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惡毒學霸小青梅
“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管?”莊星宇回頭,看向蘇嫣的眸光危險:“趁著我現(xiàn)在走不開,你最好是滾遠點。”
蘇嫣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莊星宇居然敢威脅她!
“謝辰風,你也不要詩詩了嗎?就為了這么一個賤人?”蘇嫣不死心。
“我會等她出來?!?p> “現(xiàn)在,跟笙笙道歉,你沒資格說她。”謝辰風蹙眉,有些不滿的看向蘇嫣。
蘇嫣后退幾步,視線落在南笙身上,對方被莊星宇摟在懷中,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明明是笑著的,可蘇嫣卻只覺得一股涼意打心底升起。
“瘋了,都瘋了!”蘇嫣搖頭,轉(zhuǎn)身跑了。
教室里其余舉著桌凳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笙笙,過來?!敝x辰風對著南笙伸手,眼底是勢在必得。
看了一出好戲,南笙難得心情不錯。
于是乖乖跟謝辰風離開。
被丟在原地的莊星宇,看著謝辰風的背影,眼神逐漸陰郁。
林蔭小道。
秋日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金光,風一吹動,沙沙作響,連帶著金點也搖晃起來。
“笙笙,別離莊星宇那么近好不好?”樹下,謝辰風看著坐在長椅上的南笙,蹲下身,一臉委屈的看向南笙。
語氣里,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擔憂。
“辰風哥這是在吃醋嗎?”南笙挽起耳邊的發(fā)絲,雙眸微垂,帶著幾分蠱惑。
白嫩的臉上,染上一抹粉霞。
“我……”謝辰風神情茫然了片刻。
張張嘴,不知如何作答。
他,吃醋?
怎么會,他喜歡的是江詩雨,不是南笙,他只是享受南笙給他帶來的感覺。
刺激,優(yōu)越,高高在上。
謝辰風在心里給自己強調(diào)一遍,遂而道:“笙笙,我只是害怕你受傷而已?!?p> “莊星宇以前帶給你那么多的傷害,你怎么可以再喜歡他?”
“那辰風哥以什么身份跟我說這話?”南笙笑著問道。
謝辰風蹙眉,久久沒能答上來。
南笙含笑的眼底,盡是涼薄。
多可笑的玩意兒。
“你說你會等詩詩,辰風哥,那我呢?”南笙彎腰,抬手捧住謝辰風,輕啄一下,抬眸,眼中盡是祈求:“辰風哥,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南笙,我……”謝辰風觸及到南笙那雙眸子,到了嘴邊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詩詩不是要三年之后才能出來嗎?”
“這三年,就讓我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等詩詩一出來,我會自動離開,絕對不會停留,不會打擾你和詩詩,好不好?”
此刻的南笙,顯得極為卑微。
謝辰風呼吸滯了一順,鬼使神差道:“好?!?p> 【恭喜宿主,好感度加十!當前好感度九十五?!?p> 南笙勾唇。
快了快了。
就快要下地獄了。
自打謝辰風答應之后,對于南笙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辰風哥,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謝家,南笙不停的往謝辰風懷里夾菜,很快小小的碗,就疊成了一堆。
高高的小尖兒露出。
“笙笙你也吃。”謝辰風嘴角上揚,給南笙也夾了一筷子菜。
南笙的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
惹的一旁的謝父謝母捂嘴偷笑。
不過兩人都很滿意。
只覺得是自家兒子回頭是岸了,終歸是看到了他們的良苦用心。
飯后。
謝辰風被找機會使開。
“笙笙啊,你這是跟我家辰風在一起了?”謝母看向南笙,雙眼放光。
“嗯?!蹦象霞t著臉點頭。
“太好了!”謝母一拍腿,那是真高興。
隨后和坐在一旁看似看報紙的謝父對視一眼,看向南笙道:“笙笙啊,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訂婚?”
“等到訂婚完了,你就把那房子和名下的財產(chǎn)過戶給辰風吧,左右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會經(jīng)營?!?p> “還有什么要求?”南笙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謝母逐漸被黑氣吞噬,整個人的面目都變得有些不清晰起來。
這是貪婪。
“我看下個月的十八號就是個好日子,你和辰風就先把婚訂了,到時候你再將財產(chǎn)過戶了,然后就退學吧!”
“左右那些東西你學了也沒什么用,最后還是得靠辰風,回來跟著阿姨學學插花,做做飯什么的,你那么喜歡辰風,這些是愿意的吧?”
“阿姨繼續(xù)?!蹦象闲θ菰桨l(fā)燦爛,語氣越發(fā)溫柔,乖巧柔弱的樣子,好像是一只毫無攻擊力的兔子,誰都可以欺負。
“另外,你那個管家和保姆我不是很喜歡,誰知道有沒有背著你偷偷動咱們辰風的東西,最好是搜一遍身辭退了!”
“當然,訂婚之前要是能夠懷上孩子最好,最好是男孩,辰風也算是后繼有人。”
“大概就是這些,要是有什么沒想到的,阿姨想到了跟你說,笙笙啊,阿姨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外面有什么好的,你打小就沒了父母,那都是我們照顧著你長大的,如今你要是跟我們家辰風訂婚了,住在家里我和你叔叔才好照顧你。”
“他們老爺們皮厚實,外頭那些雜七雜八的工作,就得交給他們來,咱們只需要在家享福就好。”
謝母越說,眼睛越亮。
根本就沒有想過,南笙會不會答應。
“謝蕓,你覺得我像是傻子嗎?”南笙往后一靠,嘴角上揚,眼里的笑意漸漸消失。
“什,什么意思?”
謝母一愣,隨即指著南笙道:“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不是我說,笙笙,你這樣未免顯得太沒有家教了一些,就算是那個江詩雨,到了我面前都是乖乖巧巧的叫一聲阿姨,你……”
“謝辰風,只不過只我無聊時的玩具罷了?!蹦象险酒鹕?,把玩著手中的煙灰缸,手指白皙,帶這些肉感。
繞過沙發(fā),走到謝母身后,笑著道:“你是覺得,我會對一個玩具言聽計從?”
“南笙,你反了你!”謝母反應過來,當即指著南笙的鼻子就要罵。
“啪嗒!”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謝母的額頭上。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她慘叫,順勢倒在沙發(fā)下,刺目的鮮血流出。
謝父丟掉手中的報紙,朝著南笙壓去。
卻被南笙拿著煙灰缸,反手拍在了太陽穴,啪嗒一聲,胖乎乎的身軀,直接倒在了謝母的旁邊,溫熱的液體流出,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