說有笑的,眼神就沉了沉,“在家里不要亂跑?!?p>  南初回頭看著蕭映承,“我知道了小舅,我會老老實實的在家里等你回來。”

  這句‘等你回來’在蕭映聽的耳朵里有些不同,從來都沒有人說過會在家里等他回來。

  蕭映承在離開之前,抬手揉了揉南初的頭頂什么也沒有說,就和向亦離開了。

  這大過年的還在上班的,估計也就只有蕭映承了吧?

  南初站在原地目送蕭映承的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后,這才提著東西上了樓。

  她把昨天在山上撿回來的無患子拿了出來,準(zhǔn)備親自給蕭映承做一串佛珠,當(dāng)做新年禮物送給他。

  這也許是她唯一能送出手的禮物了,像他這樣身份的人,要什么沒有,顏值和名利于一身的人,根本不缺任何物質(zhì)上的東西。

  聽說佛珠分很多種,而她選擇了18顆,它寓意著:【十八界,六根,六塵,六識,廣結(jié)善緣,功德圓滿。】

  南初并不知道蕭映承原來的佛珠有幾顆,但這是她想給他的。

  這一下午,南初都窩在房間里做著東西,工序有些繁瑣,但每一步她都做得都很認(rèn)真,生怕做壞了。

  她有些懊惱,當(dāng)時怎么沒有多準(zhǔn)備幾顆以防不備。

  經(jīng)過一系列的工序后,無患子已經(jīng)煥然一新,顆顆都飽滿圓潤有光澤。

  看著費(fèi)盡心血做好的佛珠,南初看著成品入了神,趴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南初躺在蕭映承的床上。

  蕭映承就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修長的一雙腿自然地交疊,手中拿著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頁,房間的燈慌很暗,壁燈的那點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他在發(fā)光。

  “小舅你怎么回來了?”

  南初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他的床上有些尷尬,“我怎么在床上?”

  蕭映承將手中的書都放在了一旁,拿起那串她做的佛珠,“給我做的?”他沒等南初說話就戴上了手腕,“很不錯?!?p>  蕭映承全程都沒給南初一點開口說話的機(jī)會,南初就算想說點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適,這樣也挺好,也省的她想辦法找理由送他了。

  “小舅喜歡就好,就當(dāng)是我送給小舅的新年禮物吧!”

  蕭映承看著南初,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禮物么,我以為是你賠償我的?!?p>  南初果然還是太嫩,并不是蕭映承的對手,蕭映承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讓南初語塞。

  那晚他的佛珠是怎么斷的,南初是清楚的,所以蕭映承的這句話對南初來說意味深長。

  “小舅怎么想都行?!蹦铣踹x擇擺爛,不是對手,那就盡量不要交手。

  蕭映承看著南初,再次問道,“昨晚睡的沙發(fā)?為何不睡床上,是覺得我的床不干凈?”

  南初這一刻有些懵,茫然的看著蕭映承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是覺得自己不干凈,怕弄臟了你的床?!?p>  南初實話實說,她是怕他嫌棄自己啊。

  “又不是沒睡過,現(xiàn)在才考慮這件事,是不有點太晚了南初?”

  南初瞬間石化木訥的看著蕭映承,許久都沒能說出一個字,如鯁在喉。

  蕭映承將那串佛珠取下拿在手中不停的把弄,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南初你知不知道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他將視線放在南初的身上,深邃的眼睛猶如一潭深水泛著寒意。

  南初聽懂了蕭映承的意思,他的意思是那晚他虧了,要自己給予賠償是這樣嗎?

  “小舅是覺得自己虧了嗎?”

  南初不想在他面前繼續(xù)當(dāng)小貓了,她確實也不是,在蕭家生活了十年,她如果真的是小貓早就連骨頭渣都沒有了。

  “不裝了?”

  蕭映承有趣的探究著這個丫頭,要不是昨天他親耳聽到她那些咄咄逼人的話,他可能還被蒙在鼓里,以為她是個乖巧的小丫頭,怕她被人欺負(fù)。

  話都說到這個點上了,南初也沒必要繼續(xù)裝一只溫順的小貓了,她可不是小貓,就算是貓也是只小野貓。

  “小舅這兩天一直在等我露出狐貍尾巴,不是嗎?”

  南初收起了那份蕭家人最喜歡的乖巧模樣,在蕭映承面前展現(xiàn)出真正的自己,“小舅是生意人,如果你覺得我身上還有什么是你看的上,拿去便是。”

  蕭映吃的笑意默然收起,“所以,那晚你沒醉是嗎?”

  蕭映承在乎的,不是別的,而是那晚她到底是清醒的,還是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和他在一起的。

  南初不由的難堪,“這有區(qū)別嗎?”

  南初在這件事情上一口咬定自己當(dāng)時醉酒不清醒,讓她親口承認(rèn)是她故意勾引,那她不要面子的嗎?

  “若是醉酒,姑且算你酒后亂性,若是沒醉……”蕭映承沒有繼續(xù)往下說,而是嘴角噙著一抹笑,讓人后背發(fā)涼。

  “若是沒醉又如何?”南初緊張的看著蕭映承,手里緊緊的拽著被子,他該不會要把她給送去警察局,說她猥瑣他吧?

  南初慌張的咽了咽口水,做賊似得的看著蕭映承,等他的下言。

  “若是沒醉,你就是預(yù)謀對我進(jìn)行了引誘和犯罪?!笔捰吵幸槐菊?jīng)的看著南初,看著南初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

  “當(dāng)……當(dāng)然是醉了,給我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對小舅你下手啊,那是一場意外,再說了你也不算吃虧,我是第一次,你又不是第一次?!边@最后幾個字南初的聲音越來越小,沒了底氣

  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面對蕭映承,就沒辦法做到冷靜的面對呢?

  果然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而蕭映承就是這世上她無法躲過的劫。

  就算是劫。

  南初她希望是情劫……

  蕭映承站起身朝著南初走了過去,在床前停了下來,“噢?是嗎?”

  他突然的彎腰靠近,一張俊臉就那樣放大在了南初的眼前,南初往后縮了縮,“小……小舅,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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