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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chǎn)千金?我靠繡花針養(yǎng)家致富

  “毓秀坊交給寒韻打理能行嗎?”宋湘有些擔(dān)心,咳嗽了好幾聲才喘上氣,“畢竟她還太小了?!?p>  哪怕是大個五六歲也行啊,重新扛起毓秀坊的擔(dān)子太重了,她害怕寒韻吃不消。

  “這也沒辦法,她總歸是要挑起這個擔(dān)子的?!备0惨娝蜗媲榫w激動,安慰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眼下毓秀坊才剛剛再次起步,沒有那么多事,而且寒韻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堅強(qiáng),何況我還在身邊幫扶著她?!?p>  宋湘還是猶豫不定,“我這身子還能撐一撐……”

  “你的身體能撐多久?”李寒韻端著藥走進(jìn)來,正巧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拉下來了,“撐過這段時間,留下我和靜姝兩個人再收拾殘局?”

  “寒韻,我不是……”宋湘急忙解釋,卻被李寒韻打斷。

  “娘,繡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有能力處理好繡坊的事情,況且還有福安叔在旁邊指點教導(dǎo)我,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彼抗饩o緊盯著宋湘病白消瘦的臉,語氣軟了幾分,“娘,你要是真放心不下我,就盡快將身體養(yǎng)好,我們一起挑起這個擔(dān)子,而不是拖著病殃殃的身子,做些無謂的犧牲?!?p>  “你是我和靜姝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們不想變成孤兒?!?p>  宋湘眼眶通紅,淚眼婆娑,“寒韻,我是心疼你?!?p>  自從她病倒后,都是福安和李寒韻各種跑堂忙活,處理著繡坊各種麻煩,人都瘦了不少。

  她看在眼里,除了心疼,只恨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什么都做不了。

  李寒韻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將藥吹涼遞到宋湘唇邊,溫聲道:“娘,你要是真心疼女兒,就安心養(yǎng)好病,永遠(yuǎn)陪在我們身邊?!?p>  她理解宋湘的著急勁,生著病又清晰的看到眼下的難處,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著急。

  病人的情緒還是要認(rèn)真照顧的,要是宋湘出個什么事,剛剛好轉(zhuǎn)的勢頭又會被打成原型。

  “寒韻說的對啊,她們姐妹倆本來就年紀(jì)小,你要是再出個什么事,讓她們姐妹倆怎么活下去!”福安勸道:“你就是現(xiàn)在硬撐起來,也無濟(jì)于事,我們只是找個小門店將毓秀坊的招牌掛出去,你掛個名,你就是想忙活也沒有什么可忙的,還是安心養(yǎng)病要緊?!?p>  福安說的是事實,現(xiàn)在的毓秀坊哪能和一個月前的毓秀坊相提并論,剛才就是提了一嘴這事,結(jié)果她直接聽風(fēng)就是雨了。

  宋湘擦干淚水,努力擠出一抹笑意,抬手摸了摸李寒韻瘦下去的臉頰,“我知道,我會安心養(yǎng)病,盡快好起來和你們并肩作戰(zhàn)?!?p>  福安贊許的點點頭,又看向李寒韻,“寒韻,你也多照顧點自己,別太累把身子熬垮了,等門店租下來,還有好多事需要你忙活呢。”

  “我知道了?!崩詈嵭χc點頭,“福安叔,你也一樣,照顧好自己的身體?!?p>  等忙完一些雜七雜八的活,其他人都睡著了,李寒韻躺在床上卸下渾身的疲憊。

  現(xiàn)在毓秀坊有了訂單,債務(wù)的事情也沒有那么著急了,這段時間的努力不算白費。

  她側(cè)過身環(huán)抱住宋湘,溫?zé)岣糁路鬟^來,整個人暖烘烘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福安叔和鄭大哥又去鎮(zhèn)上賣春聯(lián)去了,李靜姝也變得格外聽話,默默在身邊幫著干活,見李寒韻忙著做繡品,便待在宋湘身邊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

  陽光灑進(jìn)房間,李寒韻搬出繡架重新繃上布,用粉筆一點點畫上圖案。

  因為做過一次,倒也不至于像上次一樣手生,手速明顯提高了不少。

  鄭希隨意的朝房間瞥了一眼,見李寒韻又在繡架前忙著刺繡,以為是忙著給她做衣服呢,笑著離開了。

  臨近年關(guān),年味也越來越濃,每個人手底下都是忙不完的活。

  李寒韻只管坐在繡架前完成繡品,沒過幾天,福安叔便帶來好消息。

  “寒韻,繡品完成的怎么樣了?”福安說:“上次你托我打聽店面的事,有著落了,要是有時間和我去趟鎮(zhèn)上,最好在年前把這個事情給定下來?!?p>  “這么趕?”李寒韻有些驚訝,“繡品就剩下個尾巴了,明天就能完工?!?p>  今天都臘月二十七了,本來這節(jié)骨眼上,找店面就難,她也沒指望能立刻有個結(jié)果。

  本以為要等到年后江老爺家的繡品交工后拿到尾款后,再慢慢找店面。

  想不到福安叔的辦事效率這么高。

  “說來也湊巧?!备0埠攘丝诓?,臉上并未見到任何高興的神情,嘆了口氣:“還記得東巷口的趙婆子嗎?”

  李寒韻和宋湘點頭,趙婆子是鎮(zhèn)上的一個老裁縫,丈夫死的早,靠裁縫店一個人拉扯兒子長大。

  豐樂鎮(zhèn)就那么大,又是同行的關(guān)系,也打過幾次照面,是個很和藹可親的老婦人。

  福安長長嘆了口氣,“她那不爭氣的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賭,欠了一屁股債,逼的趙婆子不得不出快速出手自己的裁縫店?!?p>  趙婆子一輩子積德行善,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個敗家子!

  “正好讓我們撿漏了?!彼f:“只是那邊要的很急,必須一次性交付二十兩銀子,直接買下店面?!?p>  趙婆子的裁縫店并不屬于鎮(zhèn)上的繁華地帶,靠的是一輩子的口碑做些小本生意。

  但二十兩確實看出是急著脫手了。

  如果以二十兩銀子的價拿下趙婆子的裁縫鋪,不僅是低價,還能省去一部分的裝修費用。

  所以對他們而言,純純是撿漏。

  宋湘有些擔(dān)心:“我們這樣會不會是趁火打劫呀?”

  “不至于?!备0脖凰@話逗笑,解釋道:“就算我們不買下這店面,她總歸是要出手的,到時候價會被壓得更低?!?p>  這個時候入手,也算是幫趙婆子一把。

  現(xiàn)在好多人正盯著這塊肥肉呢,知道趙婆子出的急,都沉著氣壓機(jī)呢。

  二十兩銀子再壓價,可真是要了趙婆子的老命了。

  李寒韻說:“福安叔,明天你先和趙婆子商談,哪怕再漲五兩銀子,我們勢必拿下這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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