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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愛瘋批?那這個粘人精是誰

第十三章 臟的很

  落絮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這點時間,蔣行云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

  她一出來,蔣行云已經(jīng)換了個衣服,坐在那等她吃飯。

  兩個人面對面吃著飯。

  落絮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的給他夾了個菜。

  蔣行云沒理她,但也把菜給吃了。

  落絮這才放心,還好,沒徹底生氣,還吃自己夾的菜。

  兩個人默默的吃完飯。

  蔣行云依舊不發(fā)一言的,開始收拾碗筷。

  落絮乖乖跟在他后面,幫忙收拾廚房。

  忙活完后,落絮再次躺在了沙發(fā)上開始看電視。

  蔣行云端著一盤水果放在桌子上。

  都是剛洗完的,上面還帶著水珠。

  落絮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腳一晃一晃的。

  手也不閑著拿著水果一個個扔進嘴里。

  蔣行云依舊坐在旁邊看書,很多時間他都不發(fā)一言。

  落絮也不在意,他不說話,她也不無聊。

  她邊吃還邊投喂蔣行云。

  蔣行云接過水果,吃的斯斯文文的。

  外面狂風暴雨,他們在室內(nèi)溫馨的看著電視吃著水果,落絮還真想感嘆一句,歲月靜好。

  蔣行云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人給他遞水果了,他側(cè)頭看去,落絮閉著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拿起身旁的毯子,輕輕的蓋在落絮的身上。

  躺著的落絮可能是感受到了突來的溫暖,皺著眉難受的囈語:“冷?!?p>  “冷?”

  現(xiàn)在不過是一月中旬,也達不到冷的程度。

  蔣行云看著她的臉色不正常的偏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而后伸手貼在她的額頭。

  “發(fā)燒了?!?p>  蔣行云第一時間起身,去拿醫(yī)藥箱。

  在里面翻找出退燒藥,倒了杯熱水。

  蔣行云蹲在落絮身邊,輕輕喊了聲:“醒醒?!?p>  落絮難受的哼唧了聲,眉頭緊皺,就是不肯睜開眼。

  蔣行云沒辦法,只能托起她的頭,把藥硬塞進她的嘴里。

  而后用勺子將水送到她嘴里。

  落絮的臉立馬皺了起來,她喃喃道:“苦?!?p>  不自覺的就想吐出嘴里的藥。

  蔣行云立馬用勺子蓋住她的嘴,含笑說:“良藥苦口?!?p>  這一晚上,蔣行云都沒怎么睡,落絮一會說冷,一會說渴,折騰了半宿。

  直到后半夜,她才漸漸退燒,沉沉睡去。

  蔣行云也困的不行,直接在沙發(fā)的另一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蔣行云就醒了,他還要上課,自然不能睡懶覺。

  蔣行云第一時間去摸了摸落絮的額頭。

  落絮額頭微涼,額角的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一塊。

  已經(jīng)退燒了,蔣行云也放下了心,把藥和水都擺在桌子上,又給她準備了份早餐,這才急急忙忙的往學校趕。

  蔣行云走后,過了一個多小時落絮才醒過來。

  一醒過來就感覺身體虛的不行,四肢乏力,嗓子也有些痛。

  她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估計發(fā)燒了,還隱約記得蔣行云給她喂了藥。

  苦的要命。

  落絮坐起身,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和藥,打了個哈欠。

  “這小子真不錯啊,不是小沒良心了。”落絮欣慰不已。

  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后,就吃了給她留的飯,又吃了顆藥。

  這才感覺身體好了點。

  走到院子,地上還是濕漉漉的,不少落葉被打濕貼著地面,可見昨天晚上的雨有多大。

  落絮伸了個懶腰,決定今天先不出攤了。

  她拿出大掃把,把院子里給打掃了一遍。

  干完這個活,汗都出了不少,瞬間覺得神清氣爽,病后的那股虛弱感也消了不少。

  中午蔣行云又抱著一盒飯回到了家。

  落絮看到他來,瞇著眼笑。

  蔣行云把飯放在桌子上,問道:“藥吃了沒?!?p>  落絮連忙點頭:“吃了吃了?!?p>  “把午飯吃了,再吃一粒藥?!?p>  落絮拿過飯,嘴里答應(yīng)著:“好好好?!?p>  蔣行云看著她把飯吃完,又吃了藥,才轉(zhuǎn)身回學校。

  落絮又喊了聲:“拿點水果,在學校吃?!?p>  “好?!?p>  蔣行云答應(yīng)一聲,進廚房拿了點橘子走了。

  蔣行云回到學校,老師已經(jīng)在講課了。

  他喊了聲:“報告?!?p>  老師放下手里的粉筆,皺眉說道:“蔣行云,你整天中午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能天天遲到。”

  “回家吃飯?!笔Y行云淡淡的回答。

  “進來吧,下次注意。”蔣行云的成績在那擺著,老師也沒想為難他,就放他進來了。

  下課后,蔣行云拿出包里的橘子開始剝。

  落絮每天都會叮囑他吃水果,還要檢查包里的水果是不是吃完了。

  所以蔣行云每天都會吃點蘋果,橘子什么的。

  前面的人聞到橘子的味道,轉(zhuǎn)身看他:“蔣行云,你又吃橘子了。”

  身后的一個男生,咬著筆說:“蔣行云你家不是很窮嗎,哪來的錢整天買水果吃,衣服也整天穿的這么新?!?p>  “你怎么說話呢。”旁邊的女生聽不下去了,開始替蔣行云說話。

  “怎么了,你心疼了?”那男生被懟,立馬來勁了,吆喝著:“陳佳佳心疼蔣行云了,我說一句都不行。”

  陳佳佳就是那天給蔣行云傘的女生。

  正值十五六歲的年紀,大家一聽這話,紛紛開始起哄。

  “哦~,陳佳佳喜歡蔣行云?!?p>  “陳佳佳,他之前還撿垃圾呢,你忘了嗎?你怎么會喜歡他?!?p>  陳佳佳滿臉通紅,立馬說:“我沒有,我怎么會喜歡他?!?p>  “不喜歡你這么護著干什么?”

  這話懟的陳佳佳啞口無言,她支支吾吾半晌說了句:“他整天撿垃圾,臟的很,我才不喜歡呢?!?p>  “哦~”

  周圍又是一陣嘈雜的喧鬧。

  蔣行云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仿佛他們嘲笑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樣,直到聽到陳佳佳說他臟的很,他剝橘子的手才頓了下,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

  腥臭的令人作嘔的爛泥,沾滿污泥的雙手,跪在下水道里幫他找回吊墜。

  蔣行云突然想問一句,什么是臟?

  可他沒問出口,這些人他并不在意,與陌生人無異。

  所以也沒必要問,臟不臟的又如何。

  蔣行云慢條斯理的把橘子剝完,一瓣一瓣慢慢的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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