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玉珍的光環(huán)
第四章白玉珍的光環(huán)
男二名為唐策,是白玉珍生命里最堅實的后盾,甚至比男一的付出都要多,還為了心愛之人終身不娶。
其實在原劇情里兩人的相遇更完美,親眼見到白玉珍是如何救人,如何說出人性該有的光輝,更是譴責對生命不負責的悲哀。
可以說在唐策眼里就沒見過如此堅毅勇敢散發(fā)光芒的女性,接下來用長達幾十年淋漓盡致的體現那句“一眼誤終生,思君不見君”的刻骨。
“謝謝你唐同志,如果沒有你今晚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白玉珍略帶羞澀的垂下眼簾,從沒接觸過如此有氣質的男性還是忍不住心怦怦跳。
“不客氣,你有介紹信,只是幫你開一下房間的事。沒什么事我就先離開了?!?p> 唐策淡淡點頭示意,轉身離開的步伐沒一絲猶豫。
站在招待所柜臺前的白玉珍猛然抬頭,怎么就離開了,不該是順便請她出去吃頓飯嗎?趕緊迫不及待追上去詢問。
“唐同志,我還不知道你的住址,等明天我家人來了好還你房錢。”
“不用了,算是對撞到你的補償吧。”
唐策是真有事在身,要不是走路時撞了女同志他也不會幫著開間房,丟下最后一句話走的飛快。
白玉珍被氣的臉都扭曲了,悻悻的轉身又對上前臺工作人員略顯鄙夷的目光,臉刷的一下紅了,低頭跑上樓躲避視線。
等坐在床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平復復雜的心,特別是想到唐策一身氣派的中山裝,腳上還是嶄新的皮鞋,手腕上的手表,還有臉上戴著的金絲眼鏡,明晃晃彰顯其家世不凡。
她今年已經十八了,家里好幾次都要給說親,要不是說想讓大伯母介紹個城里人,她早就被嫁出去換彩禮了。
可現在大伯母不在了,沒了有城里親戚的依仗,她哪還有機會能接觸到家庭條件好的城里人。而且不知根知底她也不敢嫁,婚姻可是關系到一輩子的大事。
眼前唐策就很不錯,明明是她只顧低頭走路撞到人也不發(fā)火,還溫和的詢問有沒有受傷,更是只表達腳疼想找地方休息就幫著開了房間。
要是她能把握住,那將未來可期,甚至可以從此擺脫她厭惡的家人,慢慢眼里升起無盡的期待和向往。
咕嚕?!?p> 肚子拼命叫嚷著饑餓,能不餓嗎,從早上坐車到市里,又是去醫(yī)院又是找白之桃,她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一整天就早上啃了個窩窩頭。
想到白之桃個小賤人,竟然一下午的時間就在機械廠入職了,本來還想騙她讓出工作去找未婚夫呢,現在倒好,錢沒了工作也被占了,活該小賤人又受傷住院。
摸摸扁扁的肚子,又掏出兜里僅剩的一毛錢只想留淚,來一趟市里只車費就要五毛,就這六毛錢她愣是攢了大半年。
不行,必須見到白之桃,就算她錢丟了,好歹還有工作,跟著她總不會被餓到。
拖著疲憊的腿開門走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前臺的工作人員叫住。
“招待所晚上九點準時鎖門,要是回來晚可沒人會給你開門?!?p> 白玉珍抬頭望向墻上掛著的鐘表,已經晚上八點了,去醫(yī)院一來一回一個小時可不夠,看來只能明天再去。摸摸餓到都凹進去的肚子,眼神不善的瞪了眼服務員就興沖沖上樓。
等刺眼的陽光照在臉上時白之桃才醒,這一覺是她穿來十幾天睡的最好的一次,雖然一直停留在同一天,望著第二日的烈日淺淺露出微笑,伸個懶腰緩緩坐起。
“桃桃,我聽說你又住院了?!?p> 這道音量不大卻相當刺耳的聲音讓白之桃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斜睨門口之人一眼就自顧自的整理凌亂的頭發(fā)。
白玉珍像是看不到對方不耐的神色一般,拖著有些虛浮的腳步一屁股坐在床邊,她實在是被餓慘了。
“桃桃,你一定餓了吧,姐姐給你去買飯?!?p> 白之桃雖然不清楚白玉珍昨晚是怎么留在市里的,但從話語中還是能聽出其用意,扯開嘴角聲音平淡。
“沒胃口?!?p> “呵呵,不吃飯怎么能對身體好呢,還是多少買些吃點吧?!?p> 白之桃再也不接話,掀開被子就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昨天王姨還是把基本的生活用品給準備了一份。
白玉珍氣極,只能亦步亦趨的跟上,她早上就洗把臉還沒刷牙呢。
“桃桃,姐姐沒帶牙刷毛巾啥的,你這邊有多的嗎?”
“你住院會準備兩份用品?”
白玉珍瞪視著身材凹凸有致的背影,心里嫉妒對方的一切,真是被大伯母養(yǎng)的極好,就連皮膚都能滑嫩白皙。再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兩人相比真是沒眼看。
整理好自己剛回到病房就看到黃醫(yī)生腳步沖沖趕來,白之桃臉上終于有了笑意。
“黃醫(yī)生你來了。”
“之桃,我剛上班就聽說你受傷了,到底是什么情況?”
黃醫(yī)生也注意到昨天被攆走的人還在,眼里不客氣的閃現厭惡。
“你這人咋又來了,也沒見你會照顧病號,只會在一旁叨叨叨,趕緊離開?!?p> 白玉珍簡直要被氣死,總感覺從昨天就開始遭受了人生中最多的惡意,特別是白之桃身邊的人,還各個看不起她。
“桃桃?!?p> 白玉珍可憐兮兮的望向病床上的人,她知道對方是個心很軟的人,一般只要她哭窮哭可憐就會為自己說話或者給錢。
“黃醫(yī)生,我頭疼的難受,你再幫我看看吧?!?p> “好,之桃別怕。你還不出去,真是沒眼力見?!?p> 說著黃醫(yī)生就不客氣的把人給攆了出去,并把房門給鎖上,再轉臉就是一臉的關切。
“之桃,昨天不是轉病房了嗎,怎么會受傷?!?p> 白之桃就簡單的說了下昨天發(fā)生的事,換來的就是對方既心疼又無奈的神情。
“你說說咋啥事兒都被你碰上了?!?p> 隨后就是欲言又止,要不是有些話不能說,她真想帶小丫頭去找人給破破,實在是太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