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霸總來抓奸?
019:
男人干凈利索的掛了電話。剛想關(guān)機(jī),另一個電話又打了進(jìn)來。
“小四。到港城了嗎?”
男人按了按眉心?!暗搅??!?p> “飛機(jī)晚點(diǎn)了?怎么才剛到?!睂γ娴哪腥嗣黠@聲音帶著幾分擔(dān)心。
“你和二嫂吵架了?被趕書房睡了。”
電話那端的男人,站在書房門口,頓時間,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沒有。怎么可能?!北悔s了,也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豈不是要被小四笑死。
“呵呵,二哥,這個時間,你除了在書房。否則怎么有空關(guān)心我?!?p> “小四,你這說的什么話……”
電話那端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備用鑰匙給我?!?p> “今晚你敢爬窗,我就讓整個宋家都圍觀你。”
“哼……”
男人趕緊掛掉電話,追著書房外的女人跑去。
“老婆!”
而車子里,男人看著突然被掛掉的電話,一臉平靜關(guān)機(jī)。
“爺。入住手續(xù)辦好了。房間也布置好了??梢陨先チ??!?p> 男人懶洋洋的裹著一條毛毯走出了車子。
酒店前臺
“天啊,你們剛剛看到那個男人了嗎?長的好帥呀。”
“真的是,長的好看的人,就是有特權(quán)呀。裹了一塊布都帥炸了?!?p> 一旁的同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腦袋。好心提醒。
“別犯花癡了。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布?!?p> “那條毯子,可是高達(dá)七位數(shù)?!?p> “嘶……這么貴?!?p> 同事點(diǎn)頭?!叭思易〉氖强偨y(tǒng)套房。而且,樓下也一起包場了。”
“那可是我們招惹不起的人。少打歪心思。好好工作?!?p> “嘶……”
深夜時分,酒店總統(tǒng)套房里,主臥床上,突然傳來男人連續(xù)的咳嗽聲。
客廳里的謝然連忙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爺,你沒事吧?!?p> 臥室里開著一盞小燈,床上的男人因?yàn)榭人裕麖埬樛t,露在外面的手臂,卻是一片雪白。
與通紅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爺,港城這邊雖然溫度高,但氣候比較潮濕。你還是不要貪涼?!?p> “穗小姐的航班剛到。過來需要一個多小時。”
男人抬手揮了揮。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背上露出了些許針眼。
“別告訴她?!?p> “出去吧?!?p> 謝然將水和藥盒放在床頭柜上。“爺,先吃藥吧。”
男人抬眸,泛著冷意的眸子平靜的看了一眼謝然。
“出去。”
謝然將藥往前推了推。“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藥了?!?p> “身體會吃不消?!?p> 男人靠在床頭上,闔著眸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出去?!?p>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謝然:“爺,你不吃藥,一會兒穗小姐過來,定然不會放心的。到時候肯定……”
男人直接身子一滑,躺了下去。甚至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謝然。
謝然無奈的按了按眉心。
這小祖宗的脾氣,也不知道這世上,有誰能治得了他。
每次監(jiān)督這小祖宗吃藥,就能要了他們半條命。
趕緊來個仙女,拯救一下他們吧。
*
淺灣別墅
縷縷陽光穿過玻璃照進(jìn)房間。
大床上,從被子里伸出一張纖細(xì)的小手。
纖細(xì)的手臂遮住眼睛,幾秒后,床上的女人這才起身坐了起來。
顧今禾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
還在淺灣別墅,那本狗血霸總文里。
“叩叩叩……”
“夫人,你醒了嗎?”
是鐘管家。
“醒了。”
顧今禾一出聲,就感覺喉嚨里還是有幾百把刀子在割,難受的很。
“夫人,需要喊醫(yī)生嗎?”
顧今禾摸了摸腦袋。很好,給干發(fā)燒了。
昨晚她迷迷糊糊是覺得自己發(fā)燒了。好像還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
后面她實(shí)在太累,也或許是吃了藥。就睡著了。
“等等……”
顧今禾收拾好后,一打開房門,就被門口的人嚇了一大跳。
“今姐,我對不起你?!?p> 元景逾頂著一雙熊貓眼,雙眼通紅,頭上頂著一個雞窩頭,臉上還掛著傷,整個的樣子狼狽的很。
“你這是……”
“打架輸了?!?p> 元景逾身子突然拉直?!霸趺纯赡堋!?p> “打架我就沒有輸過?!?p> “那你這是……”顧今禾指了指他的模樣,上下打量著。
這樣子,就像是從難民營里出來的。
“夫人,元先生是你的朋友?”
“保鏢先生說他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放他進(jìn)來的?!?p> “幸好昨晚元先生提醒,不然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高燒了?!?p> “而且元先生在客廳守了你一夜?!?p> 鐘管家作為周家培養(yǎng)的管家,按道理,是不允許外男進(jìn)入只有女主人在的別墅的。
可元景逾硬闖,鐘管家也沒有辦法。
再加上保鏢是元景逾找的。010自然也認(rèn)識他。
顧今禾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嘖,我都準(zhǔn)備病好了。就去拆了飛云?!?p> 元景逾聽完后,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
“今姐,不需要你動手。飛云撐不了多久了。”
顧今禾挑眉?!霸趺凑f?!?p> “飛云本就是強(qiáng)弩之末。卓子越一走,就是一盤散沙。這些年,都是卓子越在強(qiáng)撐著?!?p> “你不是挺在意的?”否則怎么會這么在意那場賽車比賽。
不就是不想飛云被別人踩在腳底下嗎?
元景逾想到昨晚的事情。臉色突然一沉。
“不在意了?!?p> “因?yàn)槲?。”顧今禾反手指了指自己?p> 元景逾聳了聳肩?!安煌耆!?p> “我當(dāng)初會注資也只是因?yàn)樽孔釉?。不過,昨晚的事情之后,我覺得沒必要了。”
他元景逾不缺一個飛云俱樂部。只要他想,他可以創(chuàng)建十個飛云俱樂部。
“顧小姐,醫(yī)生過來了?!?p> 顧今禾抬眸,一眼就看到走廊里走來的一行人。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怒氣沖沖,想活是一個來抓奸的丈夫。
元景逾自然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男人是誰。
周以澤。周家的大少爺,周家的繼承人。周氏的總經(jīng)理。
顧今禾法律上的丈夫。
“今姐……”元景逾下意識的往顧今禾面前擋了擋。
顧今禾目光只在周以澤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開了。
“鐘叔,送元先生出去?!?p> 顧今禾說完,轉(zhuǎn)身就往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