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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心聲被偷聽,我一路高升

第20章 皇上在等她

  章貴人捂著臉,一時委屈和怨恨交加:“你怎敢!”

  “是聽不懂本宮的話嗎?”賢妃從轎輦下來了。

  章貴人只得委屈地閉上了嘴。

  她們兩人紛紛向她行禮,賢妃對章貴人說:“都是姐妹,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這里離坤寧宮近,若你繼續(xù)生事,難?;屎蟛粫l(fā)怒?!?p>  “是,賢妃娘娘?!闭沦F人只好咬碎牙吞進肚子里。

  “還不快帶你家小主去休息?”賢妃對章美人的貼身宮女冬荷命令道。

  卿嫵倒是不解,賢妃竟然這么好心幫她。不過位份高的好處也確實夠多,卿嫵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位份等級,離四妃還有十個級別,還當(dāng)真是遙遠的距離。

  等章貴人走遠后,卿嫵親自向賢妃道謝:“多謝賢妃娘娘愿意幫嬪妾說話?!?p>  賢妃眉眼帶著淺淺的笑意,她溫柔笑道:“你果真很聰慧,知道本宮這是在幫你。”

  卿嫵沒想到她也是直來直去的性格,但她卻不敢掉以輕心,在這個話本的世界里,她只相信和鳶一人。

  卿嫵只是保持微笑。

  賢妃卻沒有打算繼續(xù)同她閑聊的準(zhǔn)備,她笑道:“二公主還在等著,本宮先回去了?!?p>  卿嫵點頭:“是。”

  等賢妃走遠,卿嫵才問和鳶:“打痛了吧,快回去上藥?!?p>  和鳶眼淚卻不聽使喚的掉落下來,她啜泣道“小主對奴婢太好了,還幫奴婢出氣,奴婢生生世世都跟定小主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奴婢都會把小主的命視為比奴婢還要重要!”

  卿嫵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感動,她的世界還真是單純。

  回到披香殿,卿嫵便去睡了個回籠覺。

  和鳶同梅雪聊著話,她一臉期待道:“小主總是嗜睡,也不知道會不會懷上了龍嗣。”

  梅雪看了看四周,笑著對她說:“也說不準(zhǔn)呢,這樣我們也跟著雞犬升天了。過幾日不就是診平安脈的日子嗎?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

  和鳶點頭道:“也是,反正不急于一時?!?p>  章貴人與卿嫵對上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皇后的耳邊了,曲柔不解問道:“娘娘,您說賢妃到底是何意思?”

  “她嘛,就喜歡充當(dāng)和事佬,就當(dāng)是在結(jié)善緣?!被屎笮χf。

  “娘娘!您明知道我的意思何必開玩笑說這些呢!”曲柔委屈道。

  皇后這才收斂住笑意:“人嘛,這一世無非與利益掛鉤,給點甜頭才會乖乖放松警惕,我也想看看她到底在安的什么心。”

  曲柔有些不安:“不知卿美人會不會站到賢妃娘娘的陣營呢?”

  “誰知道呢,不說她了,晨時給皇上送的補湯他可用下了?”皇后反問道。

  曲柔點點頭:“回娘娘,用了的。倒是有個現(xiàn)象讓奴婢覺得新奇,許公公聽聞有人來御前送羹湯,便開心走出來,結(jié)果看到是奴婢時,神情卻僵硬了一瞬?!?p>  “哦,這樣的嗎?那倒是有趣,看樣子皇上是在等某位嬪妃親自去找他?!被屎笳f這話時臉上絲毫沒有半分怨懟之意。

  “還能是誰呢?八成是淑妃了,去御前次數(shù),就屬淑妃當(dāng)最!”曲柔哼了聲。

  皇后只是淡淡笑了下。

  御前那頭,許德福翹首以盼,卻始終等不到皇上想見到那個人兒。

  時喻恒正在和護國將軍商討大事,等將軍離開后,許德福就進去伺候皇上。

  時喻恒看了一眼許德福:“有話說?她又來送羹湯了?”

  許德福眼觀鼻鼻觀心,低著頭說:“今日皇后,賢妃,德妃,淑妃還有章貴人,李才人……都送了羹湯,除了皇后娘娘的羹湯,其余的老奴都回絕了?!?p>  許德福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卿美人的羹湯暫時未收到。”

  時喻恒眼神起了微妙的變化:“提她干嘛?她愛來不來?!?p>  “是,老奴多嘴了?!痹S德福摸了摸鼻子,心說您可不是這樣想的。

  可是接下來時喻恒卻又說:“她倒好,天天就知道躲懶?!?p>  許德福低著頭,假裝啥都沒有聽到。

  卿嫵在披香殿里打了個噴嚏。

  “小主披上披風(fēng)?!泵费┘皶r上前伺候她。

  卿嫵正在提筆寫字。

  和鳶從外面進來,看到卿嫵提的字,不由得搖搖頭:“小主這寫的字,就跟狗爬式的?!?p>  梅雪忍不住笑了笑。

  卿嫵立馬插腰佯裝生氣:“你們不要嘲笑本小主了!”

  “小主,怎么突然想提筆寫字?”梅雪好奇問道。

  “請安時,皇后提了一嘴太后要回來了,讓我們都要抄一份經(jīng)文?!鼻鋴痴麄€人累得趴在桌子上。

  “小主加油,奴婢給小主拿了糕點過來了?!焙网S貼心地說道。

  卿嫵瞬間心暖暖的,吃了一口糕點后就繼續(xù)抄經(jīng)文。

  抄了一遍后,卿嫵心里都怨狗皇帝。

  于是把時喻恒的名字寫了一遍。

  直到面前有陰影遮住,她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

  狗皇帝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難道他跟系統(tǒng)君刀刀一樣有瞬間移動的技能?

  “寫什么?”時喻恒伸出手拿起了那張宣紙。

  卿嫵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皇上!”

  死定了……

  她敢寫皇上的名諱,這是砍大頭的節(jié)奏啊!

  時喻恒瞇了瞇眼,他只是路過這里,就想著順便進來瞧一瞧她在干嘛,也就沒讓任何人通報,卻沒料想會碰到這一幕……

  這字寫得……是有些一言難盡,但她竟然在屋里偷偷寫著他的名字?

  “膽子挺肥的!”時喻恒冷呵道,他舉起宣紙,“膽敢寫朕的名諱?”

  卿嫵心一橫,下意識就想搶回那張宣紙,卻直接撲了個空,撲到皇上的懷里!

  欲情故縱?時喻恒沒料到她的把戲倒是不少,不知道是學(xué)誰的,但是……該死的,他怎么覺得挺受用的!

  “皇上,嬪妾不是故意的!”卿嫵頓時欲哭無淚,這該死的狗皇帝怎么好死不死,非得在這個時候嚇?biāo)?p>  她方才吹了風(fēng)的,現(xiàn)在不僅鼻子有點紅紅的,就連眼眶也是紅紅的。

  時喻恒抿著唇看她,怪可憐的,他將宣紙還給了她:“朕都沒有怪罪你,你倒是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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