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又在玩什么把戲
步入大廳的那一刻,一位身著粉紅色衣裙的少女迎面而來,她笑容滿面,宛如春日里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動人。
她面容姣好,膚色白皙如玉,眼眸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美好。
粉紅色的衣裙更是將她襯托得俏皮靈動,嬌俏可愛,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五師兄,你終于來了?!?p> 她歡快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期待與喜悅。
“小師妹?!?p> 江敘白笑容滿面地?fù)]了揮手,隨即上前與慕寒年和青衡仙君行禮,“宗主,師尊?!?p> 青衡仙君身著一襲素白道袍,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華麗之物點綴,卻自有一股超凡脫俗、高不可攀的氣質(zhì)。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讓人心生敬畏。
顧漓書同樣上前行禮,神色平靜如水,波瀾不驚,“見過宗主,青衡仙君?!?p> 看見顧漓書,慕寒年微微一笑,道:“漓書來了?!?p>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親切與關(guān)懷,仿佛是在歡迎她一般。
青衡仙君的目光落在顧漓書身上時,卻變得冷漠而疏離。
自幾天前起,顧漓書便沒有再喚過他一聲師尊,這份冷漠與疏離,讓他的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煩悶與不滿。
他本以為,經(jīng)過這幾天的反思與沉淀,顧漓書應(yīng)該能夠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主動道歉承認(rèn)錯誤。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顧漓書仍舊固執(zhí)己見,冥頑不靈,絲毫沒有承認(rèn)錯誤的念頭。
以前,顧漓書總是愛在他眼前晃悠,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陽光,溫暖而明媚,他只需一抬頭,便能瞧見她笑靨如花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喊他師尊。
然而這幾日里,那個曾經(jīng)追隨在他身后,不斷呼喚著“師尊”的小女孩,仿佛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青衡仙君不發(fā)一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與深邃。
顧漓書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她并不是沒有察覺到青衡仙君那探究的目光。
要是在以前,她一定會欣喜若狂,以為師尊終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然而此刻,她的內(nèi)心卻是一片波瀾不驚。
青衡仙君眉頭一皺,這一次她又想玩什么把戲。
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頑劣至極。
察覺到青衡仙君的情緒波動,慕寒年連忙開口解圍:“漓書,這位是你的師尊,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喚作青衡仙君呢?”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責(zé)備與教誨,仿佛是在提醒顧漓書要遵守宗門的規(guī)矩與禮儀。
顧漓書抱拳躬身,臉上依舊平靜無波。
“宗主,我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自然無法再稱青衡仙君為師尊?!?p> 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青衡仙君凝視著顧漓書,緩緩道:“胡鬧!為師早說過,你仍舊是為師的弟子,逐出師門之事,早已不作數(shù)?!?p>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yán)與不容置疑。
若是往昔,顧漓書肯定會滿心歡喜,覺得自己的努力終于得到認(rèn)可。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她已經(jīng)不再渴望這份關(guān)注與寵愛。
她從容不迫地回應(yīng):“弟子不過是遵守規(guī)矩罷了。”
慕寒年聞言,不禁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他深知顧漓書與青衡仙君之間的糾葛,也明白這場師徒關(guān)系的破裂并非一朝一夕所能修復(fù)。
在大庭廣眾之下,顧漓書被青衡仙君當(dāng)眾毀掉丹田,廢去修為,宣布解除師徒關(guān)系,此事迅速傳遍了整個宗門。
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四起,將這件事情推向了高潮。
江敘白抱著手臂,滿眼鄙夷地看了顧漓書一眼。
他一點都不相信顧漓書會真的離開天玄宗,她一定是在玩弄心機(jī),想要引起更多人的關(guān)注與同情。
他毫不客氣地說道:“宗主,師尊,六師妹想離開就讓她離開好了?!?p> “我敢打賭,不出幾分鐘她就會后悔莫及,哭著求你們不要趕她走?!?p>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已經(jīng)將顧漓書看穿看透了一般。
葉洛星搖了搖頭,她深知江敘白對顧漓書的誤解與偏見,“五師兄,六師姐只是在氣頭上,你不要這樣說她,她會傷心的?!?p> 這聽著像是替顧漓書辯解的話,讓江敘白更加看不起顧漓書。
“她會傷心難過才怪了?!苯瓟桌浜咭宦暎Z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她沒有心,只知道演戲耍小聰明?!?p> 葉洛星拉了拉江敘白的衣袖,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五師兄,你誤會了,六師姐不是這樣的人?!?p>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懇求與無助,讓人聽著就像是在請求江敘白能夠放下對顧漓書的成見與偏見。
葉洛星太了解江敘白了,也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他更厭惡顧漓書。
以前,只要她這么做,江敘白都會主動進(jìn)入她的陷阱,果然,這一次,也不例外。
江敘白冷笑道:“小師妹,我跟她相處了十幾年,她的為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們不要被她騙了?!?p>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仿佛已經(jīng)掌握了顧漓書的所有秘密與弱點。
青衡仙君的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他看向江敘白,聲音冷漠而威嚴(yán):“住口!”
被呵斥的江敘白挺直了胸膛,繼續(xù)說道:“師尊,我又沒有說錯話,六師妹敢做不敢當(dāng),我看不起她?!?p> 顧漓書站在那里,眼底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哪里來的敢做不敢當(dāng)?”
江敘白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了?!?p> 青衡仙君的臉色愈發(fā)冷凝,他看向江敘白的眼神中充滿了威嚴(yán)。
江敘白看到,立刻噤聲,閉上了嘴巴。
青衡仙君將目光轉(zhuǎn)向顧漓書,道:“你可還記得宗規(guī)第一百條?”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嚴(yán)肅與認(rèn)真,仿佛是在考驗顧漓書對宗規(guī)的熟悉程度與敬畏之心。
顧漓書頷首,“記得,但是我也記得宗規(guī)里有一條寫著,如若將弟子逐出師門,不可反悔?!?p> 慕寒年從儲物袋里翻出一本書,翻開其中一頁,念道:“如若要解除師徒關(guān)系,收徒名冊上的名字需一同刪掉?!?p> “如若名字依然存在,則師徒關(guān)系繼續(xù)延續(xù);反之亦然。不可反悔的前提是,名冊上已經(jīng)沒有你的名字?!?p> “現(xiàn)如今你的名字還記錄在案,青衡仙君沒有正式與你解除師徒關(guān)系。那你們就還是正經(jīng)八百的師徒關(guān)系?!?p> “每一個宗門里規(guī)矩都非常多,條條框框名列在冊?!?p> 慕寒年看向顧漓書,聲音嚴(yán)肅。
“作為宗門弟子,顧漓書,你覺得你需要遵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