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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暴躁村花

第9章差一味藥材

八十年代暴躁村花 咸魚咸咸的 2114 2024-12-02 22:06:18

  楊文燁再次點頭:“對。”

  “女同志,你怎么知道我的具體信息?”

  “我們認識嗎?”

  楊文燁父母聽了黃安葉的話,互相對視一眼后,楊文燁母親也問黃安葉:“女同志,你以前和我們家文燁見過嗎?”

  確認了眼前這個楊文燁就是上上世出錢買棺材,買墓地,還額外贈送自己大量紙錢的恩人,黃安葉心里很激動,面上卻不顯,神色如常的搖頭:“不,我們以前不認識,我以前也沒見過你。”

  “我知道你的具體信息,是我前不久去縣城賣藥材的時候,聽過幾個老中醫(yī)在講你的病例。

  那幾個老中醫(yī)還講會推薦你來我們村找劉醫(yī)生看病,我就記下了?!?p>  “我剛突然聽到你的名字,好奇老中醫(yī)講的人是不是你,就多問了幾句。”

  劉醫(yī)生也附和道:“黃安葉是經(jīng)常去縣城我徒弟那里賣藥材,她應該就是聽我徒弟們講的。”

  劉醫(yī)生都這么說了,楊文燁父母也沒有再多問。

  楊文燁更是才說了沒幾句話,就一臉疲憊,沒精神,上下眼皮總是睜開又合上,睜開又合上,看起來跟連續(xù)不眠不休挖了三天三夜的地一樣累。

  劉醫(yī)生看著楊文燁的樣子,直接讓他父親把他抱進他家里,放在他家堂屋的椅子上好好休息休息。

  扭頭又喊他那個在廚房正在做飯的老婆立馬給楊文燁沖杯糖水,讓楊文燁父母喂楊文燁喝下去,再給楊文燁煮幾個黃糖雞蛋。

  楊文燁的情況有些不好,得喝點糖水,再吃點黃糖雞蛋給他補充下體力后才可以給他繼續(xù)診治,不然他身體會受不住。

  楊文燁一被抱走,楊文燁母親等楊文燁的親人也跟著走了,進了劉醫(yī)生的家里。

  楊文燁一家人一走,黃安葉想到上上世直到自己15年后死掉了,楊文燁的病都沒有被劉醫(yī)生治愈的。

  黃安葉就湊近劉醫(yī)生,低聲問:“劉醫(yī)生,你是不是沒把握治愈楊文燁的???”

  “我看你的神色,不像是能立馬讓這個楊文燁藥到病除的樣子?!?p>  劉醫(yī)生當即嘆了口氣:“唉!”

  “治愈楊文燁的病的把握我是有的,我爺爺在世的時候我就跟著我爺爺治愈過一個和楊文燁一樣的病人。

  問題就出在,要治愈楊文燁的病,還差一味特別貴又特別難尋的藥材。

  那藥材還可以治我兒子的隱疾,我那個在省城大醫(yī)院當院長的徒弟都替我尋了10多年了,至今沒有音訊。

  沒有那個藥材,楊文燁的病是無法治愈的,只能緩解他的病情,吊著他的命。”

  黃安葉聞言,看了眼劉醫(yī)生家屋里的楊文燁一家人,又問:“楊文燁他們家看起來特別有錢,穿的衣服全都一個補丁都沒有,他們找能不能找到?”

  劉醫(yī)生搖頭:“難!”

  “我那個在省城大醫(yī)院當院長的徒弟早就請了楊文燁的家人幫忙找那個藥材的,就是他們家人找也到今天都找不到?!?p>  “唉,我太窮了,要是我有的是錢,請人在全國各地到處專門找它,倒可能找得到。”

  “這樣啊,楊文燁的家人都找不到,那確實難辦!”黃安葉皺著眉頭,正想問劉醫(yī)生差的那味藥材是啥。

  不遠處提著白酒跑到還嘔吐個不停的周建國旁邊的黃寶芽就扯著嗓子喊:“劉醫(yī)生,劉醫(yī)生,你快過來一下?!?p>  “白酒我抬來了,我該怎么給周建國清洗???你來指導指導我吧!”

  劉醫(yī)生一聽黃寶芽這話,立刻拋下黃安葉,轉身就往黃寶芽走去:“黃寶芽,你別動,讓我來。”

  “周建國身上的傷清洗也要講究手法力度的,手法力度弄不好,也會出大問題。

  你待會兒就聽我的扳開我沖洗不到的周建國身上的部位就行?!?p>  黃寶芽不懂醫(yī)。

  黃寶芽也自認為周建國那么好的孩子,劉醫(yī)生肯定不會整他的。

  黃寶芽乖乖讓開了,還把舀酒的瓢遞給了劉醫(yī)生。

  周建國剛從吞了狗屎的惡心中緩過來一點,劉醫(yī)生就舀了比成年男人拳頭還大的一瓢白酒,對著渾身是臟污的周建國頭頂淋了下去。

  周建國身上的臟污下,全是黃安葉用竹條抽的紅腫得像蚯蚓一樣的傷。

  白酒一下去,沖走了些周建國身上的臟污。

  白酒所到之處也像無數(shù)把刀同時割周建國的肉一樣,疼得周建國在地上打滾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啊……”

  周建國的樣子,看得在場其他人都頭皮發(fā)麻,不由的離周建國再遠點,仿佛被淋周建國的白酒濺上,就會和周建國一樣難受一樣。

  劉醫(yī)生看著周建國痛苦的樣子,心里很爽,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對黃寶芽道:“黃寶芽,你快和你家那口子上,按住周建國不許亂動。”

  “他這在地上滾動會導致他再次受傷的。”

  黃寶芽一聽會再次受傷,立刻喊著一旁的白貴芳,兩人一起上把周建國死死的像按過年的豬一樣按住。

  周建國被按住后,劉醫(yī)生一瓢一瓢的白酒不斷淋在周建國身上。

  劉醫(yī)生沒淋幾瓢,周建國就痛得暈死過去,不過劉醫(yī)生又一瓢白酒下去,他就又痛醒了,痛著痛著又痛暈過去,接著又痛醒,如此不斷反復。

  黃安葉看著劉醫(yī)生的舉動,一眼看出來劉醫(yī)生這是借著給周建國治傷的由頭借機報復周建國。

  想到周建國曾經(jīng)對劉醫(yī)生家人做的事,他也是活該。

  黃安葉欣賞了兩分鐘周建國的慘樣,抬手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就杵著棍子進村。

  想著自己現(xiàn)在留在這里也沒事了,還是先回家弄點吃的填飽東西再說。

  一會兒后,黃安葉剛走到村中間自己家家門口,就見村里的幾個混混正蹲在隔壁鄰居家的雞窩圍欄外的地上。

  其中個子最高,手最長那個混混狗蛋正把手伸進雞窩圍欄里,去掏人家的雞蛋。

  “狗蛋,再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p>  “狗蛋,你手再往前一點啊,再往前一點點就能夠到那個雞蛋了。”

  狗蛋身邊的混混催促著,狗蛋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不耐煩的喊:“別催了,我這不在努力夠嗎?”

  黃安葉看著這幾個混混,突然覺得,他們就是送上門的幫自己掙錢的下屬。

  也是幫自己做飯干活的好人選。

  黃安葉立刻放輕腳步,悄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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