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捉奸啦?
恒盛溫泉是沈愉父親在沈愉的成年禮。
在沈愉組建好自己的團隊之后,就經(jīng)常發(fā)放這里的溫泉票作為獎勵。
胡恬是和別人一齊出發(fā)的,一到地就趕緊安排入住游玩事宜。
胡恬不是第一次來玩,對辦理流程都已經(jīng)爛熟于心。
岑故和沈愉一起出現(xiàn)時,胡恬笑嘻嘻的。
滿臉都是我姐好牛。
岑故提著行李箱,亦步亦趨的跟在沈愉后頭。
眾人見到岑故時有些吃驚,卻沒有把驚訝寫在臉上。
沈愉和顧準要離婚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身邊有新人也算正常。
岑故是作為沈愉的家屬來的,任誰都能從他臉上看出高興。
就連五官自帶的兇戾都淡去不少。
男人長身玉立,看人的目光始終溫和有禮。目光會時不時掃向前面的女人,帶著旁人也能察覺的繾綣溫柔。
胡恬在心里直呼太配了太配了。
但沈愉的神色始終淡淡,眉眼掩飾不掉的倦怠。
打起精神和團隊的小伙伴說些激勵人心的話。
就去了別墅休息。
岑故站在一旁,翻看助理發(fā)來的資料。
“只知道沈總下午見的是林白露?!?p> “具體說了什么不清楚?!?p> “不過,聽說是逼沈總和顧準離婚?!?p> “她似乎是顧準出軌的那個人。”
岑故眼神微沉,在顧準出軌這四個字掃了好幾眼。
沈愉拍了拍他的肩,“在想什么?”
岑故收好手機,“事情忙完了?”
沈愉點頭,“走吧?!?p> 山莊里沒有酒店,全是一幢幢別墅矗立。
岑故拉著行李箱,坐上園區(qū)里的旅游觀光車。
小別墅尤為漂亮,是粉色的小城堡狀的。
團隊的人訂的是旁邊幾棟。
胡恬安排好一切事宜,才找上沈愉。
別墅早在主人到來的前幾天收拾好。
不過岑故還是習慣性的檢查家里的各個角落。
沈愉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
胡恬敲門,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副場景。
岑故神色閃過不易察覺的慌亂,將人迎進門的時候,問道,“小愉最近的工作是不是不順利。”
胡恬搖頭,“沒有,愉姐很少在工作中受挫?!?p> 胡恬靠近沙發(fā),將自己的手機點亮。
“過兩天法-院開庭,委托的代理律師會代您出庭,不過律師也說了,第一次離不掉。”
沈愉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點了點頭。
這樣的情況她早有預料,還以為自己必須出庭,這樣和顧準就必須得見一面了。
她笑道,“辛苦你了,都出來玩了,就不用聊工作了。”
胡恬趕緊搖頭,“不辛苦,我也正打算把手機關機呢?!?p> 沈愉強打起精神,“走,換衣服泡溫泉去?!?p> 昨晚她一夜都沒休息好,一直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沈愉從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泳衣。
是黑色比較保守款的。是寬上衣和短褲的那種,這類款式的泳衣只在她青少年的時候穿過,沈爸爸就愛買這種,說小孩就該穿這樣的。
她下意識回頭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
岑故眉眼兇戾,定定的看著自己時像是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即將咬死她的兇獸。
真不知道是從哪買來的泳衣。
岑故看她舉著衣服遲遲不動,有些緊張,“是不喜歡嗎?我剛剛進門的時候有地方賣泳衣,需要我重新去買嗎?”
沈愉轉開眼,“不用,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關門?!?p> 她將衣服別在胸前,作出要換衣服的動作。
岑故將門一關。
在門口站了許久,才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沒關系的,沈愉現(xiàn)在身邊不是只有自己嗎?
顧準要成為過去式了,只是因為過去的經(jīng)歷對她有些影響罷了。
只要他在,總會一點點抹去別人的痕跡。
岑故眼眸深深。
在行李箱的泳衣上頓了半天,才換上一件泳褲。
他穿好浴袍。
在鏡子里打量著自己。
他還很年輕,比顧準年輕太多。
他惡意的想,男人到三十體力就不行了,說不定顧準早就不行了。
不像他,正當壯年,和沈愉在一起剛好合適。他們才是天生一對。
門被敲響。
他回神,整理好衣服。
開門,露出一抹笑。
“抱歉,等久了嗎?”
沈愉打量了一會他,似乎頭發(fā)被整理過了。
“沒等太久,走了。”
別墅到溫泉池不算太遠,專車接送,即便天氣很冷,也沒有多少機會感受溫度。
他們和胡恬不是一路。
沈愉是到自己專屬的浴池,胡恬他們是想去山莊邊吃自助餐邊泡溫泉。
專屬浴池只是個名稱,并不是那塊溫泉只是沈愉的。
是專供所謂的“vip”
岑故扶著沈愉的手下車。兩人快速進了溫暖的室內。
冰雪隔離在室外。
岑故手上帶了些東西。
沈愉想彎腰,看清楚。
岑故也沒阻止,“是你愛吃的水果?!?p> 沈愉眼睛彎彎,“謝謝你?!?p> 她頓了一下,“謝謝你包容我?!?p> 昨晚她的情緒反復無常,很難說不是因為顧準。
她能感覺岑故對晚上的期待和欣喜,所以對于自己的失約沒法不感到愧疚。
岑故彎起嘴角,“可昨天晚上我很失落。”
真卑鄙啊,利用她的心軟。
沈愉一愣。
男人很少會這么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情緒,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溫和的,對于她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縱容溺愛。讓沈愉都開始懷疑他是個沒脾氣的人。
兩人走進溫泉池,將門關上。透明玻璃隔離了寒風與白雪。
她問,“那我怎么才能補償你呢?”
溫泉池里暖氣熏人,岑故將準備好的水果擺盤。
他抿起唇,“我想想,很快會給你答案?!?p> 沈愉褪下浴袍,白皙的腳試探的入水,試了試溫度。
然后緩慢的踏入,忍不住喟嘆一聲。
“好舒服呀……”
岑故看了笑,嘴角彎彎的,熱氣氤氳了他的眉眼。
沈愉總覺得自己曾經(jīng)在哪見過他。
“岑故,我們是不是見過。”
岑故試探水溫的手微頓,“或許吧……”
他褪下身上的浴袍,掛好。
轉身就見坐在浴池里的沈愉發(fā)直的看著自己。
他心頭不可抑制的有些得意,沈愉垂涎著他,無論是否失憶,這都是不能否認的事實。
沈愉從男人肌理分明的高大軀體上挪開視線了,耳廓有些熱。
她知道岑故有健身的習慣,但是沒想到身材練得這么好。
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那一看就很有勁的胳膊。尤其是他一舉一動刻意的將自己的肌肉的力量感呈現(xiàn)。
沈愉想笑,挪開視線。又忍不住臉紅心跳。
池水微微蕩漾,男人下了水,也將準備好的水果一齊帶了下來。
沈愉的心就和這池水一樣開始蕩漾,她閉著眼算了算日子。
沒錯了,到排卵期了。難怪總是耳熱臉紅的。
岑故是緩慢靠近的,等沈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幾乎都被男人身體包裹住。
沈愉有些僵硬,所有的感官迅速放大,她能感受到男人身體的溫度,還有他似緊貼在耳畔的呼吸。水面微動,沒過她的胸口輕輕晃動。
在此之前,他們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牽手擁抱,最多最多,是岑故突然而來的親吻。不過都是手或者臉。
他似乎很克制很克制。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想悄聲退開。
眼前的池面上卻飄著一個盤子,上面擺著她愛吃的水果。
岑故輕聲問,“怎么了?”
熱氣拂過耳畔,有些癢,沈愉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她想往后挪挪,背卻貼在了池壁上。
沈愉總算后知后覺,岑故身上,強烈的進攻感。
她仰著脖子看人,正好對上男人沉沉的目光。
心里驀地一慌。
她咽咽口水,輕聲道,“岑故……”
這很危險。
沈愉有預感,岑故不想再裝了。
岑故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安,稍稍后撤,將托盤上的水果,用叉子叉好,舉起。
“我喂你吃水果?!?p> 誘人的果肉被擱置在嘴邊,沈愉不得不張嘴,可果肉沒有被如期而至的被咬住。
岑故的手撫上她的臉,大拇指在她唇邊蹭了蹭,紅唇水潤。
他知道里頭的滋味,他一點點的舔舐過的,很甜。
只是過去太久了,記憶都有點模糊。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憶起來。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暗,手指試探性的用了點力。
沈愉有些慌張的側頭,咬住果肉。
“好吃!”
“岑故,你選的水果可真好!”
她生硬的轉移話題,試圖從這粘稠的氛圍掙脫出來。
男人的手指還被女人的紅唇吮著,旁邊是叼著晃動的果肉。
男人收回手指,整個身子都附了上去。
和懷里的人四目相對。
然后咬在那果肉上,薄唇輕輕的擦過沈愉的紅唇。
柔軟,親昵。
沈愉只能感受到男人灼燙的呼吸,還有唇上那一閃而過的滾燙。
岑故咽下果肉,目光始終未曾從女人的柔軟的唇上挪開。
他聲音有點啞,“嗯,甜?!?p> 他微微低頭,靠在女人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她的脖頸上蹭了蹭。
好香??!好香啊!
沈愉身體有些僵硬,但卻沒有掙脫男人的懷抱。
岑故唇角勾起一抹笑。
從水下牽起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小愉,你覺得我怎么樣?”
他引導這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來回游走。
沈愉的身體越來越僵,臉上的熱度從臉上蜿蜒至脖頸,直到?jīng)]入黑色T恤的泳衣。
岑故很難摁捺住心里的得意。
沈愉絕對不會像喜歡他一樣喜歡顧準,只有他能討沈愉的歡心。
他低聲,聲音喑啞,“小愉,昨天晚上我受委屈了?!?p> “你要補償我……”
男人聲音里透露出委屈,抓這女人的手逐漸向下。
岑故的臉窩在女人脖頸處,呼吸聲有些難捱。
“……小愉……補償我……好嗎?”
男人的呼吸聲又重又急,引導著的動作也愈發(fā)加快。
他的唇親昵的蹭著女人的臉頰已經(jīng)耳側。
沈愉有些癢,下意識想抬手撓耳朵。
岑故故意掣肘,沈愉怎么用力都掙扎不開,惡狠狠的咬在他臉頰上。
岑故像是吹響了進攻的號角,不容抗拒的和她掌心相貼,然后在十指相扣。
女人的身上的T恤衫已經(jīng)解下,黑色泳衣緊貼胸口,勾勒出誘人弧度。
隨著主人重重的喘息輕輕搖晃。
岑故眼神越來越暗,將女人抱到自己腿上,等她氣息總算均勻了。
她捏緊拳頭,沒有拒絕。
岑故一只手松開她握著的手,輕輕的吻了上去。
男人眉眼深邃,眼眸里藏著難掩的欲-色。
他聞著懷里女人的發(fā)香。
“…喜歡…小愉……”
他近似喟嘆的低吟。
沈愉覺得自己都快燙化了,雖然她現(xiàn)在也確實化了。
岑故很紳士,他吻在她耳邊,悄聲問,“小愉,和你接吻好愉快啊……真的好愉快啊……”
“小愉……我也讓你愉快……好嗎……”
沈愉咬著牙,身子卻在他的手上克制不住的輕顫。
她喉頭滾出輕吟。
“…小愉…答應我嘛……”
岑故是個狡猾的獵人,他本來不想讓沈愉這么早發(fā)現(xiàn)的。
想讓她一點點的陷入他的溫柔陷阱。
明明開始做的很好不是嗎?她開始逐漸接受他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但顧準似乎對她產(chǎn)生的影響比他想象的還有大。
他再不能容忍,她的心里藏了別人。
明明…明明…都是他的!
沈愉是屬于他的!
沈愉只能屬于他!
女人根本分不出神思來回答男人的問題。
她下意識推拒著男人的胸膛。
“別…岑故……”
岑故誘哄著她,“…可以的…沒關系的……”
門突然被大力踢開。
岑故反應迅速,將女人藏進自己懷里,寬厚的背暴露在外。
“沈愉!”
一聲暴怒地喝聲打斷一室旖旎。
木質門被重重破開,赤果著上身的男人將懷中的女人擋的嚴嚴實實
他轉頭,眼神壓著惱怒,“誰?!”
和門外的兩人對上視線后,微微一怔。
隨后難掩得意,
是他們啊……一個得到又拋棄的蠢蛋,一個陰溝里想要暗中窺伺明月的老鼠。
他總算,總算出現(xiàn)在顧準面前了。
岑故有些興奮,雙手不受控制的緊緊箍住女人的纖腰。
沈愉在他的懷里呢。
沈愉是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